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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纷乱初始(上)[2/2页]

天烽 碧海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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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如果在我治下有这种狗官一定抄家灭门”
      贿赂完
      神奇的情智管理:人生成败分水岭
      毕,高勇带领手下众人闲逛襄阳。说来奇怪,与一群男人逛街感觉的确不如美女相伴。高勇在前,身后清一色猛男凶恶的张飞、吓人的典韦、迟滞的许褚还有年纪不的张颌路遇男女尽皆远远躲避,尤其是美女,刚刚露头即惊叫连连躲回家中高勇心里那叫一个悔啊早知道将他们全留在客栈里了。
      张颌左顾右盼突然说道:“主公襄阳百姓生活安逸,缺乏斗气,能出得了厉害人物吗”
      高勇也注意到此种情况,回答道:“荆襄地中南,北长江天险,南无凶悍外敌,守成尚可攻取不足,然而正因有此安逸生活,此地多有文治贤当然,也会有一两员猛将我要找的黄忠便是其中之一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了,估计武力与翼德相当”
      张颌不相信,撇嘴道:“这要等到见面时才能知道”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小兔崽子,敢偷小爷的钱看小爷不把你胳膊打折”
      听到喊叫,高勇停下脚步正要细看,突然身前人影一闪,一名飞奔少年猛然撞进高勇怀中。高勇急忙将他抱紧顺势转身卸掉冲劲,尚未弄清情况,十几名家仆气喘吁吁的围上来叫骂道:“少爷就是他总算逮到了”说着,两名家仆咧咧的走到高勇身前,打算抓住少年。
      谁知高勇向后一退,皱眉道:“挡住他们”许褚、典韦两名汉得令同时上前一步,撸胳膊挽袖子,恶狠狠的瞪双眼。
      两名家仆突见眼前出现一堵高墙,来不及收脚,“乓乓”两下先后被反撞倒地,“那个不长眼的”二人抬眼一看,后半句话硬咽了回去。
      “怎么回事还没抓到一群饭桶白养你们了,连个贼都抓不住。”喝骂间,一个体型臃肿身穿绸缎的矮个男人快步走来。
      高勇看到他那幅尊容立刻想起敌后武工队中的哈巴狗鼻子、眼睛、还有呼呼喘气的嘴,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哈巴狗瞪着眼瞥向高勇道:“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撒野赶紧把那个小兔崽子给小爷送过来否则8226;”其身后家仆也跟着狗仗人势声叫嚣:“对,赶快把那个小崽子送过来敢留巴爷要抓的人不想活了”
      高勇没有理会他们,低下头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少年。只见他脸颊灰黑、头发蓬乱,光着两只脚丫,在这寒冷时节仍穿着破烂不堪的单衣。高勇动了恻隐之心,轻问:“小兄弟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追你”
