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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骥 儿[1/2页]

盛玉成总监 曹家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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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何力伟他们三人商量,不管了,我们放弃,全部给职工,来个大平均,把总量除以人数,人人有份。但这样做,员工还是有意见,干好的或者工龄长的觉得吃亏!不过还算安稳,骂骂咧咧嗡嗡嘤嘤的总算过去,但上面卡住不批,说是搞绝对平均,违反国家增资原则,何力伟跑去再三跟郎副主任讲,唇干舌燥,郎桂萍听听虽然觉得有道理,但她不能表态,请求街道书记,新书记不懂经济,对工资到是有概念的,他只知道行政级别,就问郎,他们行政级别怎样?郎实在哭笑不得,讲哪里来的行政,他们是街道从业人员。书记又问,那么工资怎么解决?财政局拨的。郎只能肚子里闷骚了,她说,是他们自己创造的。书记这才明白,告诉她,既然企业自己赚的,让他们自己定好了。再说,若是效益不好,还不是发不了,那来的工资级差啊。郎桂萍聪明,她抓住这点趁机对书记讲,那你批个意见。书记大笔一挥,按街道企业有工做工,无工回家的性质,同意企业方案。
      此事传到盛玉成耳中,他深深感到原来我们辛苦创业的企业,看似乎跑了很多路,前景越来越宽广,其实根仍然没有名份的,路径依旧啊!
      何力伟现在正是郁闷在“路径”两字上,经过这几年的自学,党校多次培训,以及大量阅读中外经济管理书籍,懂得这名字的含义,深层次是体制。那么这体制如果仍然旧路径上,“路径依赖”?提倡计划经济为主市场调挤为副,或者倡导社会主义商品经济,再有公有制为主允许不同经济组织共存等等,以及总设计师的话“不管白猫黑猫,为捉老鼠就是好猫”,如何理解一致呢?面对渐渐暗淡下来的夕阳,何力伟想旧的体制消退是谁也抑止不了的?
      旦愿!
      此时,何力伟望见,东郭淦正从田家桥上走下来。又见到盛玉成从老工场青云庵出来与东郭招呼,他们没有去卧病屋内看独眼黄,而是边说边谈朝新大楼走来。从形态上看,一向身材挺拔戎装轩昂的东郭淦今儿个显得神情疲惫脚步拖拉,不用猜肯定不乐观。果真,两人进屋,东郭淦没有接过何力伟斟的茶,直接坐在沙发上,解松襟扣,摘下军帽扇风,他继续跟盛讲的话题:“能去的地方都去了,但没有结果,因为这些都是后来人,以前知情人本来就少,隔了那么多年,又筛子似的一个个运动,我自己的遭遇可以证明,要不是潘汉年平反恐怕还陷在囹圄之中,而不少同志就没有这么幸运,像彭梧,要不是这次周静英的证明,他帽子摘不掉。组织上对桂林事件评价是公正的。黄汉章一样四十年代参加的革命干部,转业军人,当然他不是什么大功臣,包括我自己,只是做了应该说那个年代年轻人无愧热血沸腾的事。”
      “真的一点都无线索,黄老妻子?”何力伟明白,其实是多问了,但总希望能从东郭嘴里听到期望的好声音。
      “没有。包括民国时期的户籍资料都找不着有关记录。”
      “黄老与您们相处时有否谈起过。”盛玉成问。
      “从没有。”
      “难道莲娣大妈嚼舌头的?要不搞错人了?”何力伟不得不作出这样的推论。
      然而,好消息却就在此时从电话中传来,打来电话的不是他人,是好久没有音讯的混小子,好兄弟谢家华!他开口没有说自己的情况,又不讲如何知道新办公室的电话,却心急火燎地问:“力伟,黄老在吗?”
      “什么事?你在哪儿?”
      “我在美国啊,真是天下虽大人脉圈却小,现在要雇佣我的老总,哎,先别问我现在的近况,说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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