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刘龙看着大杆子迷离而又开心地眼眸,自然是也替他高兴,不过又皱眉。
“只可惜,我妹妹的身世,唉,是我父亲酒后失常对邻居寡妇强加施暴,才有的我妹妹阿凤。原本阿凤母亲本身就家境贫寒,可是父亲就是爱答不理,一直坚持自己的看法便是阿凤母亲自己勾搭上他,让她们母女俩自生自灭。”
说到这,刘龙发觉大杆子情绪有些激动,泪光闪闪,彷徨无措。
“那接下来她二人如何过活?”刘龙见大杆子没有再说下去,紧接着问道。
“好在父亲还有点良知,大半夜的,悄悄咪咪带着些许干粮到了妹妹她们母女家中,足有半月的粮食就这样给了她们,就这样妹妹她又勉勉强强地活到了五岁。就在那日赏花之时,我突然咳嗽一声,吓得阿凤打了个激灵,因为那时的我得了永远医不好的绝症,父亲几经周转的带我四处看大夫,然而始终见不得好转,前几日我母亲还心疼的看着我,求父亲能找到个好大夫,治好我。父亲一时为难,如今钱不够用了,愁着不知如何是好,抓耳挠腮一阵子,终是被母亲知道父亲在外面搞了外遇,大发雷霆般嚷嚷着回娘家,和离之类的话,父亲只好依着母亲的意思,来到妹妹她们母女所在的地方,说什么将妹妹卖掉换些钱,我皱了皱眉头,咬紧牙关死活不依,才得到一时的和解。”
刘龙斜眼看着大杆子头越来越低,直到看见他蹲下身子,继续讲道:“可是那日赏花,我不争气的咳嗽,惹来妹妹的担忧,然而又听见屋内大人们的争吵,父亲又与妹妹的母亲嘶声力竭的吼着,终是女子落败。女子身上伤痕累累,看得人不禁心痛不已,阿凤抬头看着我,又看着屋内的二人,对我说‘哥哥,只要我答应父亲,你们就能继续开开心心的吗?我一时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不等我回答,阿凤便冲了进去,拦住父亲即将打出去的手,咬紧牙关般眯起眼睛说‘爸爸,别打了,别打了,我答应你,我跟着去城市里还不行吗?父亲看着阿凤义正言辞地目光,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不过还是想都未想地拉着她去收拾行李,好不顾及阿凤母亲惶恐地目光,我当时也呆愣住了,因为不知该如何挽回,那时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你妹妹现在在哪座城市,你可以去找他阿?”
大杆子摇摇头,道:“我曾经是试过,可无济于事,又被父亲逮了回来。至于她在那座城市,和你所在的地方不谋而合,和吕家更是,不谋而合。”
“什么?吕家?”刘龙惊讶地看着他,说道,“敢问卖于吕家可是做佣人?”
“呵呵,佣人?”大杆子却又是摇了摇头,“你认为纳闷小的小女孩会是佣人吗?”
“那是?”
“吕家有几位小姐?”
“四位,不会……”
“不错,吕家四小姐可是吕建国亲生女儿?”大杆子看着刘龙的目光变得深邃,眯起眼睛问道。
“不是亲生的,莫不是捡的?”
“不错,就是捡的,哦,不对,是买的。”
第六十八章 身世的奥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