      少年恐惧地看着比他高出半头的高勇,用一种怪异的声音回答道:“我弟弟生了病,没钱医治,所以只好出来出来”说着眼圈一红,泪珠滚落,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
      高勇拍拍他的头,和蔼道:“你弟弟的病我帮你治,先把从他那里弄到的钱交给我。”少年眼神犹豫,似乎经历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咬着牙用颤抖纤细的手将藏在怀中的钱袋取出交到高勇手上。
      高勇掂量一下这只有几十个铜子的钱袋,拉着少年走到哈巴狗跟前,把钱袋子仍过去说道:“这个还给你带上你的人快滚今天爷心情不好,别惹不痛快。”说完转身便走。
      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如此说话,哈巴狗竟被吓了一跳,他猜不出眼前少年的身份,一时间愣在当场不敢发作。可是,周围看热闹的人皆是附近百姓,倘若自己灰溜溜离开,面子往哪里放以后还怎么混下去考虑片刻,哈巴狗主意已定:强龙不压地头蛇,赌了要是得罪了人,不了花钱免灾于是,追上高勇喝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在襄阳玩横告诉你,小爷是这里有名的巴半天范别驾、蒯太守还得给小爷几分面子,识相的别惹小爷发火”
      高勇听到哈巴狗如此不识抬举,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无非是抬高自己的身价,摆足了地头蛇的身份,心中恶,转过头嬉笑道:“什么你是哈巴狗还是襄阳有名的”
      “哗”听到这话,周围人群立刻哄笑起来,有几人更是笑得捂起了肚子。巴少爷的圆脸红一阵白一阵,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急喘几口粗气吼叫道:“好啊惹到小爷头上了来人啊给小爷打狠狠地打”
      周围人群听到巴半天动怒,立刻止住笑声,纷纷后退几步,让出街上一块空地。高勇盯了哈巴狗一眼,嘴里蹦出两个字:“找死”冷哼一声后继续往回走,同时对身边的许褚、典韦及张飞道:“别打死了,打得他们老母认不出来就行俊义帮忙照顾这位小兄弟”
      张飞听到有架可打,顿时喜上眉梢,吼一声:“老许、老典,今天好好陪这几个小子玩玩”话音未落,一记重拳打得靠前家仆腾空而起,口中白牙漫天纷飞。许褚将刀入背后,伸手抓起一名比较结识的家仆,“啪啪啪”连续三记耳光,然后停下仔细端详,跟着遥遥头,说了句:“还能认出来再来几下”可怜那名家仆几记耳光下来早已鼻青脸肿面目全非,腮帮子肿得跟桃子似的。这回许褚满意的点点头:“你老母认不出你了”扔下这个,眼睛一扫剩下几名家仆双腿发软进不得退不得,“好轮到你了”一把抓起另一个面相凶恶的家仆,十几记耳光抡开了打“啪啪啪”
      刚开始这位家伙底气很足,不顾四肢乱蹬口中声辱骂:“敢打巴爷的人你哎呦哎呦好汉爷爷爷亲爷爷您别打了啊”直到他闭嘴,许褚才扔到一边,恶狠狠的对剩下几人说道:“你们还有谁不想让自己老母认出来”
      最逗的要数典韦,双手还没有动,对面家仆“咯喽”一声晕过去了
      在哈巴狗手下哀叫痛哭的时候,高勇问少年:“你叫什么名字一会你带路,去找你的弟弟,我给他请郎中看病。”
      少年热泪盈眶,感激的凝视高勇,轻轻地说出两个字:“薛兰”
      看着手下被肆修理,哈巴狗颤抖着缓缓后退,可嘴上仍不松口依旧咒骂:“小子有种,你等着小爷现在找人去,等一会再来教训你有种的就别”
      高勇轻拍薛兰瘦弱的肩膀,然后步走到哈巴狗面前,嘿嘿冷笑道:“哈巴狗刚才说什么”
