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禀告老爷、夫人，是小的贪财，只因大少爷说给我双倍的月例，所以才求了小姐让我来做大少爷的书童。”杨越好连忙施礼说。
袁明晋看着一脸真诚说话的小六子，也没反驳只是笑了笑。
“晋儿，……”袁老爷问了。
“嗯！是这样的。”袁明晋回答。
袁老爷嗳呵了一声，接着说：“那就到时候告诉账房一声，你让我找的武师今天就到了。等我跟李学究商量一下时间什么时候开始学武，才不影响你们的学习。”
袁明夷听了很惊讶，脱口问道：“爹爹，我也要学吗？”
“当然！你和你哥哥一齐学啊！”
“谢谢爹爹！”两人几乎同时说。
“走吧！都去上学。”
众人施礼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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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也没说什么话，反倒显得有点别扭了。杨越好悄悄的观察了一下他们的表情，按理说这两兄弟很亲密才对，可是现在怎么看都不像兄弟，还不如她这个陌生人自然。
袁明晋在前，袁明夷随后，两人一前一后进入教室。李学究早就坐在教案上，高高瘦瘦的身材，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衫，头裹一条软脚幞头。听说这李学究原是在京城书院总职任教，只因年事已高，所以才返乡颐养天年。当年上京之时曾得袁老太爷的帮助，才推却不了袁老爷的邀请做了袁家的先生。
行过敬师礼后，只见李学究清一清嗓子说：“昨天、我们学了《庄子》的《马蹄》，不知你们学得怎样。明夷，你读一遍。”
袁明夷立刻站起来应声是，便大声读了起来。
杨越好站在袁明晋的旁边，只觉他读得抑扬顿挫、跌宕起伏、入耳动心，不觉又听入神去了。甚至连袁明晋期间看了她几次都不知道。
“嗯！读得不错，但不知道你们对它理解多少呢？明晋、你来作解释。”李学究等他读完称赞道。
“是！这篇文章是以马的本性被摧残，以及陶者、匠者制作器皿，损害土木本性，来喻指当下人性被戕残的弊端；抨击儒家的仁义礼乐，主张摆脱一切礼教束缚，让所有事物都回归自然本性。”袁明晋也起身道。
经过他的一解释，杨越好只觉醍醐灌顶，如雷贯耳，心想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此人是外貌不足，内才有余。
“很好！这是一篇《庄子》的外篇，一般的教书先生是不主张教的，因为这是指责圣人有错的文章。例如这一句‘毁道德以为仁义，圣人之过也，就说得很明显的。所谓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这是一直以来我们要学的君子之礼，但实际上返璞归真才是我们的本性。夫马，陆居则食草饮水，喜则交颈相靡，怒则分背相踶……含哺而熙，鼓腹而游，这就说明想笑的时候就笑，想哭的时候就哭。可是现在未必有几个人能做到。明夷、你明白了吗？不必太过压抑自己的情感就算是读懂了这篇文章。”
杨越好不明白李学究独独只提了袁明夷的名字，不觉带着几分好奇探究的思想打量坐在左边的袁明夷。
第六章 贪财的书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