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不获垂青心不平,女人心事难分明。
一腔怨愤何时了,世间纷纷多为情。
李芸回去之后,花容失色,气愤愤坐在她父亲李太守旁边。李太守见女儿气色不好,正想问是怎么回事。只见张荣和三老也一起回来了。张元问三老道:“你看看你,去了这半天,让我们在这里好等,这班家兄弟人呢?”
三老只好说道:“张大人,小人去晚一步,班家兄弟已经收拾好出去了。小人追上去赶了半天也没有赶上。”
李芸想着这三老自己请不来班家兄弟,还到处胡言,待要拆穿他,怕他把刚才的话又抖出来,更加难堪,而且现在班家兄弟已经去了,也于事无补,就在旁边只是听着了。
张元道:“他们去的这么快,那你干嘛不早点来回报。我这里好派一匹快马去追赶。”
李太守赶紧道:“这个既然他们已经去了,也不必再去请啦。邑长大人以后再找机会赏赐他们两兄弟就好了。”
张荣一听说太守大人还要给赏赐,赶紧上前说道:“还是我来说实话吧。班家兄弟刚才根本还没走,就是不肯过来。”
张元道:“太守请他们吃饭都不肯过来?真是岂有此理。”
张荣道:“有句话我不敢说出来。说出来怕气着太守大人。”
张元道:“你快说啊。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
张荣道:“他们说这是鸿门宴,怕对他们不利,不肯过来。”
张元对着李太守说道:“你看看,真是不识抬举。太守大人好意请他们,要给他们赏赐,竟然说是鸿门宴,把我们都当成坏人了。太守大人要是想收拾他们,还需要摆鸿门宴么。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真是的。”
李太守听了之后,就算他再如何见惯风浪,再如何大度,此时心中也不由得怒气横生,脸色也变得非常阴沉,只是今天自己是客人,也未便立刻发作,还强忍着。
张荣看到李太守生气起来,正合自己的心意。赶紧说道:“太守大人,亭长何霸知道太守大人远道而来,正在门外伺候,让他去把班家兄弟捆回来,真是一对不识抬举的东西。”
李太守心中暴怒,正要下令下去。李芸本来觉得班家兄弟如此不领情,就是被抓起来关几天也是活该,但是此时见父亲要发怒,又不由得担忧起来。赶紧说道:“班家兄弟肯定是因为父亲权高位重,他们又没见过什么大官,怕礼数不周得罪父亲,所以才干脆避而不见的。肯定不是有意的。”
张荣见李芸帮班家兄弟说话,赶紧说道:“小姐你有所不知,这班家兄弟一向就是这样目中无人,狂的没边的。家父见他们两兄弟还有点才能,故而屡屡放过不问,倒把他们骄纵的没边了,连太守大人都不放在眼里了。”
李芸道:“张公子,班家在这安陵邑无官无职,
凭啥狂的没边呢。他们稍微表现一下,稍稍抢了点你的风头,就叫狂的没边啦。”
李荣一时羞红了脸,说不出话。
李太守道:“张公子说的没错,班家兄弟确实太狂了。女儿你好心想到他们,要赏赐他们,结果他们非但不领情,还言语唐突,你怎么反而还帮他们说话。”
李芸道:“父亲,今天是祭祀大礼,不宜动怒,也不宜动刑。还是请父亲息怒。就当女儿错看了这班家兄弟,你就不要跟他们计较啦。”
李太守道:“若不是你,我非要好好惩治他们一番。”
张元怕是又要惹恼太守女儿,赶紧说道:“既然小姐这么说了,就饶了班家兄弟吧。”说完就让三老大人安排人端上酒菜来。李太守和女儿正面安坐,张元和他儿子张荣对面相陪,宛如一次家宴。
李太守和张元本来就有旧,酒过三巡之后,两个相谈甚欢。张荣也喝了不少酒,酒壮色胆,此时不住眼的看着李芸。席上只有李芸一个人非常不自在。只听到张元借着酒意终于跟李太守说道:“太守大人,你看我这个犬子张荣如何呢?”
李太守也知道张元是什么意思,但是女儿在身旁,怕她害羞,只好说道:“小侄仪表堂堂,实乃后起之秀,将来一定是国家栋
第二卷 五陵年少争缠头_10、邑长儿子怀恨心(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