      哈巴狗见到高勇一脸阴笑,心头一颤连退两步,跟着似乎记起了什么,猛地昂起头:“哈巴狗刚才说嗯你敢戏弄小爷”哈巴狗气,眼见只有高勇一人走来,心下暗喜,猛然偷袭,一拳打向高勇面门。
      身后竟传来女子惊呼:“公子小心”
      高勇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当下临危不乱,闪身、撤步,顺势施展三十六式太极拳中最拿手的“云手”,先卸下哈巴狗的拳劲,跟着变作揽雀尾:左手从哈巴狗右上臂下,右手在其肘部一托“咔嚓”一声过后,哈巴狗拖着自己的右臂坐在地上疼得嚎哭。
      高勇拍去手上尘土,笑嘻嘻道:“今天爷心情好放你一马如果你敢报复”
      “小的不敢,打死我也不敢了”
      “那好,如果你敢报复我就让你全家死翘翘听明白了吗滚”
      哈巴狗如获赦一般一溜烟跑进小巷,转眼失去踪影。高勇回过头对张飞等人说道:“去薛兄弟住的地方看看”
      张飞一脸畅快,对着仍躺在地上呻吟的家仆狠狠踢了一脚,骂道:“这次便宜你们,老弟只让老母认不出。如果下次再让我碰到,非要打得你们自己都不认得自己”
      高勇跟着薛兰走了约半个时辰,左拐右拐,越来越偏僻、越来越破旧。最后终于到达城西墙脚下一破院子内。说它是院子都有些言过其词,四面墙倒了三面半,院内一个屋子仅剩半边棚顶,而且里面躺着不下三十人,其中部分是老人和孩子。薛兰进入屋内直接跑到屋西侧的角落,高勇紧跟过去。
      屋内其他人看到突然进来几位衣着光鲜的壮汉,以为是官差抓人,纷纷退缩到屋角惊恐的看着一切。
      薛兰在屋角扶起一名约七八岁的男孩,男孩双眼紧闭骨瘦如柴,脸上显出极不自然的潮红。高勇不知这是何病,立刻抱起走向屋外,开始打听襄阳城内最好的郎中。薛兰的脸上感激与焦急重合在一起。
      几经打听,总算找到一位比较有名的,不过已近天黑,按照当时习惯,天黑之后郎中一般不再看病。可高勇不管那些,因为不忍心看到薛兰焦急凄凉的神情,直接来到郎中家门外,急吼道:“翼德砸门”
      这位郎中的态度相当不错,当然,换了是谁被好几位凶神恶煞般的壮汉围着也会态度好的。郎中把脉之后,赶紧翻看舌头,随后拿起笔刷刷刷写出药方,“幸亏来的及时,若再晚一天,只怕没得救了这是药方,煎熬好后,一日喝两碗。”
      付钱抓药,高勇带着薛兰返回客栈。张飞早已哈欠连天,进入客栈直奔自己的客房呼呼睡去了。典韦、许褚身职护卫,不经同意是不能随意离开的。高勇看到他们困得一塌糊涂,摆摆手:“二位先去睡吧,俊义也忙了一天,早点歇息了。”
      “是,主公。”三人先后离开。
      听到几位汉管高勇叫主公,薛兰身体一震,不由自主地退后两步扑通跪地。高勇见状,急忙上前将其扶起,摇头笑道:“薛老弟这是做什么赶快起来,给你弟弟熬药要紧”
      薛兰含泪点头,赶紧忙着煎药去了。不久,药已煎好,小心翼翼的给弟弟服下。此时,高勇才有时间细道:“薛兄弟,你的弟弟叫什么名字你们是怎么到襄阳来的”
      薛兰故意将头转向一边,轻声说道:“我弟弟叫薛奉,我们由扬州逃难过来,半路上遇到劫匪,我和弟弟跟爹娘失散。一路乞讨来到这里,谁知天气骤冷,弟弟不小心生了重病”
      高勇深知这样的身世说起来简单,可吃过的苦轻叹一声,走上前去轻轻把手放在薛兰肩上,“能在这偌的襄阳相遇就是缘分,以后你和弟弟跟着我吧。噢,忘记了说了,我是一名边郡太守,俸禄虽然不多,却足够将你们兄弟养了,将来有机会你们再去寻找亲人。今天很晚了,先在这里睡吧。”
      说完高勇默默转身离开,却没有注意到薛兰眼中流出的晶莹泪水
