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男人呢?你没认错?”何力伟在电话中问。
“五金厂换房事盛总当年让我经办的,此人我不会认错的,不过,他老得快,要不说话口音对起,还真一时吃不准。而且很怪,据工商讲让他配合,他理都不理,径自走了。”
盛玉成问:“市信访办总有他的姓名及电话号?”
根生回答:“工商干部查过,此人报的是假名,身份证号对不上。”
“真怪,既然打假为什么如此鬼鬼崇崇的?”何力伟陷入沉思。
“不怪,我觉得他在保护自己。”根生如此解释,还说这个男人怪怪的,为什么要这样做?学业余打假,不像?奔波来奔波去总有贪图,还回避政府部门?
盛玉成立马联想到此男人偷情妻与现在京城那个药监局头头,矛盾是对针他的,是不是太不量力,可能仅是种病态的发泄。盛正在沉思中,在旁的何力伟很急,移过电话问根生:“有照片吗?立案号有吗?”
“立案号有,但照片也有,噢,对了,那个男人照片也在。”想不到根生如此讲。盛玉成忙插问:“怎么抓拍的?”
“我们那位律师,机灵得很,他赶来用手机拍的,正好。这男人转身走出,有个正面,包括工商局当场的情况我是不是让律师给发过来。”
何力伟道:“立即发过来,包括他们假冒药的,呃,这样,照片先发,你派个人回公司,把假药带来。我们要发布消息,维护上市公司声誉的。”
“好。”没多久,何力伟的手机上此男人的照片包括当地工商现场都清晰出现,盛玉成反复看此男人,变化确实大,他这么隐蔽,到处找假药应该应证刚才自己的的推理。
情况肯定是这样的。
换房家男人,自受处理降职一直憋着窝囊气,其后一段时间眼睁睁当活乌龟。换房其实是个耻辱,夫妻感情再也无法弥合,争争吵吵到退休,现在这是不知道的是,他的妻子,那位班花退休后是不是离开这个男人?要不女儿大了出嫁,她去女儿家过日子。前面的推测不太可能实现,这个曾经造过反的男人,忍受无非是表面,内心始终火烈烈,个性很凶狠,能同意离婚吗?要是这样,他会来个鱼死网破!那么班花有人保护,是已经升国家药检要职的那位,使用权力再次续情,恐怕不可能吧!以前已经果断离开,可见是个能有理智能有决断,如果爱色,现在身边应该美女成云,霓裳充溢,犯得着如此怀旧吗?
可是诡奇的行为有让盛玉成思绪纷乱。他仔细着照片中此位男人,不仅胡子拉渣,头发蓬松,脸形还浮肿,双眼睛金鱼样鼓起,透出的是执拗顽固含有残忍神态,如此说,他家恐怕遭受更大的不幸,所以把矛头直指玷污妻子现任京官,全国各地地跑查找假药,积累证据达到报复的目的。
何力伟同样在看照片,提出:“会不会,他想发大财,以原房为要挟参与华润溺杀案。否则,刑警听你说怎么就直接让派出所去控制男人的。”
“不可能的,刑警是要他一撮毛的照片,以便追捕。他啊,心中怨结未消,没有其他的,就是报复,但又怕受迫害,所以行动非常小心,不肯留真实姓名的。”
“如果这样,这位男人,还是有点血性气的,从另个方面,他无意中
第240章 强劲东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