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我们,衣服总是很脏,可心里干净。现在的我们,衣服很干净,心却脏了。
时间教人沉默,如同羔羊软弱。
经历使人疯狂,仿佛石头腥臭。
这是必然,是我希望。
依旧单纯,天真无邪。
之前的几个月,从学校的散养牢笼走出来,转移到新的阵地。圈养的生活,可真蛋疼。与限制的足底相比,的确怀念,讲堂上的愚钝,散外的自由。素色的砖瓦墙壁,盯久了是会酸胀,脑袋闭合不停。
距离带来的疏落,和每天生活的意外,本不健谈的你我,又都搁浅,感情也是这样。但偏不,不见才最放任,狂热的吸引。当中的种种,各色,我与二哥联络颇多。倒不是话语有多么契合,价值观有多么相似,长的丑的是要站到一块去。其他的,是缺乏一个适当理由。是浮想太多,是不够勇敢。
几乎不打什么电话,依仗那条并不灵动,叫人不得不骂娘的wife。
谈论的最多的东西,直到今天都收不了尾。我想要好好的回应,每一次都被呵呵打败,在叹息声里结束。
爱情。
讲真,我不熟络。
一个没尝饮过这滋味的人,理解无用,实践求真,原谅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几天前的事情,有人问我同样的问题。落落的回应,一招一式的拆解,列式求根,倾尽所有口水,短短四个字,印证一切。
纸上谈兵。
你可预见我的尴尬,鱼骨卡喉。
我喝过许多的醋,没想到依旧凝噎。
二哥的问句,了解的。
颠行的火车,让我有喷吐的冲动。
其实现在的说辞,时间还不到时候,等你长大一些,再多走一些路,流过几次泪水,遗忘几个名姓,不失纯真,不忘感动之后。
我只是害怕,迟些时候。
这话语错过了时间。
你错过了订正的年纪。
失了初心,将就一生。
而我,不愿将就。
不然也不会,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陪伴,是物件不是人文。
可以观望,亲身投入的生活。
可以分享,父母媒妁的经历。
逃亡,也有妥协。
一个表哥,现在一家人都在北京生活,年前又添了新人,是个儿子。小生命的降临,家庭的莫大圆满。
时间追溯到前年的元宵节,那时他新婚不久,我去他家拜访。
嫂子人不在,大清早就急急忙忙回了娘家,偌大的家里就剩表哥一个人。墙上的红喜字很明亮,在初春的阳光下有点刺眼。
我与这表哥平日相处不多,而且脾气古怪的很,许多的人的印象,话不投机半句多,投机了不过一句尔尔。
嫂子不会做饭,表哥不会做饭,我呐,一点点的皮毛。
单这皮毛就足够。
嫂子在娘家过节,两个男人一顿晚饭嚼到了凌晨一点。
期间的种种侃谈,打我认识他起,这一晚,一辈子的话都说尽,不会再有第二个这样的夜晚了,我打赌。
他比我大七岁,在外十年。
我比他小七岁,读书十年。
这中间绝没有轻视,倒是他,贴身的问我,读书有卵用。
他说得对,回头想想,读这么多年书,是没用过卵。
高涨的酒气,情绪也涨高。
没说的话,全都拎出来自娱。
气氛很活泼,烟也抽好多。
仿佛魔咒似的,男人之间的谈话,兜兜转转总要绕到女人身上。
又是那个问句。
我当时只是敷衍,打诨而过。
这是窘迫,我不觉得丢脸。
他灌了一杯酒,掐灭烟头。
左手自然的放在大腿,右手轻抬,规律的上下摆动,握拳,食指伸展。灯光太暗,我没有看清他是指向我还是指向门外。
我跟你讲,大学斗应该玩,有机会还要多玩,尤其是女人,只要你不讨厌,看见人家就烦,任何女的都可以发展,不然,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你还敢出去乱混,多少命都不够人家揍的。
你知道,我一定会多问一个为什么。
那是爱情吗?
等待爱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