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了！木叶的根还在吗……”老人迎风颤栗，泪水顺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汩汩而下。笕堇跪倒在老人跟前，眼泪沾湿了凌乱的衣裳：“团藏大人，您总算回来了！我真的过得好苦啊！”团藏单膝跪下，搀扶起柔弱的女孩，不禁泣不成声：“我的孩子，让你受委屈了！”
另一边，李洛天和巳月被打得一时岔了气，痛得趴在地上直哼哼。脚步声慢慢临近，团藏在二人跟前停下，阴寒的声音让人心跳停滞：“现在和平年代的人们真是不知道生死为何物啊！两个6岁的小娃娃竟然就敢如此放肆！老夫今日就替你们父母好好管教管教！”
“呸！”巳月狠狠一口啐道，“人渣团藏！多次置木叶村安危于不顾，何以自诩为‘根？”
团藏一手拎起动弹不得的巳月，危险地眯起了双眼：“木叶的历史你才知道多少，就敢言辞凿凿出言不逊！”手腕稍一用力，指尖便陷进了巳月的脖颈！
“啊！”巳月痛苦地大叫，鲜血顺着团藏枯槁的手指滴下。李洛天挣扎着抱住团藏的右腿，气短地喘道：“放开他……你这恶魔……”
“都给我滚！”团藏突然厉声咆哮，强大的查克拉将巳月二人冲飞数十米。“是，都说我是恶魔，可是你们又知道些什么？”团藏不由得老泪纵横，语音呜咽而沧桑：“每一个光辉的事业在起步阶段都难免会是黑暗的，甚至是可恶的！所谓忍者，一开始只不过是大名们争权夺利的工具，地位低微、惨不忍睹！只有通过不断地挑起战争才能凸显忍者的重要性，而那背后都是鲜血！是仇恨！是名利的发酵在作恶！”团藏因为过于激动而声音有点打颤，“是！现在忍者成了崇高的职业了，你们可以尽情享受荣耀和光辉！那黑暗和痛苦呢？谁来承担？让你们这些6岁的小屁孩来承担吗？还不是我们在黑暗中默默地帮你们把过去掩埋！”
团藏苦笑道：“我的确因为太挂念火影之位而几次置木叶安危于不顾，但那是因为我真的不想再‘背黑锅了！谁愿意一辈子都生活黑暗之中，所做的任何事都不能告诉他人，因为那都是肮脏的、最见不得人的！所以我想当火影！我为木叶做出这么多，凭什么一无所有而且最后还要被世人所诟骂？”
“不可能……忍者都是伟大的、正义的，不会做那些卑鄙的事，你胡说！”李洛天用尽了力气大喊着，团藏的话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哈哈哈！”团藏仰天大笑，“宇智波一族被灭族，鞍马一族再无上忍强者……你以为这些都是偶然吗？错！都是迫于形势，无奈之举。而这些肮脏之事还不是我们‘根来做？火影？你只要知道他很伟大就够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李洛天根本无法接受。
“你是沐浴在阳光中的叶，我是埋藏在黑暗中的根！”团藏好似独自私语，又好像在和谁寒嘘，“日斩，你的叶如此茂盛，可我的根却不复存在了！山有棱兮木有根，木叶没了根，还能茁壮成长吗？”
“好能扭曲是非！”巳月抹去
第十四章 山有棱兮木有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