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对你来说，我就是被一件衣服压垮了。”见郑玉泽不为所动，樊宁泄气了，“算了，反正不管我怎么说，你都认为我有错。我干嘛要跟你解释，反正横竖被你们有钱人瞧不起。”
也许是樊宁的一番剖白终于起到作用，郑玉泽脸上浮现一丝讽刺，“有钱人？原来樊小姐眼中的有钱人是无所不能的。”郑玉泽冷冰冰的说，“也就是俗话说的，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不是我眼中，这是事实。”
“不错。所以作为穷人的你，毫无尊严，毫无底线，自甘堕落被有钱人柏玉涵玩弄于股掌。”
“你！”樊宁羞愤难堪，“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没有被他玩弄！我是自愿来……相当于帮忙！他不会让我做什么的，我之前跟他谈好的！”
“你还真是天真。你以为柏玉涵会满足于仅仅让你做个提线木偶？”郑玉泽叹口气，“樊小姐，我劝你在能全身而退的时候退出吧。至于你说的那一百万的衣服，我看真实价值也未必那么高。”
“是吗？”樊宁有点狐疑，“你为什么要劝我退出？”
“怎么？难道才第一天，你就已经迷恋上流社会浮华虚荣的外表了？”
“不是的。”樊宁咬咬唇，“我觉得你好像跟柏先生关系不好。你劝我退出，会不会是因为你想……嗯……破坏他的计划？我怎么知道你们俩谁好谁坏，谁才是真的对我好？”
“好？坏？小姑娘，你的人生是非单薄的只有好坏之分。”郑玉泽冷笑说，“你说的不错，我和柏玉涵关系当然不好。”他鬼魅的朝樊宁一笑，“睡过同一个女人的两个男人，关系怎么会好？”
樊宁震惊了，她瞪大眼睛长大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
郑玉泽不再理她，走到门口，已经推开门了，鬼使神差的，他侧了侧身，转脸问：“你怎么走？”
“我不知道。”樊宁小声答道，期待的望着他。
郑玉泽面对她那双熟悉的眼睛，突然觉得应该给这个单纯的女孩一个教训，于是毫不迟疑的走了。他的车停在别墅拐角，所以樊宁刚才没看到。
外面响起汽车开走的声音，空荡的客厅里只剩下不知所措的樊宁。
安静了一会后，章若晴提着两大袋点心从厨房里出来，走到樊宁身边说：“我们回家吧。”
“好。”樊宁无奈的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什么？”章若晴的关注重点在沙发底下一把古董一样的小钥匙，她把一袋点心塞给樊宁，拾起来问，“这是什么？”
“柏先生说你外公给郑先生一箱子的遗物，这是钥匙。可是郑先生没有要。”
“哦。”章若晴觉得钥匙挺特别的，塞进了裤兜里。
“郑玉泽跟你是什么亲戚呀？”
“啊？你说刚才那个一点绅士风度没有的家伙啊！是我三表哥！我舅舅的私生子。”章若晴和樊宁手拉手走在太阳底下，“我还以为他问你怎么走，是打算把你一块带回市区呢，我都准备好只要他说‘一起走吧我就出来跟你们一起走了。没想到他居然自己开车走了，这人太差劲了！”
第十九章 手足相残（5）[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