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哭道:“我知道以前我做错了,可是这一关就是关了我两年,到底爹娘还打算关我多久啊?”
朱羽黎这才开始正视这个问题,爹娘难不成能一直关着韵儿吗,本来天真烂漫的年纪却总是出不了这围墙,难道真要等到像她这样要出阁的年纪才能出去吗?想及此有些不忍心。
颜舒虽然不知道朱韵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被家里人关了两年不得出府,但是看到朱韵儿眼泪汪汪心有不忍,便对朱羽黎道:“大小姐,二小姐也挺可怜的,这样的花样年华整日只能呆在宅里确实是有些可惜了,且二小姐年纪一天天大了,难不成要关一辈子吗?”
朱羽黎见颜舒跟她想到了一起去,也有些心软,语气缓了缓道:“也罢,这两年也确实难为你了,我看你脾气也改了不少,正好我今日要有会书之约,你跟阿伍一样打扮成家丁的模样,偷偷跟着我一起去,不过我们可要说好,你一定要本本分分的,听我的话,否则我下次可不带你。”
“好姐姐,只要你能带我出去见见世面,我一定听你的话。”
☆、第二十一章赴约书会
朱韵儿便扮成书童的模样与颜舒随着朱羽黎的轿子出了府,果然瞒过了府中的其他下人。两年未曾出过家门朱韵儿,自觉着外边的世界甚是稀奇,几次朱韵儿都走离了轿子,都被颜舒硬拉回来。
朱韵儿、颜舒随着朱羽黎来到了开封西巷的永安阁,还未走进阁院,便听到院内“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朗朗读书声,料想这正是朱羽黎被邀请参加的与书会。三人走进庭院,绕过了侧首不远处端坐的书生装扮的几十个男子,当颜舒三人走过的时候,不少男子虽然口中吟着诗句,但眼神早已不再这书卷上,不由自主地看向走过的三人。名曰与书会,自然是有才有识得读书人才会去的,其实说白了也是一群读书人在一起谈天说地、谈古论今的说辞罢了。颜舒等人径直穿过院内的亭榭,又饶了一座宅院,方到另外一座院落,院落内花花草草所开繁盛,衬托着这春天季节的春意盎然,自让文人雅士迷了心智。
若说园中的景美,那院内的人却是要分庭抗礼。颜舒三人在院内小厮的带领下进了藏书阁,一进藏书国,发现阁内的正厅坐着五个人,坐在主位端着茶笑吟吟地与他们聊天的是位老者,约莫古稀年纪,花白的胡子随着说话的动作饶有频率的颤动着,不用说,自是这里的夫子霍铭章。老先生左边坐着两个女子,一看便是饱读诗书地女公子。左手边坐着两名男子,其中一个男子长相普通却身着锦衣华服,腰间金丝锈带,发间着白玉簪,刚开始不屑的神情,而看到朱羽黎之后便转为大喜,眼神久久随着朱羽黎未离去。另一位男子比起锦衣男子便朴素的很,俨然一副迂腐读书人的形象。
朱羽黎进了门,便朝着坐在正中的老者福身一拜:“霍老师,羽黎这厢有礼了。”后面的朱韵儿、颜舒也跟着拱手作了揖。
霍铭章见这个让自己的得意的女弟子来了,面露喜色道:“来了就好,快坐下吧。”随即回过头喊门外的小厮看了茶,颜舒与朱韵儿也识趣地站在朱羽黎的后面。不敢多言语。
“近几日老夫帮忙告老还乡的王翰林修编《王子安集》,甚是苦恼,由于子安先生的诗词先存较少,我也派人到处收集,这是我整理的八十余首诗集,你们看一下是否有缺漏。”
第26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