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直面我的逃避。不假,我怂的认真,认定自己不会去做,不必给谁期待。
我自信单身的好处,也仅是在这一点,使我不惧怕爱情。
恶意每年都有,而且放大。无视和拒绝围观的伎俩越发卑微,我还是很难适应。讲真,我不在乎,却不得不承认它,应景的季节和必要的赞美,说谎的人算我一个。
我徘徊的路口总是黄灯,该走不走的号牌更加的肥大我的胆小,我犹豫不定,我走不出来。比我勇敢的人在被窝里哭泣,她笑的越灿烂,我就越心疼。
走得快的人,她有梦想。
有梦想的人,大都孤独。
这种孤独跟脸红没有一毫关系,她时刻挂在脸上的笑容比谁都自然,口红也好看。走路最忌讳停歇,与路人搭讪,她知道时间有多珍贵,浪费在山脚只会叫道路变长,她知道在未登顶时候的出神,吸引的无聊的目光却会使目的转移,错过了这个二十三岁,再不会有。
我不敢说那样的话,不敢打扰你赶路,不能惹你分神。理想和追求,你也曾是我想要征服的山头。新鲜的想法,自由的念头,在脑袋里奔跑几个来回,耗尽氧气的全部,我已是精疲力尽,心跳也快,呼吸也快。等我大口喘过气来,不仅嘲笑他的幼稚而且摇头遗忘。
无非是能力不够强。
管他感情多深怎样。
多情往往出卖自己,我都无所谓,见过大风大浪,也能一叶扁舟。大概是不同的追求,大抵是诉求的不同。同一件事发生在你身上能使你上岸,也许在我不过是摆渡人的摆渡。他能摆渡你,却对我无用。
日子的好坏,爱情的好坏,婚姻的评价,天底下除了那个女人都与我无关。她白天来,或者夜里来。
说纯情的话,感情只能这样,蜜语甜言,天底下都一样肉麻,教我起鸡皮疙瘩。你经历的全部,至于已经紧握的名姓,你民政的契约,还请你偷偷的笑,别吵到别人。
另外的人,你要有自信的信仰,并且时刻为爱献身的可能。这大概就是我的理想,你有要养的女人,但愿我也有。
岁月教会我们沉默,也使我们学会爱,众人的沉默,众人的爱。
我养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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