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啊!”柳依依厉声尖叫,窦漪房身后一团巨大的黑影飞跃而来,只觉得眼前一黑,被一绝刀光反射的光刺晃了眼。
一把长刀带着凌冽的沙风劈了下来,窦漪房猛力按住柳依依的双肩一起低下头去,头上的进贤冠1立时被削飞。
“是两个女人吔!”那人惊呼出声。
窦漪房将柳依依护在身后,冷眼看着那些在马背上兴奋叫嚣的匈奴游匪,一阵狂风吹过,那漫天飞舞的青丝下露出一张绝世的容颜,所有匈奴人一时间竟看痴了,叫嚣声渐渐小了下来,一个狂傲的声音响亮喝道:“我要活的!谁也不许伤了她们!”
此声一喊,霎时有几匹马围着两人打着圈,贪婪的眼神,“嗷嗷”的怪叫,充斥在四周。
“娘啊——娘——”那一声声凄厉的喊叫在空旷的大漠显得格外刺耳,窦漪房和柳依依同时闻声望去。
那四肢不断挥舞的小女孩被其中一个匈奴游匪强按在马背上,身上衣物尽数被除光,雪白粉嫩的肌肤在阳光下漾着透明的光泽,而匈奴游匪那根巨大的阳物此时正准确无误的插进了小女孩瘦小的身躯。
“啊!娘!疼啊!”小女孩雪白的下身涌出一阵子热,鲜红的血涔涔的流下来,染红了整片马背。小女孩扭曲的小脸上满是痛苦不堪,两只手的指甲狠狠的抠进厚实的马皮,马儿有些吃痛,烦躁不停的抖动着四肢,这让马背上施虐的匈奴游匪更加兴奋刺激,不断“啊啊!”“嗷嗷”的嚎叫。
丧心病狂的禽兽!
窦漪房眸子里的琉璃碎了一地,一个才几岁的孩子他们都能下得手去,骂做禽兽亦是侮辱了这两个字!
“你们还是人吗!快放了那个孩子!”窦漪房咬牙切齿的吼道,心肺痛得钻心。
可围在她们周围的那些游匪充耳未闻,只是嘿嘿淫笑着不断打量她们玲珑有致的身体,仿佛隔着衣物也能看透看穿了去。
【依依,抱紧我】
柳依依紧紧拽着窦漪房的袖角,明明整个人抖得厉害,却故作镇定的靠着窦漪房说道:“奴婢会保护你的。”
这个傻瓜,连声音都是颤抖的,还说要保护她。
那群畜生不如的匈奴人竟然一个一个轮着将自己的发泄在几欲痛死的小女孩身上,被她狂叫得兴奋不已的匈奴游匪激动的叫出声来,忘我的在她雪白的两腿之间驰聘冲击,结果被她发狂的咬了一口,愤怒的匈奴游匪发狠的一把揪住她头发,把她小小的脑袋在马鞍上下死劲磕了几下,直把她砸昏了过去。
也不知是死是活,直到所有人都发泄完了兽欲后,已经满身是血的小女孩如同一朵枯萎凋零的落花,被匈奴游匪随手一抛,滚入绵绵的黄沙中。
或许连风沙也不忍心再看下去,几经吹佛,那饱受折辱的小女孩已被深深藏入沙底,再也看不出一丝一毫她曾经被凌辱过的痕迹。
幸好老队长已经先一步离开,幸好她的家人都先她而去,否则,这样的情景有谁能够受得下去?窦漪房觉得胸口好痛,简直痛彻心肺,痛得她直恶心要吐。
窦漪房至始至终都不发一言,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秀眉轻挑,对上了一个匈奴人的眼睛,似乎只是漫不经心的一眼,嘴角勾勒出夺人心魄的轻笑。不等众人反应,她霎时抄起马鞍旁配置的一柄弯刀,抓在手里向前一跃,用尽全力往匈奴人的胳膊上劈去。
血花四溅,顿时有人惨呼着勒马退开。
窦漪房趁机左手勾住马脖子,轻身一个翻起,一脚将嗷嗷惨叫的匈奴人踢下马去。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犹豫,嘴角一勾,弯刀当马鞭,猛地拍在马臀之上,右手不断挥舞着弯刀迫使无人敢近前,待奔至柳依依身旁时,一把抄起她的胳膊,叫道:“上来!”
柳依依会意的抓住窦漪房伸下来的手,借着她拽起的力量再自身一跃,轻巧的跨上了马背,在众多匈奴游匪的注视下两人驾马狂奔。
那些匈奴游匪渐渐地咆哮起来,发出可怕的叫声,身后卷起一浪一浪的飓风,好像随时都会吞没前方的两人一马。
窦漪房没命的勒马狂奔,手中弯刀一刀一刀划在马腹,这样,身下的马便会受痛的发足狂奔,对于那些马背上长大的匈奴人来说,这种不要命的御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忽然感到身后的柳依依全身一僵,耳边传来她的一记闷哼,从身后不断射来密雨一般的骨箭。
糟糕!她怎么忘了匈奴人除了马上功夫了得,那射击术亦是无可比拟的,他们能从惊人的距离射出他们似铁一样坚硬和能致命的尖骨头制的箭。
柳依依好像中箭了。
这是窦漪房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得到的。
“依依,抱紧我,别回头,我们很快就会逃开他们的。”窦漪房的声音在急掠的风中显得那么无力,身后的柳依依回答也是虚弱不可闻。
第一百三十九章【禽兽不如的匈奴游匪轮奸死小女孩】(3500)[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