      第二日清晨,高勇早早起床,洗漱完毕后来到薛兰兄弟的屋外。轻推门扉,只见到薛兰趴在弟弟床边熟睡。高勇不忍打扰,轻轻走过去将自己的外衣脱下小心翼翼地披到薛兰身上。恰在此时,躺在床上的薛奉突然转醒,看到一位陌生人正要转身离开,当即惊叫起来:“你是谁姐姐快醒醒这是哪里”
      听到薛奉叫薛兰姐姐,高勇一惊,急忙转身,却正巧与同样被叫醒转身站起的薛兰撞个满怀。高勇急忙后退,这才发现眼前的薛兰已经不是昨天那个脏兮兮的少年了,清秀的脸庞,俊美的容颜,纯美的双眸,高勇竟看得呆了。
      薛兰发现高勇模样,俏脸腾地红了起来,急忙对薛奉说道:“弟弟,不要害怕,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此刻,高勇尴尬地摸着脑袋,恍然悟道:“原来你啊我先出去让伙计给你们准备些饭,吃饱饭,病才能好起来。”
      要客栈伙计送菜饭给薛兰姐弟后,正遇张颌急匆匆地来,“主公,刚才范通差人送来了这个”说着递上布制信封。
      高勇打开细看,内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黄忠,字汉升。永熹元年生人。现任南阳城门吏。看完后,高勇立刻在心中骂:这帮只知道捞钱的废物,如此优秀的人才竟用来看守城门,怪不得荆州孱弱啊不管怎么说,石放下,“总算找到了没想到饭桶办事效率蛮高的,回头再给他一份金子,跟他说我要买下这位黄忠,多少钱都行”
      张颌一抱拳:“是,主公”
      接下来的两天,张飞、典韦和许褚整日在客栈内比试,砸毁的座椅器具不计其数,吓得其他的房客敢怒不敢言,纷纷退房闪人。店主每次见到典韦都要腿肚子转圈,更不敢去惹张飞,思前想后只好偷偷向高勇诉苦。高勇没有办法,只得送给店主一根金条将客栈包下。
      两日后,高勇带领张颌再一次拜访范通。这回范通表现得更加谄媚,卑躬屈膝已达极致。进入客厅,高勇直截了当开门见山:“范别驾,在下此来是想请您弄一份调令,将黄忠调到玄菟郡为官,如何”
      “没问题,高公子开口那没地说只不过这里面需要打通多道关节,颇费事啊”
      “需要多少疏通费范别驾开个口”
      “高公子爽快,那本官也不客气了这个数”范通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两黄金没有问题给这是首付五十两,其余的事成之后当面结清”
      高勇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范通府邸,现在,他越来越难以忍受贪官污吏的丑恶嘴脸了。三天后,黄忠的调令到手。薛奉的病情也有好转,而自从知道薛兰是女孩后,几位壮汉全部躲得远远的。只有高勇每天看望他们姐弟。而且,高勇与薛兰也不像第一天那样羞涩,每每说上两句便要脸红耳赤。不过,薛奉这个小鬼头却活泼起来,整日缠着高勇说这说那。薛兰为报答高勇救命之恩,开始默默的打点高勇生活,早期准备热水、干净的衣服,晚上烧好热水、铺好被褥。高勇也不加制止,因为只有这样,薛兰才能够安心地留在身边。
      休息几日,薛奉病情没有碍后,众人离开襄阳前往南阳,去面会蜀汉五虎上将之一的黄忠。
      南阳可是好地方,地交通要道,水路齐备,乃北上南下的必经之路。同时,南阳也是荆州首屈一指的富庶之地,仅南阳一地人口即已超过百万,工商业相当发达。不过,由于前段时间轰轰烈烈的黄巾起义,导致此地毁损严重,人口量逃往。现在正于缓慢的回流之中,沿路可见批百姓陆续返乡。
      进入南阳城,高勇并没有直接到城门附近寻找黄忠,而是打听黄忠住址。边向邻里打听其为人,边等黄忠回家。根据邻居们的介绍,黄忠在这一带人缘极好,平日里乐于助人、好打不平,也因此得罪上司,弄得一直无法升迁。
