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我还是学生时代的时候。有个姑娘问我,什么是爱情,爱情怎样甘甜,又怎样苦涩。我忘了当时如何回应她,良久的沉默。
我只记得那晚。皎洁的月倾泻在水光湖面上,晕开她圆润的脸颊。淡淡的粉色,心跳好快。我伸手把她垂散的头发挽起,在她耳畔。
我忘记了我说的话,也忘记了她。后来,我有过无数次的幻想。倘若她真真切切的在我眼前,一样的问题和深情。我曾经想象过不同的画面,不同地点,但始终得不到答案。因为这假象,愚昧的思忖,来自虚妄,是夜晚。零星的灯光放大,晚秋的微风在遣送,遣返离别的思念。每次都碰壁,每一次都重复。
烟也下去的快。倒不是源于这怀念的伤感,仿佛是一种转借的习俗。人死的时候,那坟前的黄纸和铜钱。把梗在喉咙里面的字扣出来,卸载在这方方正正的火纸上,算得一种殷切不能的纪念。消失的烟味,似乎也赋予它灵性,没有酸味的眼睛总要给它咳呛出眼泪来。不哭也是哭了,不难受也难受起来。
阴差的良缘,走到时间尽头,不能忍受,不能原谅。一刀两段的切割,断掉的尾巴时间会很好的愈合。然后,红肿的眼痕消退,丢掉照片,丢掉烦恼,你就又是你了,青春无敌,依旧可爱。可自作的感情顽固,你不舍的青春,少了万分之一,就像世界末日。那一天,天崩地裂,海枯山移。觉得自己将要活不下去,觉得另一半离开你成为傻逼。你从来不会这样想过,他比你过得更好。当中的一方,迟早沦为另一方炮火的温床,你离开他,没有这样的好时间。那时,你已经习惯彼此,柔软舒适的身体。
我向来迂腐,以为女人是天生需要保护的动物,以前是,现在也是。然而,这保护的方式,我不以为是光暖。真正的爱护,你要教会她自己发光,给自己温暖。而你自己,时刻做好离别她的准备。虽然这别离,并不情愿,这别离,毕竟残忍。在暗夜时分,你不在的时候。真的关怀,不是私有,操控。囚禁在一个笼子里,成为一个人的赏品玩物。那可真叫人厌恶,这混蛋该死。
这些日子,我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很长的一段光阴,我拒绝看爱情电影。其中的原因,一部分是亲身经历,对现实的失望。而期间很大的观念,我觉得那东西太假,使我干呕,觉得恶心。去你妈了隔壁,什么东西
假如爱有天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