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她更是不知所措。她很希望自己能够消失，不必忍受他们的春宫秀。
“那、那个……我可不可以坐到别桌？”她压低着声音问道。
“可以！”上官夜的头还埋在兔女郎胸口，伸出长臂打了个响指。
“谢谢！你们继续……”杜羽萱如获大赦，一溜烟跑到了离他们最远的桌子。她拼命用手扇风，胸口还剧烈地起伏着。
真是奇怪，表演春宫的明明是他们，他们不紧张，她反倒紧张得要死！
“杜小姐，请问您需要什么酒？”waiter走了过来，只是问杜羽萱，仿佛那对忘我欢爱的人根本不存在似地。
“酒？我不喝酒，有柠檬汁吗？可乐或者雪碧也可以！”杜羽萱实在说不出什么特别的东西来，她平时都是喝水，偶尔会喝便宜的可乐。
“很抱歉，我们这里没有可乐！可以直接上头盘吗？”
“好的！”隔了半晌，杜羽萱又问，“什么是头盘？”
waiter僵硬地笑了下，解释道：“常见的头盘品种有鱼子酱、鹅肝酱、熏鲑鱼、局蜗牛等，我们餐厅最出名的是鹅肝酱。”
“哦！那就鹅肝酱？”“好的！请问您要冷的还是热的？”
“热的，等等……”杜羽萱望着满桌的刀叉匙，挠挠头不好意思地问，“正规的西餐每一道食物是不是有一套相应的餐具？那吃鹅肝酱时，我应该用哪套？”
“……”waiter的脸僵得更厉害了，硬着头皮解释，“是以上菜的先后顺序由外向内排列……”
那个丑女人想把他的脸全部丢光吗？在杜羽萱问出第n个问题后，上官夜终于忍不下去了，他推开正卖力吻着他肩膀的兔女郎，怒气腾腾地走到杜羽萱面前。
“上头盘！”上官夜一屁股坐下来，拉长张脸对着杜羽萱。“没吃过西餐是吗？那我就亲自教你！”
“亲、亲自教我？”不必了？我实在不想对着你的冷脸！杜羽萱很想这么说，但又没有勇气。她只能讪笑着点点头，“谢谢！麻烦你了！”
022兔女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