      看看天色将晚,想那黄忠即将回家。高勇整理衣襟,推开黄忠家的院门。一位妇人正在院内细心收拾,咋见十余人贸然闯进,立即拿起扫把站到房门前,恐惧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擅入我家庭院”
      “黄夫人不必害怕,我们是来拜访黄忠黄壮士的。”高勇温言细说,静静站立在门口。黄夫人看到进来的几位五三粗的壮汉,本能地将扫把握得更紧。高勇挥手示意其余人在门口等候,自己来到黄夫人面前施礼道:“在下仰慕黄壮士名久已,冒昧前来,请黄夫人恕罪。”
      说话间,屋内跑出一名十一二岁的男孩,手握一柄硬木剑,“娘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坏人”
      “义,赶快回屋。”黄夫人赶紧将男孩赶回屋内。
      高勇看到这位勇敢的男孩心生好奇:“黄夫人,这位可是令郎”
      黄夫人警惕的答道:“是的,他叫黄义。这位公子请在院内稍等片刻,夫君很快回来。”说完入屋给高勇取来坐垫。
      不久,黄忠凝神戒备推门而入,看到自家门口站着几名彪形壮汉本已奇怪。踏入院内又见一名少年安坐,夫人正为其倒水,眉头深皱,正要询问。却被黄夫人抢先:“夫君,这位是”
      高勇不等她说完起身施礼:“请问壮士可是黄忠黄汉升”
      黄忠走到夫人身边,抱拳做答:“正是,请问公子是”
      高勇凝神打量,只见黄忠一脸刚毅之色,便知此行不虚。有诗为证:忠勇汉升射日弓,少不得志老来红。六旬尚能敌关羽,五虎上将真英雄
      高勇微笑,拿出调任文书:“在下是黄壮士的新上司这是调任文书请查验。”
      黄忠接过细看,文书确是郡府签发,面色稍缓,立即邀请高勇入屋详谈。高勇入屋,发现黄忠家居十分简陋,没有一件值钱的东西,心中不免难过:“这可是蜀汉的五虎上将啊”
      落座,高勇直奔主题:“久闻黄壮士乃荆州勇武第一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黄壮士却有将之风”
      这些年的不如意,黄忠早已看透官场套话,他认为高勇不过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心中本已有火。经此一说,还以为在暗讽自己,不由得火起上涌,冷冷道:“不敢,不过要是公子手下这几位,黄忠到不放在眼内”
      听到这话,张飞立刻吹胡子瞪眼,声吼道:“你个鸟黄忠,我家主公千里迢迢前来寻你8226;”
      “翼德,不许无礼黄壮士,你说我手下几人你还看不上眼是吗”
      黄忠强硬道:“当然”其实心里已经后悔。他已看出张飞此人并不好惹,还有许褚、典韦、张颌都不是一般人物。但话已出口,焉能轻易收回。
      高勇看着呼呼喘气已然恼怒的张飞,嘿嘿一笑说道:“这样吧黄壮士可以与我手下比试一番,你若胜了,我马上离开不再叨饶你若败了,却要立刻跟我返回玄菟郡,如何”
      黄忠不愧为汉子,冷哼一声:“好一言为定”
      这时,黄义又跑了出来叫道:“你们根本不是我爹的对手”黄夫人一把将黄义抱起准备回屋,黄忠却拉住他们母子:“夫人,你和义在旁边为夫君助威”
      第一局,张飞对黄忠。黄忠果然不同凡响,一交手即猛攻猛打,一柄刀上下翻飞,咄咄逼人,主攻闪闪刀影,招招要命张飞暗叫痛快,丈八蛇矛化作出水蛟龙,呼呼如风,以攻对攻飘忽不定,难觅踪影一旁观战的张颌不住赞赏:“张将军的武艺已达宗师境界”
