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陶陶自告奋勇领我去她家楼下新开张的理发店。她说帮我算过星座运势,只有改变形象,新的学期才会有新的气象。
我听着怪怪的,但也半信半疑,反正刘海也遮眼睛了。
边给我洗头边聊天的小姐姐,从他们村闹鬼的厕所一直扯到蛋烘糕的做法,半小时很快过去,在洗发店工作简直是暴殄天物。她绝对有当脱口秀大师的潜质。
最终,她信誓旦旦给我推荐了一位据说是从某高档发廊挖来的明星设计师。
明星设计师的长相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他的脸短短圆圆的,手臂却很长,看上去很像热带雨林的树懒。荧光色的olo立领紧身衣扎在裤子里,露出一个大logo的皮带,有一种另类的时尚。
“小妹妹准备做个什么造型啊?”大哥操着并不标准的普通话开始为热情地挑选发型。
我犹豫了半晌,指了指杂志上一款低调又不失格调的发型。
“这个哦,不行的啦,你头发又细又软,你得做个玉米烫或者烟花烫。”
“那……会不会很夸张啊。”我还是不太相信这位树大哥的审美。
大概是我对他的专业进行了怀疑,树大哥不太高兴了,他大眼一骨碌,强忍着性子给我解释道,“把头发做蓬松点哦,脸看上去会更小的哇,而且会更有成熟之美哈。”
我眼睛一亮,成熟我所欲也,稳重亦我所欲也,于是当机立断,义无反顾地决定做这个发型。
树大哥尽心尽力地为我修剪,上药水也亲力亲为,不过不知道是他手艺不够娴熟还是心情太过于太激动,药水顺着我的脖子稀稀拉拉流到耳朵下面,不一会那里就鼓起了一小片红色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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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说好的转运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