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琼在大雄走后,护士又挂了水,她聍望着药滴,眼前全是大雄的影子。心里念叨:“大雄,雄,你快些来吧,我非常想念你。”嘴上却说出来。
“你在想大雄?”于红走进来。
吴琼一惊,“你什么没想,大雄,喂,你怎么来啦,什么时候进来的?”
于红说:“今天有些感冒发烧,医生说要挂水,没想到你也病了,我们是同病相连了。”
吴琼有些挖苦地说:“我可不能跟你比,你发明的插秧机,队长为你说好话,把你调上去了,要飞黄腾达了。我可是个落后人士,一个捏泥团的人怎能与你相提并论。”
正说着,护士让于红躺在旁边一张床上进行挂水。完毕。于红又问:“你什么病,怎么不在大队卫生院看呢?”
吴琼说:“说来真是命运作弄人,昨天被洪水冲到这里,差点送了命,若不是大雄救了我,早就死翘翘了。他水性特好。”
“怪不得刚才你一直念叨大雄,不过有件事跟你说清楚,那次安排知青队长是竭尽全力保护你的,想把你与我们一道提上来,为此还和大队王主任吵架差点打起来。你主要原因是家庭成份不好,队长也无能为力。”于红补充说。
吴琼半晌没出声,心想:“难怪,队长一家人这么好,怎么能说我坏话呢,张红章是在挑拨离间。”
于红说:“你半天没出声想什么呢?”
吴琼回答:“没想什么,只觉得队长一家人对我们知青太好了,是贫下中农的模范。”
于红感慨地说:“自插队以来,队长一家人的帮助,永远也忘不了,终生也难忘了,最近几天准备到你那儿有事告诉你的,现在见到你,就省着我跑一趟了。我现在已调到公社任团委书记,还兼任公社广播员工作真是忙不过来。公社侗付书记即侗主任在我们刚来时提起你,忘不了你,想把你调到公社当广播员。我的工作就减轻了,你要走桃花运了,公社主任党委付书记看上你,野鸡变凤凰了。”
听于红说,吴琼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于红问:“难道你不愿意吗?具体侗主任会直接找你谈的,我一会就告诉他,省得又去村上找你。若答应了,你就不用回去了,侗主任打电话让大队把你行李物品送来就是了,你要登高枝了。”
吴琼回答说:“我得想想。”
于红说:“这样的好事有啥可想的,你家成份不好,难得这次机会。”
吴琼只是不出声。于红感到很着急,她的事,自己也无能为力,挂完水,俩人打了招呼,于红就回去了。
护士换了几次药滴,挂完了。医院看病的人很多,闹闹嚷嚷的。吴琼想睡一会,睡不着。想了一会大雄。又想起于红告诉的事。这确实是一次机会,难得公社主任的青睐。也不嫌我家成份不好。侗主任也是前面下放的知青,六九年就下放到这里插队了。进步真的很快,升的也很快是县里的苗子。在欢迎插队知青大会上讲过话。口才不错,长相也算好,185米个头,说话声音宏亮,魁梧,帅气。自己能成为他一生伴侣,也许很幸福。不过自己家成份不好,或多或少会影响他进步。想着,想着,大雄的影子又浮现在眼前。“大雄,我帅气的大雄,任何人不能和你相提并论。”想着,自言自语:“还是顺其自然吧。”有些疲倦,睡着了。
梦中,总是有一群凶狗围着她撕咬,她怎么打也打不退,她只是逃啊逃啊,终于逃到一片树林中,有些轻松些。忽然,围过来的恶狗更多,四面八方,东打东有西打西来,一齐扑向她。他大喊:“大雄哥,救我。”
一梦惊醒,已是中午病人该住院的住院,门诊的也退了。病房又清静起来。护士推着力车进来问:“好些了吗?”吴琼下床头还有些晕,但比早上好多了。护士忙说:“不要下床。”把车上的饭菜放在床头的小桌上说:“大雄临走时安排好的,你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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