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过的话。
你也许听见,之后遗忘。
风情是会断送,把一些片段吹的很远,然后埋遣。
眼角也会出卖,执意的情深如小溪入海,于是平凡。
时间终于搁浅,当初染上的瘾成了不能触碰的毒药。
我们都死了,变得麻木。
风越吹越远。
眼泪越来越咸。
时间怎么也用不完。
我曾经追赶那风,骑马八百里。
我亲吻过那眼泪,她在我怀里。
我浪费大把时光,却不再从前。
吐过的字,我总想变成永恒,使它实现。
爱过的人,我转身静立如冰,把她弄丢。
我过自己的生活。
被你的阴影笼罩。
四月四号,杯杯到我家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赶到鬼节那天,我知道晚等一天把它抱回来就是不行。
你知道一厢情愿的东西往往是被人排挤的,我妈就是这样。
她说出很难听的话,深深的刺激我。
她说,自己都养不活的东西拿什么养别的东西。
我说,杯杯不是东西。
她说,你也不是个东西!
“哎呀,你还别说这小东西还挺好玩,身上的毛真软,你说它怎么长得,怎么这么可爱啊……你给它买吃的了吗?”
卧槽,这什么情况啊卧槽!
“没有,买了它就没钱买狗粮……”
“要你何用!你个没用的东西,我钱包有钱,拿张一百的去!”
“哎呀,卧槽,这狗身上的毛怎么这么软呢?你说你要是给我抱回来个孙子多好!哎……真软啊!”
“妈,我朋友出车祸了,我出去一下。”
杯杯是一条金毛狗子。
性别男,出生年月不详,父母不详,兄弟姐妹不详,比我惨多了。
不过,它还有我。
从此,它的狗生不再寂寞。
因为我这个不着调的爹,它现在七个月了还没有玩的好的母狗子。
要不是那天它摔碎了桌子上的玻璃杯,要不是我想起了破碎的时光。
它叫杯杯,这都是缘分。
我牢牢的把握。
那狗子挺笨的。
我在宠物店逛的时候。
刚进门所有的狗子都一个劲的冲我奶叫,好像在问我有没有看见它们的麻麻。
我摇摇头。
所有狗子都安静了。
突然,角落里传来犬吠。
呀呀呼呼的,像没睡醒的样子。
它还磨牙。
我去,十点多了还睡懒觉。
这不就是我妈眼中的我吗?
老板,这条狗,打包,带走。
我什么也没有教过它。
在我们家没有管教,没有许多的规矩,只要它愿意,想几点起几点起,想吃多少吃多少。
刚开始的一个月,它睡在地上,我睡床上。后来长大一点了,它上半夜睡地板,下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上床了。
睡就睡吧。
你趴我身上睡我忍。
你半夜咬我衣服磨牙我忍。
你他妈的尿床上这事我忍不了。
我觉得有必要同它进行一次讲话,给它立立规矩。
我说,下次不能睡床上了知道吗?听懂的话就叫一声。
汪汪汪。
还有不能啃老爹的手指听明白了吗?
汪汪汪。
最最重要的以后拉翔要提前报告知道吗?
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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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