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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你爹出事了!你怎么还在这呀?快跟我走!”一年妇女一把拉住刚进村口的牙说道
      牙怯生生地打量着年妇女,那妇女神色有些焦急。
      “本尊”觉得年妇女应该没有骗牙。
      “你是?”牙本能地从那妇女手挣脱胳膊。
      “王婶,住你家对门,老家的……”那妇女一脸惊讶道。
      “哦!那个,王婶?”牙似乎对王婶没什么坏印象。
      “本尊”也在牙的记忆苦苦搜寻了好久。
      “哎!我男人和你爹都在给张地主家起房,我男人说你爹一脚踩滑了,从房梁上摔下来,已经不省人事了!我刚去跟你娘讲了……我见你刚从外面回来,估计还不晓得这事呢!”王婶急切道。
      “本尊”见王婶的样不像在说谎,倒是提醒牙跟她走,那摔下来的毕竟是牙的“便宜”爹!
      牙的记忆里似乎有个爹,可爹并不疼她,在牙心里还真不像亲爹啊!
      “王婶,我爹在哪?快!快带我去!”牙有些焦急道。
      尽管“本尊”跟这“便宜”爹没啥关系,在“本尊”对牙记忆的搜索下,逐渐证实了这种关系实在“无甚重要”。
      即便牙的姐姐们跟这“便宜”爹有点瓜葛,可这“便宜”爹对膝下三个女娃的漠视,“本尊”只能在心里“呵呵”了。
      张地主家经常起房,这本不是什么“新闻”。
      在牙的记忆,存储的尽是这张地主家对十里八乡佃户们的剥削和压迫。
      田地都是张地主家的,佃户们每年交的租都在涨、涨、涨。
      万一碰到天气干旱,为了能收到租,张地主逼迫佃户卖儿卖女,没有儿女的佃户必须义务为他家做工……
      张地主家起房的钱财都是佃户们的血汗。
      佃户们为了能租到张地主家的田地,长年累月、不计报酬地为张地主家干活,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总之,牙心里对张地主家可谓是“恨之入骨”!
      这时,一群人正围在一处墙垣边,地上躺着一人,双目紧闭,面色惨白,三个女人蹲在旁边的地上哭泣……
      “哎哟!这怎么得了,家里就这么一个壮劳力,这往后的日可咋过啊!”刘氏哀嚎道。
      刘氏泪水连连,胸口的补丁被浸湿了好大一块,大概是哭了许久的缘故。
      “娘亲……姐姐,爹这是怎么了?”牙飞快奔到了刘氏面前。
      刘氏见到牙,先愣了一下,后又眉头一展,惊喜地嚷着:“牙,牙,我苦命的孩儿!你总算回来了,为娘这几天担心死啦!”
      刘氏说罢,双臂紧紧搂住牙“柴火棍”般的身躯,像是生怕弄丢了“牙”这块珍宝!
      “娘亲,牙这几天也好想你!好想好想!”牙的泪水奔涌而出。
      旁边的两个姐姐大丫、二丫也搂抱过来。
      吕大这一家,四个女人聚齐了,一道恸哭起来,这哭声顷刻间震天动地!
      “牙,听为娘说,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那张地主家……你爹他……”刘氏跟牙哭诉吕大出事的前后经过。
      原来,今天清早,下了一场大雨。
      天刚放晴,张地主就迫不及待地催促做工的佃户们给他帮忙起房。
      那泥土墙都是昨日才夯筑的,表层的泥土被雨水淋湿了,人踩在上面就容易打滑。
      刘氏的男人吕大就是在做工的时候踩滑了摔下来的。
      赶巧吕大运气也差,他头朝下,结结实实地撞在地上了,这一跤直接把他给摔晕过去。
   

第4章 出 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