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我的咆哮,我疯了!】啊啊啊!没劲儿了,没劲儿了~
感觉要死翘翘了。。。阿弥陀佛,老衲感觉难产了,工作好累好忙,还有各种各种事儿堆在一起,偶要堕仙了,尼玛~还要不要人活了!越写越乱,越写越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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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帐穹庐人醉,星影摇摇欲坠】
窦漪房乃是汉人女子,兴许会不习惯他们充满膻气与烈酒味道的穹庐,所以才让人给她安排了这个无人居住过的穹庐丫。
沉稳的女声时不时的在窦漪房耳边回旋,给她解释这样,给她说明那样,好像以为她会在这里居住一辈子似的,冒顿都说了她只是他的座上宾了,看来这个匈奴女子依然当她是冒顿的侍妾,唉!
不过本来以为有着这样妩媚容貌的女子该是有一副怎样动听的嗓子,低低沉沉还带着一点点嘶哑,真是跟她的样子很不协调,难怪都说人不可貌相,现在她觉得相也不可貌声了媲。
待匈奴女子走后,窦漪房才得以解脱般的倒抽一口气,从代国到咸阳,又从咸阳到大漠,已经快记不得有多少天了,几乎都没怎么合过眼,加上几经生死磨难,早已心力憔悴,她无力的阖上眼躺倒在那铺满纳绣的毡毯上沉沉的睡去。
半醒半梦间,传来既嘈杂又欢快的歌舞声,此起彼伏的火光发出耀眼的光芒,把整个穹庐照得一片光亮。
因为穹庐是毡子搭的,外面有什么动静很容易知道。尤其是深夜,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睡在里面的牧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对于游牧民族来说,在羊群不入圈的季节,狼和鹰猖獗的时候,这样便可以随时驱赶猎杀它们。尤其是兵荒马乱的年代,很容易遭受外来牧民或敌国的偷袭,所以,如此巧妙设计也算是一种牧民的自我防护意识。
渐渐醒神的窦漪房睁着朦胧的睡眸,无数跳动的人影投射在荀白的穹庐帐上就像鲜活的皮影戏一般,忽而是灵动曼妙的女子跳着洋溢的舞蹈,忽而是高大健壮的男子豪迈的仰头灌酒,忽而又是三三两两拥作一团……
轻轻地撩起帘子,窦漪房弯腰从毡门门槛跨过,不禁被眼前的景象为之一震。
在无边的暗夜里,一簇簇的篝火将整个草原烧得通红,伴着噼里啪啦的声音,所有匈奴族民载歌载舞活跃沉醉在那漫天的豪情中。
几个匈奴男子怀抱龙头四弦琴边弹边跳,乐音袅袅中,男女老少有时围成圆圈有时互相穿插,队形多变,且歌且舞,好不快活。而匈奴女子执着圆形单鼓为其伴奏,鼓柄环上套有铜钱等金属物,摇之沙沙作响,以鼓鞭敲击鼓面,按鼓点节奏而舞。
这些大漠儿女们的热情,岂是汉人能够比拟的。
以前从未来过大漠,只是偶尔从书上了解着,想象中的大漠那是一大片宽阔无垠的浩瀚沙漠、除了苍茫沙野、骆驼刺和荒原孤烟等集结混合而成的一副雄浑、苍凉和悲戚的景象外,再也没有什么可人的景致,更别说对匈奴人一贯嗜杀成性,野蛮邋遢的印象。
如今置身其中,才发觉大漠的夜空竟是那样的蓝,干净澄明,掇上点点星辉,伴着明月和歌声,简直是一种奇异的迷人风采,心中很难不生出激荡的情怀来。
火光下,那毡包上的花纹愈加清晰美丽。
不过,这里再美,人们再欢,亦不能感染到那个面上带着几分哀怨,几分凄楚的女子。
丈夫无从寻觅。
亲眼目睹同胞相继惨死。
贴身婢女也葬身沙漠。
她怔怔的目光一扫而过,转身欲走,却在身子转向的时候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拉住胳膊,本就穿得单薄的她感觉到那宽厚的掌心下源源不断传来的温度,一时有些微红了脸,想要不着痕迹的挣脱开去,不料那只手在她刚生出这个意识的时候加大了力道。
果然,他的声音在顶上响起。
“何不感受一下我匈奴子民的古朴民风,这样的篝火夜宴在你们汉国疆域也许终其一生也不会见到。”
“对不起,我累了,还请单于准许我回帐休息。”窦漪房微微撇开眼,冒顿灼灼的鹰眸比之天幕的星子更要亮上几分,这让她很不适应,也甚感不妥。
冒顿的手轻而易举的逮住她的下颚,力道不大,可窦漪房却一点也不能动弹,只能被迫仰起头与他对视。
“你可是专程来找我的不是吗?”他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嘴角略微弯了一下,这让窦漪房更加捉摸不透他的内心。
空旷的原野上,嘹亮的歌声围绕在两人的四周,窦漪房刚鼓足了底气想要开口问他,却被他雄厚的嗓音打断:“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
第一百四十三章【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3500+)[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