你们那么早死的,你们放心,先让你们看一出好戏!”石剑仍是低声嘻笑,脸上杀气毕露。
他倒满两碗春药酒,捏开缪有龄和周振宇的口,灌他们“沽沽”地喝了下去。
石剑觉得不过瘾,随后索性拿起酒坛,全灌入他们二人肚里。
别说一大坛春药酒,一般人喝一小杯也受不了。
即算缪有龄和周振宇是练武之人,定力较好,此时也觉全身燥热,血脉愤涨,青筋毕露,胸闷气喘,甚是难受。
“别急,好戏就要开始了。”石剑嘻嘻地道,附身扒光苏仙的衣服,捏醒她。
“啊……”苏仙见房里满是鲜血,吓得大叫起来。
“仙姐,别怕,这锭金条给你!”石剑从包子里拿起一根金条,塞到苏仙手中。
“阿牛,你……你要干什么?”苏仙见石剑笑嘻嘻的,似无恶意,又给她一生从没见过的一锭金条,心头稍稍平静下来。
“仙姐,很简单。”石剑摸摸她,道:“少爷本不叫黄牛,屈身于此打杂,全因这两个狗坏蛋和另一帮野兽,奸我村中老妇,淫我邻里姐妹,然后屈我杀人放火,弄得少爷家破人亡,无处藏身所至。”
“阿牛……你原来这么可怜?”苏仙闻言,心中怜意顿生,不住点头,凄然泪下。
“仙姐,今夜,我要报血海深仇,替村里的男女老幼伸冤。行刑前,请你跳一支舞给他们看看,好让他们死得瞑目,这金条送给你了。”石剑说罢,端起一碗春药酒递与苏仙。
苏仙看看石剑送给自己的那锭金条,心想:有这根金条,往后就可以逃出青楼,不用再过接客日子,回老家嫁人去。
她仰头一饮而下。
苏仙体内的春药酒开始发生作用。
她眼神迷离,丰满的肢体扭来摆去,忍不住向光身的缪有龄扑去。
石剑急推开她,偏不让她与缪有龄二人靠在一起。
他眼前一黑,扑倒在地。
他鼻梁撞裂,额头见血,双唇破开,牙齿全落。
“啊……”苏仙因眼前血腥四溅,蓦然惊醒,吓倒在地。
石剑从包里拿出几锭银子,分放在缪有龄和周振宇的衣服上,然后扒光他们和苏宁的衣服,拖起他们一起压在苏宁身上。
“仙姐,快起来!”石剑扶起苏仙,正欲为她穿衣,意欲携她逃走。他很同情她,生怕她会被官府关押。
“他们……死了?呼……”苏仙坐了起来,浑身酥软,看到地上血水蔓流,又吓得她声音颤抖。
激动人心的渴望刚过,全身神经尚未放松,又受眼前惊下,她的心脏哪里受得了这等落差的两种剌激?
苏仙一口气喘不过来,瘫倒在床,竟被眼前惨状活活吓死。
“仙姐……”石剑一惊。
他心里是同情小姐的,根本没想过要害她,见她倒在床上,急忙又扶起她,但她的手已是无力下垂。
石剑一探她的鼻息,她已无气出。
他淋然泪下,想起她对自己的好,愧疚地扶她躺下,又推开缪有龄和周振宇,欲扶苏宁起身,岂料她的身子已经冰硬。
苏宁在石剑刀砍阿贵的时候,便被眼前突如其来的血腥吓破胆襄,早已气绝。
“对不起,二位姐姐,我给你们磕头了。”石剑心头一阵难过,跪在她们跟前,向她们磕起头来。
“咚咚咚……”石剑各给苏宁、苏仙磕了三个响头,又把缪有龄抱起压在苏仙身上,把周振宇扶起压在苏宁的身上。
“唉……”石剑想到自己为了作弄缪有龄二人,无意中伤害了苏仙、苏宁二人,深怀愧疚,一人静静坐桌子旁,看看包袱里的金条和银子、元宝,怔怔出神。
“哈哈哈……”周振宇忽然起身,哈哈大笑,嘴血滴落下。
他只是神经错乱,被渴望至疯,并无气绝。
也许酒气已经散发,他一觉睡来,晕头转向地大笑起来。
石剑一惊,抓起缪有龄的衣服甩在地上,蒙住脚下血迹,急抱起金条,脚尖一点,身子纵到门边,推门而出。
他跑到楼梯口,双足一点,贴着屋顶无声飞出,奔向后院柴房,藏好金条银两,慢慢地走向爽舒楼。
“打死他!”此时爽舒楼里已吵杂一片。
“老娘的银子金条啊!”丽酥哭喊着大骂神经错乱的周振宇,索要银两。
一群小姐和杂役对着已被捕快铐上的周振宇一阵拳打脚踢,打得光着身子的周振宇浑身伤痕,血迹斑斑,奄奄一息。
一帮捕快抬起缪有龄的尸体,押着周振宇,呼喝着走向衙门。
石剑激愤报复,另类手段处死缪有龄与周振宇,此案如何了结?涪城府衙如何断案?江湖中人闻讯有何举动?
第五十章 激愤报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