      两人战令天地胆寒、风云变色众人被二者武器带起的劲风逼至墙角。四百余回合直斗得天色昏暗、汗淋漓最后张飞呼一声:“爽快”二人方才停手。黄忠一向自认武艺天下无双,没想到居然与张飞恶斗四百余合难分胜负,不禁暗自懊恼。
      稍事休息,点燃火把继续再战。第二局轮到许褚。黄忠在第一局已然耗尽半气力,却硬是不肯认输,提气再战。这一战比刚才毫不逊色,黄忠虽然消耗巨,但凭借一身胆气与武艺依旧勇猛无双。不过,却将战术改变,不再一味强攻,而是以巧制敌耗敌锐气避实击虚,以战养战虎痴许褚一把单刀龙战于野,攻左防右,击前守后刀招沉猛,巧若拙二人战令天地日月无光,令妖魔鬼怪心颤直打到两百回合,黄忠终因气力不济败下阵来。
      高勇看到面色沮丧的黄忠,急忙上前劝慰:“黄壮士,此局并非你败毕竟,凭一人之力独战两员将已属非常,依在下看仍为平局。不过黄壮士,在下有句话不得不说:你在此地屈为城门小吏空负一身武艺,英雄热血却苦无用武之地,受制,有功不能赏,有过不能罚。既如此,倒不如与我等一同到北疆建立一番功业,驱除外寇,保护天下苍生”
      黄忠心中感慨无限,想到自己年逾四十仍无半分功业,苍茫地却无尺寸立足之地高勇看到黄忠渐渐焕发神采的眼神,知道其已动心,趁热打铁道:“难道黄壮士愿就此终老一生古人云:人生奋斗无穷尽,英雄落幕孤老时与其浑浑噩噩混沌一生,不如纵马扬鞭征战沙场既对得起惊世武艺,也对得起岁月沧桑”
      黄忠缓缓合上双眼,口中轻轻重复:“人生奋斗无穷尽,英雄落幕孤老时”突然,顿睁双眼,一身豪气充斥天地竟如脱胎换骨般重生,不再庸碌,不再迷茫“黄忠拜见主公誓随主公征战沙场永往直前”黄忠骤然跪拜。
      高勇胸中舒畅,流下感动的泪水,激动道:“得汉升相助,定可驱除敌寇,扬我中华天威”
      几日准备,黄忠变卖房屋田产,携妻子义无反顾的踏上征战一生的旅途
      出南阳,折往江夏。途中,高勇问黄忠道:“汉升可曾听过甘宁这个人”
      “甘宁似乎略有耳闻。”黄忠细细回想,嘴里念叨:“甘宁甘宁啊却有此人,听闻江夏水域有一伙水贼,为首者正是甘宁据传他投军时撞见官军杀掠村民、劫掠百姓,一怒之下将那伙官军斩杀干净。自此聚集一批人马做了水贼,在江夏一带无人敢惹,号称锦帆贼难道主公想”
      高勇微微一笑,眺望远方:“我想建立一只海军,不仅称霸江河,更要远行海上,探索那些未知的更加广阔的天地”
      黄忠听得两眼发光,心中暗道:“主公目光远,前途不可限量”
      几日后,高勇终于看到中华地第一长河长江站在江边,眺望滚滚逝去的江水,心中顿然空如明镜,不由得朗声清唱:“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楮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一曲唱罢,张颌黄忠皆被深深的震撼这是什么样的歌词啊这是什么样的意境啊
      众人陶醉其中之时,一位中年人突然高声赞道:“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妙一语道破世事无常如此妙语让老夫有幸听到,此生足矣”
      另一人随声附和:“唉,庞德公好话都让德兄说尽了”
      回头一看,只见三人沿江边走来。这三人:手舞羽扇素纶巾,漫步江畔独自行。三人聚首品天下,隐居襄阳论世情
      高勇脑中顿闪,瞬间出现三个人的名字,遂急走上前抱拳行礼:“晚生见过三位先生请问三位先生可是襄阳”
      “莫说,莫说此事天知地知你我知,切莫再让旁人知”庞德公笑着说道。
