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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说完便径自走到知青屋,敲门高喊:“吴琼,吴琼。”喊了数十声,没人应,一摸门上锁了,自言自语说:“一会功夫,跑哪里去了,难道到大队部与另两个知青在一起了?”便扭转头快快不乐回家睡觉。
      突击队组织挑河泥,男女基干民兵挑着担子如穿梭,吴琼也挑着泥在其中,通过数月的锻炼,渐渐有些适应农活了。原来挑担肿痛的肩膀,磨成了老茧,手也磨成了茧皮,丰满细条的身形经过锻炼逐渐强壮了许多,脸颊白里透红,上身粉衫,兰长短裤,落落大方,显楚楚动人。
      张红章挑着担总是尾随在后。正走着,吴琼一脚不小心,
      踩到了一团烂泥上滑下个大趣趔,就要后仰。张红章眼疾手快,一手托住担子,一把扶住吴琼,未滑倒,吴琼吓了一声冷汗。抱住吴琼的一刹那,张红章心乱如猿。吴琼身上散发的香气,沁人心脾,勾魂摄魄,简直不肯放手了。
      由于后面摧触,吴琼脸一红,忙推开张红章说:“谢谢。”挑担前行。
      李玉珍走到近前,关心地问:“没事吧?腰闪着没有?若闪着了就休息吧?”
      “没事,”吴琼回答。
      下班后,张红章主动接近吴琼,边走边说:“吴琼,前天晚上,我到知青屋找你,你锁了门,到哪去了?”吴琼说:“谢谢你想到帮助我,不过不用了,我住在队长家里,吃住方便些。”张红章惊讶地说:“什么,搬到了他家,每日与大雄在一起,太不可思议了。”
      “大雄哥在前屋住。”吴琼补充说。
      张红章别有用心地说:“队长真是两面派,在大队里说你坏话,当面又假惺惺的。你不要上他家当,让你住在那里肯定别有所图。”
      吴琼停下一时没回答,然后说:“不能贬低队长一家对我们知青的关心,大雄妈关心我,那是无微不至的。我看不出什么企图,我给他们家增加的只是负担。”
      张红章被说得有些脸红,又说:“你要注意大雄那白面狐,心怀鬼胎。”
      吴琼半天没出声,我巴不得大雄能对我有些粗暴的举动,或是骂我一回也好,可他从来就是彬彬有礼。我再做错事他都不发火,真像照顾小妹妹一样关爱我,我才不想他当哥哥。吴琼真想着。
      张红章说话打断了她:“喂,我说话你听到了吗?”
      张红章见吴琼心不在焉,理睬不睬的,只好眼巴巴地在村口分手。站望着吴琼逐渐消逝的背影。在原地良久,才转身回家。放下担子躺在床上瞎想:“吴琼啊吴琼你真是天上下凡的仙子吗?太撩人迷人了,可偏落子大雄家,大雄那小子木偶一个,要在我家早就上手了。也好,他不能有动于衷,越木越好,但愿老天助我,让吴琼不要看上大雄,使她俩永远木然。
      夏夜,繁星密布,一轮弯月在西半天空中发出淡淡的白光。晚风从西边吹来,驱散白天的暑热。家家把竹木凉床搬出门前乘凉,不时有人们用芭蕉扇“啪啪”拍打驱蚊的声音。也有妇女搂着小孩哄睡的声音。
      不少人围坐在孙得富家凉床周围,,听他白唬《薛仁贵征东》的故事。虽然他那半嘶哑的声音并不动听,可他口述的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引人入胜,人们目不转睛,聚精会神倾听着,生怕遗漏了一个字。
      一些半大小孩围坐在民兵排长张红亮家凉床周围,跟着学唱《学大寨,赶大寨》歌曲。
      熊大雄把凉床搬在屋门前,晚风吹拂,狭意异常。把竹笛膜贴好,然后吹奏起一曲《翻身农奴把歌唱》《美丽的草原我的家》随着风声传向远方,无比悦耳动听。一些夜行路人,忍不住停下脚步,倾听着。无不赞笛子吹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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