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我冒着晒伤的风险帮你去拿东西,你相好倒好,没一句关心的话,还把东西塞我手上就跑了。老娘长的有这么不招人待见吗?”舍友们早已笑得七倒八歪,只有郑茵满脸通红坐在床上。
“我和他其实……”“其实什么啊?我就听到她‘茵茵‘茵茵叫着,叫的多暧昧,其实他就是你男朋友吧?”“才不是呢!我和他刚认识没多久!”她的表情看起来很激动。“那你解释下他为什么叫你茵茵呀?”“谁知道呢?”她垂着头小声咕哝一句。看到她害羞的模样,舍友们也不再自讨没趣,各自分工开始卫生打扫了。
打扫中这些姑娘们你一句我一句开始聊了起来,躺在床上静静聆听聊天的郑茵也记住了这九个女孩的名字。午后,窗外的天空万里无云。不时的鸟叫声和着风声与不休的蝉鸣配合着演奏出一首别样的交响曲,此时也就只有郑茵能将这首曲子欣赏下去,其他舍友早就躺在铺着凉席的卧铺上睡着了。
她背靠枕头坐在床上,闭着双眼。突然。她的嘴毫无征兆的咧开了,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她警觉地观察四周,发现舍友都安歇了后才轻吁一口气。
想着自己恐怕也睡不着觉了,于是乎从床底下拿出画板和白纸,她想用铅笔做一幅画。可笔尖触到白纸后却作出了三个字——黄炳林。“怎么会这样呢?”郑茵莫名感到心慌,这是从未有过的体会,竟会把一个人的名字在无意之中写到纸上。想起白天刚发生的那些事,恍然如梦。
第一次与父亲之外的异性亲密接触,被男孩一路背着走进医院;第一次躺在病床上被人照顾,虽然看起来纤瘦,但郑茵从未得过大病,也是第一次躺病床;第一次有人跑腿为她买饭;第一次和志同道合的人讨论喜爱的书,她发现他是真的热爱文学……短短时间内她经历的第一次却也不少,还包括男孩离开时怅然若失的感觉以及他回来时失而复得的惊喜,都是生命中不曾有过的暧昧情愫。
从扭伤脚开始到被男孩送到宿舍的这段时间的经历,在郑茵的脑海里一遍遍重播着,挥之不去。
“喂,医生,等会,紧急情况!”看到医生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黄炳林大声叫道。墙上的钟显示是10点43分,已经到了午饭时间,接下来就得等下午一点医生才会上班。“快看看,她的脚有没有事?”他那种焦急的语气让郑茵莫名感到满足。
被他送到医院后,他竟然不打招呼的离开了。正当他在担心付不了医药费而默默诅咒他时,他拎着两袋塑料饭盒回来了。那一刻她居然差点哭出来,眼眶通红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感动,也许是因为自己胡乱猜测而羞愧,也许,是真的有点离不开他了。
两人一同吃着摆放在凳子上的两个菜,吃饭间男孩问起了女孩的名字。由于太过意外她竟然被饭给呛到了,他忙给她端水。随后她自然也知晓了他的名字,又是一阵错愕,黄——炳——林?好土的名字。虽然听男孩说是因为他五行中缺火跟木,但郑茵还是不太理解:明明可以取更好听的名字呀!像黄灿就比黄炳林好听多了。可现在再写这三个字时。再也不觉得它们俗气了。甚至感觉比其他任何名字都好听。
男孩收拾的动作干净利落,很快,病房内又干干净净了。他完全没按照医院的常规出牌,本来正规的步骤应该是先排队挂号再进行会诊,可他竟然直闯房间,拦住正收拾东西准备去吃饭的医生,真是乱来。
诊断的结果只是轻微扭伤,可愈合性骨裂。听到骨裂时男孩的脸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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