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接回台湾,这田家桥办中外合资企业事就黄了。
何力伟、盛玉成面对这个“黄”字打起算盘:近2500万的人民币的外资投入,玫瑰花十亩地将建35000平米的八层新大楼,多余资金正好用在已经着手开发的家用电度表产品以及竹科技上,黄了,不成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让人落了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笑话!更是俞伯无端变冤大头,醒过来也没脸皮再活的!
盛玉成大胆提出:“我们得设法把他做成。”
何力伟问:“怎么做成?我俩手有这么长,拦阻,劝台湾来的子女,叫一批人哭闹……都不成的,何况政府要脸面的。”
“我们手中有牌,不怕!”盛玉成却心中有底。
“什么牌?”何力伟了解这位仁兄搭档,但涉及到两岸关系大事可不能乱来的。
“你记得否?那天独眼黄把我们仨叫进屋内,摊开尼姑坟里盗来的竹编工艺品,其中有只五件套盒,黄老打开不是突然唬得连连后退。”盛玉成提起。
何力伟想起来了:“你是说当时五件套盒内素缎上呈放一支金钗,钗口夹有组女子黑发及绢绫一条,绫条上几个清秀楷书字……”
“是的,字上写着‘泉儿左腋窝二痣,生父周静英!周静英就是坚持要迁坟的周先生本人,否则如此吃心做什么,还什么愿,明明当当是当年的风流债,而那个遣腹子,是俞鑫法主任错不了,因为你我都见到过他左腋窝内有一大一小二颗痣的,而且都在开坟时一起昏倒。”盛玉成不是分析了,而是讲成铁证了。
“你的意思是让周先生把投资款赠送非婚生的儿子!”何力伟明白,简单作了陈述。
“这不是合情合理的,台湾亲人到还有话说吗?要是再啰嗦,俞伯还要分他们台湾的财产哩!”盛玉成越讲越兴奋,脑子又快速飞翔起来,让何力伟给阻住,他提醒说,“没那么容易,现在他俩都人事不知,无法做的。”
“不能?不是在医院吗?验个血清就可以确定血缘关系的。”
“文证呢?周先生总得有个签字证书的。”
“我想过了,找招商办,他们肯定有台商的委托书,否则,合资企业办一大堆手续,难道周先生成天跟着跑的?”
“这到也是,可以一试。”何力伟认定的事要的是立即办。于是他俩出发去招商办主任家。事先何力伟编个理由先电话问郎桂萍副主任,郎热情告诉他还详细讲了住处的特征楼道号。然后一起到街上买了条烟两瓶酒。当年风气已经弥开,上门求事需要带礼物的,但还不能过份,招商局眼额高接触多,手上拎点是个礼数。果然,招商局主任见合资厂厂长和财务经理提着烟酒上门,本自己有事,更是欢迎。说开盛玉成在途中跟何力伟编的故事:因为要加速新厂订设备,对方讲如果外商有委托单,完全可以提前排计划的。所以急得连晚上门麻烦领导。招商局主任听明这不是我们布置的工作之一,大大表扬两个青年人,做事踏实勤恳,讲完全可以,我这里有周先生的空白委托书,你们拿去填是了。盛玉成怕有变,装着对何力伟道,厂长,明天一早不是要我们传真过去,周先生不醒……招商局长听明白,他表态说,急,你们跟我到办公室去拿,不远,快得很,骑车来的吗?
何跟盛忙点头讲骑车,嘴里声声感谢局领导对企业的扶植帮助,好话随车轮子送了一大箩,让主任心花怒放,来回不到一小时,他们如愿拿到台商周静英亲手签字加盖指印的空白委托书。
在归途中,盛玉成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第73章 空白委托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