      黄承彦在左边也开口道:“德兄,承彦说得没错吧这位小哥慧眼识人,殊不简单”
      司马徽微微点头,用赞赏的目光打量高勇:“小小年纪已独具慧眼,身后无一不是当世猛将。一曲唱尽心中所想天下升平指日可待了”
      庞德公上前细观,“小哥面相奇特,前途难料不过,老夫送你两句话:狂风骤雨终会过,守的云开见青天”
      听到庞德公指点,司马徽打趣道:“小哥好的面子啊这位可是万金难求一字的人啊,想不到今天居然凭空送你十四个字难得,难得”
      高勇整肃面容躬身施礼:“感谢三公指点晚生铭记于心”
      “如此便好二位,我们也该继续游玩了”司马徽笑道。
      “走改去江陵,听说天下第一楼又出了一道新菜,一起尝尝去”庞德公抹抹嘴应和道。
      这时,黄承彦突然走近高勇轻声道:“切莫轻易南向,这会也便罢了,下一次恐怕还有啊,庞德公的意思是说:万事须忍,时机成熟方可西出渔阳否则徒招四面楚歌、垓下险境啊”
      “晚生受教”高勇再次深深施礼,恭敬的目送三公远去
      “承彦兄,你又跟那个小哥说什么了”庞德公问道。
      “没有什么,稍加指点而已。”黄承彦解释道。
      “未必,是不是准备把他招做女婿”司马徽笑着问道。
      “难啊观其面相,知他此生情缘颇重,至少与七女有缘。至于小女在不在其列怕是只有天知道了”
      “只要不是有缘无份就好”庞德公突然冒出一句,却遭黄承彦怒瞪:“乌鸦嘴”
      进入江夏,高勇一反常态,到放话邀见锦帆贼甘宁,约定五日后江上会面。手下众将极力反对,高勇却微笑不语胸有成竹。既然甘宁能够在重兵把守的江夏镇横行无阻,其实力可想而知,自然不会把常人放在眼内。况且,水贼与山贼历来行踪诡秘出入难寻。寻找他们的藏身之难比登天,故,与其在河道纵横的江夏乱找,不如索性主动相邀,若是真好汉,定会按时赴约。否则,一个孬种甘宁找来也无多用
      几日肆宣扬,弄得江夏黑白两道妇孺皆知。江夏领军校尉陈就迫于无奈亲自求见,见到高勇,直截了当的发问:“听闻高公子喜好结交英雄豪杰,莫非真的打算往见锦帆贼甘宁”
      高勇昂然道:“然,确有此意。”
      陈就面露坏笑低声道:“甘宁素与官府作对,劫掠粮船、击杀官军。官府数次派兵围剿皆无功而返。既然高公子打算会见甘宁,何不与官府合作”
      高勇不等听完,“啪”的拍案而起,厉声道:“在下自幼敬重英雄好汉,不屑做卑鄙无耻之勾当陈校尉若要抓人,自可领兵前去,在下也好领略校尉风采,至于其它一律免谈。送客”言罢拂袖而去,扔下一脸尴尬的陈就。
      陈就岂是善茬,当场便要发作。突然,身后一员小吏附耳低语:“陈校尉,小的听说这位高公子与范别驾私交甚好,还是不惹为妙如若要抓,何不如此安排,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即便他发现上当也无可奈何”陈就不住地点头,笑得阴冷恐怖。
      怎奈,百密一疏,他们二人密议全被张颌看在眼内,虽听不到具体内容,但也体推测出密谋的内容:监视、跟踪、于会面时一并擒拿高勇听完张颌推测,一阵冷笑,心中已有应对之策。不久,客栈内外出现可疑之人,想必是陈就所派。
      三日后众人来到码头,先包下二十条船,而后挑其一乘坐。天黑后,二十艘船同时离开码头,于江上多次换乘,最后择一船送走船夫,由黄忠掌舵,如此轻而易举的摆脱陈就的跟踪。
      江上。高勇稳坐船头,身后张飞、许褚和典韦依次站立,黄忠细心掌舵,张颌监视左右。午夜时分,果见一条小船急速驶来,一人立于船前果然是:威风凛凛锦帆贼,纵横江面怕过谁百骑劫营传后世,百万曹军莫敢追此人正是甘宁
