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触景生情,竟会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我裹着被子,变成了一根无骨鸡柳,沉沉睡去。
醒来出了一身汗,我脑袋捂在被子里,被憋醒了。
这不良的生活习惯,很早以前养成,老张说得耳朵起茧也改不掉。
我吸了吸鼻涕,翻了个身。
客房的装修比起客厅简单很多,雪尼尔布料遮光窗帘,咖啡色的榻榻米懒人沙发,顾予安悠然地陷在里头,翘着腿看书,像二十四孝子守候在病重的老母亲身边……
我搂着被子,露出一双眼睛,明目张胆地偷看他。
房间里很暖和,顾予安穿着墨绿色的套头毛衣,头发软软的,神情严肃专注,像是在研究什么高深的学问。
喉咙里有东西卡住似的,我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顾予安见我醒了,他把书扣在沙发上,把茶几上装满水的杯子递给我。
这老母亲的待遇,我简直诚惶诚恐,迟迟不敢伸手,杯子冒出的热气,升腾起来。
“怎么,”他挑了挑眉毛,“没力气,要人喂?”
“有力气,有力气。”我忙不迭地接过杯子,豪饮……
顾予安把空杯子放在一旁,又催促我量体温。
我缩回被子里,把温度计塞胳肢窝下,眼睛四下乱看。
“你怎么在这儿?”我想起这个关键问题。
顾予安对榻榻米情有独钟,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上去:“楼下吵,这里清静。”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看温度计,我喜极而泣,这比野草还顽强的生命力,烧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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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章:晚餐时间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