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不关我事,都,都,都是张红章带我们干的,说,是,是是惩罚你。”大雄说:“既然这样,你必须在群众会上说明,不然饶不了你,张红章的下场你看见了。”刘言旦说:“我一定证明,一定说明。”“好,走吧。”大雄望着刘言旦灰溜溜的消逝背影。“呸”一口吐沫,“走狗”。
由于侗建国与玉珍的往来密切,没有不透风的墙,干部群众皆知他们有暧昧关系,为了消除不好影响,公社党委把侗主任分工带别片区,把于红调到这个片区。于红便蹲点大熊村。
许多事群众反应强烈,特别是收入账目不清,一些重要收入不知去向,加上张红章经常与人在馆里大吃大喝,群众意见皆不一,张红章被迫辞职。更重要的是惧怕大雄的压力。大雄乘势追回了被扣的八十个工,和大平和那多应得的费用。不少人又推选熊善昌当队长,于红也同意。但熊善昌执意不当。人们一齐推选大雄当队长,大雄也誓死不肯。无法,人们一齐推选于红兼任队长。于红是分工干部,无法,只好先代理一段时间。
于红在知青屋住下,与吴琼又到了一起,那徐静也闲暇时来玩,这里又开始热闹活跃起来。
冬季到了,春节也快来临了,上级传达,一边防军团,野营拉练,不久要到这里,并且在这里过完春节,过了小年才走。要公社,组成一精干的文艺演出队,举行春节军民联欢,并巡回各大队演出。于红是团委书记,兼妇联主任,当然要组织这项活动。她当然不会放过自己的伙伴,徐静,吴琼,还有熟知的熊大雄。除此以外,在各大队抽一二名知青或回乡知青组成文艺宣传队。正此时,张红章与孙之花也举行了婚礼。
文艺宣传队总共二十几人,皆是懂文艺的男女青年,不少人在学校里也是文艺骨干,只排练了一个星期,一合晚会就出来了。当然大多节目都离不开大雄,他不但会很多乐器,能独奏,那手风琴的伴奏,也是节目必不可少的。
不久,野营拉练的边防军,过来了。通过这次拉练换防到很远的边防。
大熊村驻了一个排,连部设在大队部,整个公路沿线皆有驻军。大队组织人员敲锣打鼓欢迎解放军。解放军各班,一安排好住处就组织人打扫街道,村庄里外。清除垃圾,帮老百姓挑水。帮助生产队做事。处处显出军民鱼水情。当晚,部队宿营的地方开始放露天电影,这是老百姓的最爱。吃完晚饭,人们顾不得寒冷,男女老幼,搬板凳,扛椅子,齐聚在电影场地看电影,部队放的很多,一晚至少三部片《万水千山》《风雪大别山》《地道战》,虽然人们看了不少回,但看了,仍很新鲜,被那艰难困苦的岁月,战斗故事情节,所吸引,打动,百看不厌,看完仍很过瘾,回味无穷。
大雄家驻了一个班,排长也在这里。排长与熊善昌拉家常。熊善昌介绍了家里情况。排长自我介绍说:“大伯,俺是山东人,今年26岁,姓江,名叫江枫,家里有父母,姐妹还有一个弟弟。”又介绍了一班长梁海年,与所有战士的名字。并指出,若他们有什么做的不好,有缺点及时告诉他。一晚上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像一家人一样,大雄妈炒了一大簸箕花生果,给战士们剥着吃。战士们也给了她许多牛肉罐头之类,和压缩饼干之类。
孙得富家也住了一个班,本来孙得富是在里屋睡的,没想夜里女儿回来了,来不及开单铺,便在外屋战士大通铺边铺了一床被子,睡着了。
换岗的时间到了,正巧最边上的战士闻凯去解小便。梁海东提着机动步枪,蹑手蹑脚地到打通铺跟前,屋里黑暗,只能根据黑巍巍的轮廓,数着战士盖的被子查询换岗的战士,终于找到最后一位:“对,就是他,闻凯,换岗时间到了,还睡的这么熟,看我不整治你。”梁海东边数落,边想着。轻轻掀开被子,把头露出来,用右手,摆动大拇指与中指,照准脑壳“咚咚”猛地用力弹了一个脑嘣。孙得富正睡得香甜,被这突如起来的袭击,疼的一下惊跳了起来:“妈呀,谁,在我脑壳上打小钢炮。”
25[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