      甘宁跳上船,来到高勇面前仔细打量,他不明白为何这位弱不禁风的高公子到宣扬邀见自己。高勇收回目光首先开口:“听说甘宁乃江夏水上之王,可有其事”甘宁昂起头,以微笑作答。
      高勇露出一丝诡笑,话锋陡转:“不过,水贼终归是水贼名不正则言不顺始终脱不掉一个贼字”
      甘宁听罢,双目圆睁脸上怒气滔滔,嘴角微微发抖,显然这个贼字碰到了他的痛。
      不想,高勇话锋再转:“不瞒甘壮士,我乃辽西太守。辽西郡南临海,比这长江不知了多少倍,凶险多少倍”甘宁默不作声继续静听,脸色依旧难看。“近海之外,更有一片无边无际的远海准确的说,应该叫作洋其水域数倍于汉有高达十余丈的惊天巨浪,有摧折树木、倾覆战船的狂风雨,凶险不可言状却至今仍无人征服”
      甘宁听得心中一动,问道:“那又如何”
      高勇不理,继续说道:“穿越惊涛骇浪,可以抵达洋彼岸一片广袤无际的富美陆,疆域辽阔近乎汉两倍甘壮士,我知你素有报国之志,却不愿与祸害百姓之贼同流合污。”
      甘宁眼中闪过一丝激动,再次问道:“那又如何”
      高勇没有放过那一闪即没的激动,继续说道:“你虽号称水上霸王,可这长江终究有限。而人的渴望无限,所以,我想给你一片更加广阔无际的洋,让你不让天朝成为海上霸主”
      甘宁终于明白高勇约见自己的用意,心中泛起波澜,声音颤抖着问道:“高太守的意思是”
      高勇诡异的一笑,走到船头,指向遥远的东方既像对甘宁说,也像对自己说:“我想建立一只拥有巨战舰的强海军,无论内河还是外海皆能任意驰骋待得天下天平,更要远渡重洋,纵横在无边无际的洋之上,与飓风搏斗、与海浪比肩穿越万里海域之后,探索那些尚未世人所知的广阔天地而这个关系到民族未来的艰巨重任我想交给你甘宁甘兴霸”
      甘宁一愣,竟不知如何是好,这种奇遇换作谁都无法立刻接受。甘宁神情恍惚,仿佛已经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上,指挥巨战舰与飓风、与巨浪殊死搏斗最后,历经千辛万苦,终于看到一片富美辽阔的陆由无穷遐想的思绪中慢慢返回,甘宁不解道:“此乃名留青史的不世伟业甘宁一介贼寇怎敢担此重任”
      高勇听到甘宁没有完全拒绝,知道其已心动,遂添油加火道:“建立无敌海军称霸海上是我多年的梦想也许要十年、二十年甚至上百年,但是,希望作为开创先河的我们能够给后世留下一个坚实的根基让后人能够踩在我等肩膀之上继续攀登如此重任惟能者担之寻遍天下唯有一人符合,那便是你甘宁甘兴霸”
      看到甘宁仍在犹豫的目光,高勇最后说道:“相信我,给我、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我们以十年为期,十年之内,我将努力建立一支称霸近海的无敌海军这段期间,如果你看不到希望,随时可以另寻他路。不过,若十年之期到来时,我建立了这样一支海军,甘壮士你可要终生跟着我喽”
      甘宁眼中泪光闪烁,激昂道:“仅凭此番感人肺腑的话语,甘宁不再犹豫”说到这,甘宁跪拜于前:“甘宁拜见主公”
      这一拜,忠肝义胆艰苦征程不分离,千山万水携手迈。
      这一拜,热情豪迈一生一世兄弟义,生死不改手足情。
      经海路返回玄菟郡已是十二月末了。进入玄菟郡的一刻高勇万分激动,为了自己,也为了天下苍生自己争锋天下所需要的人才全部找齐,下面才是真正的征途凶险异常的交锋立刻即将开始即便是北方的严冬也压不住那腾腾杀气

第八章 纷乱初始(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