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作正当事做,不上班,不打工,抄股赚钱,有的上百万了!这些我们还是冷静点好。以后可以多跟我通个气,虽然我不懂经济,但事物的常规还是能说清楚的。”
最后,也许是种安慰,齐主任作了安排:“正好,这次区经委组织部分企业领导去苏南学习考察,那里的乡镇集体经济发展快,有很多做法对我们有启发,何力伟、袁春明与我一起去。盛玉成,你,区财税局组织企业财务主管旅游活动,到深广昆明转一圈,时间十天左右,你准备一下。”
袁春明因自己已决定离开,所以他借口曙辉新区的业务离不开,还要处理庆林公寓的善后事,他这次苏南学习不去了。齐主任同意,道:“那好,何、盛两人外出,公司内的事你主持下,戴尚武等这次我们归来后回工办。”
当齐钧齐主任离开,三人在一起议论,觉得这次的风波起因,这位街道行政一把手兼主管经济的主任,责任指向书记,而化解的是他,戴尚武是其中一枚棋子,总觉得有股难说的味儿。好在这次风波庆林公司骨干在,他们虽停职,还是安排有序,企业运转正常。苦恼的是现在说来说去,体制的约束如何解决前面又成了雾都茫茫。何力伟有些理解袁春明出走的决策。
此时,正好吕玮来看妹妹吕珏,见到班子三人都在,他很熟悉参与进来。对于现在已经稍有名气的余城年轻律师,何力伟打开话闸说出自己的苦闷。吕玮道,“改革开放已经十几年了,在所有制上始终没有根本突破,当前经济界有二个大佬,一个吴敬琏,中科院经研所学者,绰号‘吴市场。极力提倡市场经济,从法律角度看,此人很聪明,他原是老一辈经济学家顾准的学生,可惜顾准生不逢时在文革后期逝世,顾准提出“社会主义制度下的商品生产和价值规律”是对计划经济的反思遭遇不公待遇,吴接过衣缽,提出市场经济,因为市场经济的前题是经济交换必须有独立的主体,即产权所属,学术上称物权人。不管任何所有制,在市场法则前都是平等的,按需求交换。现在我们体制实际已经多样化,国有,集体的,合资,私营,个体的等等,但物权人含糊,好在吴市场的呼吁有成果了,中央最近提出社会主义商品经济,这商品经济称谓与市场经济只有一步之遥了。”
盛玉成接话:“我也在关注,还有个厉以宁,外号‘厉股份,他说得更大胆,公司是由股东组成,股东具有股权,股东会是最高权力机构,上市公司已经实行,但回到现实……可惜,理论与实际总有一段距离。”
春明概叹说:“你啊,律师同志,讲讲自己所在的律所,什么性质?还不是不能独立,受司法局下面的律处管,业务却要自己找,不是一样不伦不类的吗?”
吕玮只有笑笑,他道:“我相信很快会改变的,深圳那边就有合伙制的律师事务所。”
“合伙还是要挂靠司法办的。我啊是工程技术专业的,追求的是效益,如我导师所讲,要不断创新才有作为。现在你说街道企业,三不像:街道是政府部门,从某种方面是国有的,但是企业上缴资金发展起来,这又成为集体,里面存在是许多是挂靠单位,像劳务公司,大单位不少也在办,无非是变相搞活。好了,我自己去闯,听主席的‘一万年太久,只等朝夕!”
第95 只争朝夕[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