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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她都已经沦落到要到这种地方上班了吗?可笑!
      “酒洒了,就喝掉,看着我做什么。”
      听到从他嘴里传来的话,又冷漠,又无情,不带一丝感情,甚至带着凌迟的痛直击若兮心底。
      “好的,哥可不要为了刚刚的失误而对小妹印象不好呀!”若兮很快的收敛了情绪,笑笑的说道。
      “印象?能在这种地方工作的人,多半也是出来卖的吧,你!有印象这个东西吗?”
      他依旧这么毒舌,可是自己却已经没有了回嘴的权利。
      只是看见他身旁的几个大男人,都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哥说的都是对的,来这工作可不就是为了钱吗?如果哥愿意施舍一笔小费,小妹可是绝对会听您的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舒服,她就是不愿意解释。
      “钱?其他不多,就是钱多。”他从头都不带眨眼的看着若兮。
      然后转头看向已经是吃惊到不行的太子爷:“宇,再拿5瓶上来。”
      太子爷名叫程熙宇,显然现在他也是莫名其妙。
      更多的是讶异这个从来惜字如金的冰山,今天居然为了几滴酒和一个服务员较劲。
      但也还是老实的让人送上来同样高价的5瓶洋酒。
      这样酒可比普通的更加纯,更加带劲呀,纵然是他们也绝对撑不过3瓶烈酒,这5瓶是唱哪出。
      “你不是想要钱吗?喝了它们。”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一副在这里工作有钱就行的姿态,他就忍不住满腔的怒火。
      她不是要钱?她不是要喝?她不是想出来卖,他满足她。
      “哥,您可真会开玩笑,这单单一瓶酒的价格就可以把我卖了,我又如何喝的起呢。”
      若兮已经不在纠结他是否认出自己的问题了,因为现在明显的就是找茬!
      只是笑笑的看着他。
      “不喝,那就卖给我?”
      卖?
      这个字真的很刺眼,他以为自己是出来卖的吗?
      呵,多么讽刺。
      这个浑身散发冷气的男人,这个叫厉漠谦的男人,他现在就这样想自己的吗?
      叫龙哥的和自己的老板,明显一副火星撞地球一样的表情看着他。
      他轻轻的伸出手端起她刚刚倒的那杯酒,一仰头一饮而尽。
      “你不是要钱吗?两个选择,卖给我,我给你一千万,喝了它们,也给你一千万,自己选,你不觉得我很已经很看的起你吗?”
      若兮半天发不出一个声音,但是她敢肯定,他一定是认出自己的,那么,他现在算什么?报复吗!
      就这样和他对视了很久,也摊牌的叫上了他的名字。
      “厉漠谦,你说话算话!”
      一把掀过脸上的眼部上的眼罩面具。
      心里很痛,可是又有什么资格,她在他眼里早就不值一提了不是吗!
      低下头,异常冷静的打开一瓶酒,没有只言片语,也不曾理会其他人听到我叫他名字时的惊讶,仰口就开始大口喝着酒。
      此时的若兮,心里很平静。
      痛吗?痛!
      可是那有怎么样,有人在意吗?
      悔吗?不悔!
      爱过就是爱过,纵然分开又怎样,也掩盖不了曾经爱过的事实。
      现在爱吗?她...不知道。
      顺着喉咙直达胃里的酒,很烈。
      整个喉咙都传来难以忍受的炙痛感,可是,没有人喊停。
      为了那仅剩的尊严,她也停不了。
      一瓶结束,“咳咳!咳!”喉咙就像着火了一样。
      没有丝毫犹豫的又开了一瓶,又是一个仰头。
      就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结束的彻底一点,谁也不欠谁好了。
      房间里已经没有人在唱歌了,只有一首现在很流行的体面的歌伴奏在响着。
      也是!
      分手应该体面,谁都不要说抱歉!
      何来亏欠,我敢给就敢心碎!
      第三瓶...
      第四瓶...
      酒精的作用下,她觉得自己都开始出现幻觉了,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像有一把利刃一直在割着她本身就差的胃。
      在虚影中拿到了第五瓶烈酒。
      “够了!”一声怒吼制止了她开酒瓶的动作。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难道让她求个饶就这么难吗?
      他知道,只要她说,他一定狠不下心。
      “你这个金主,是想后悔了?”
      若兮偏偏还一副不嫌事大的表情看着厉漠谦。
      酒精真的是个好东西,她的胃明明已经痛的她想立马倒下了,可是还是隐忍着,也让自己如此平静冷漠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金主哥哥,你只要说话算话准备好支票就好了,不然转账也行!”
      若兮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看着他。
      可看在谦的眼里就是不要命!
      那异常苍白的脸,让在一旁的男子都忍不住开口:“谦,差不多可以了。”
      “她自己要喝,要钱不要命,我拦的住?”
      厉漠谦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刚开始明明是怒火满腔,气她为什么要出来卖,又气她不识时务为俊杰,那么现在呢!看着她惨白的脸,她就不会服个软吗?
      她就这么不想跟着自己吗?哪怕喝死吗?
      可是自己却也明明知道她根本不会喝酒,却又要为难她,为什么?
      为了3年前她说分手吗?
      他不知道。
      烦躁的甩了一张支票在桌之上。
      看着她嘴角都微微溢出酒水,顺着白皙的脖子流下。
      明明那么的狼狈,却又让人感觉那么坚定。
      微微的摇晃了身子,将酒瓶放在桌子上,胃里的疼痛已经是难以忍受,手不自觉的用力抵住胃。
      让自己缓和了片刻,伸手拿起桌子上支票。
      “谢谢厉大金主的支票,是不是这一刻这个支票所有人就是我了?”没有理会他生气紧皱的眉头,继续说着。
      “那么,我就用来为厉大金主治病吧,仗势欺人,自以为是,蛮横无理,每一样都不怎么好治呢。”然后帅气的甩在了他的身上。
      “老板,我这算因公醉酒,请假应该不算旷工吧。”
      然后依旧抵着绞痛的胃,转身离去,不再看任何一人。
      打开门的同时,身子都在晃,意识也十分的模糊。
      明明虚浮的脚步,在此刻看来却异常的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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