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曾经说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于是她秉承着不要让孩子输在起跑线的理念,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每个周末都不辞辛劳地送我去学奥数。
上课的老师是一个戴着圆弧形眼镜,自以为很幽默的男老师。他在讲台上雀跃欢呼,手舞足蹈。
起初我担心自己前排同学头顶上的吊扇会不会掉下来削掉我们的脑袋,直到确认它会一直安稳地在上空盘旋,我眼皮子开始打架,然后昏昏欲睡。
而身旁的怡然和顾予安精神百倍地做着笔记,学霸气质彰显无疑。
一学期下来,在和老师多次交涉后,我妈终于幡然醒悟,放弃了让我成为数学王者的妄想。
而我曾一度认为,每个能学好数学的人和爱因斯坦绝对共享一个大脑。
“听懂了没?”王大佬指着试卷上的图形,第n次给我解释,“你首先得在这里画一条辅助线,才能证明……”
“王老师,谢谢你啊,要不我自己再琢磨琢磨?”
看着王大佬日渐后移的发际线,我实在不忍心折磨他了。于是抱着一摞卷子,行尸走肉般地晃荡到阅览室,找到一个角落里的空位。
下周就月考了,之前打着校庆的幌子,没少偷懒,现在就是自食恶果了。
为什么要学数学啊,难不成以后去买菜,老板会先让我做对一道函数题才肯卖给我?
我扑在桌子上闭着眼等着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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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月考座位号全年级打乱,然后随机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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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章:青春期的我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