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上次的事情你也算玩够了吧?憋到肾亏的人你伤不起知道不?
‘我喜欢你...蓝清寒低着头,看不清她脸上究竟是怎样的表情。
‘......凌简无语,实在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这喜欢,来的太突然了吧。
‘你为何不说话...凌简沉默的太久,让从来都处变不惊的蓝清寒慌了。
‘对不起,我好像出现幻听了...估计是太累了,公主您也歇息吧...奴才告退。凌简咬着下唇抽出被蓝清寒拉着的手,快步走出寝宫。见到月如也懒得搭理,直接低下头从她的面前经过而去。弄得站在门口的月如莫名其妙,想要进去看看公主又不敢违逆了公主的命令,只好继续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进入。
眼泪簌簌的滴落在床上,蓝清寒长这么大只哭过两次。一次是自己的母后去世,一次就是现在。蓝清寒的心有些揪痛,如千万把小刀一齐在她的心口处割着,原本的那般不痛不痒竟成了现在的折磨。自己好容易鼓起勇气说出口的喜欢,本以为可以得到回应...对了,挂饰!蓝清寒突然想起答应过凌简的...
‘月如...蓝清寒喊道。
‘月如在,公主有什么吩咐吗?刚踏进寝宫,月如就发现公主的脸上有哭过的痕迹,想起刚才那个奴才出宫时的表情,难道她欺负公主了?
‘替我把这个...给凌...拿给小凌子。蓝清寒自枕头下面拿出一对挂饰,同凌简落在茶棚内的挂饰一模一样。蓝清寒将其中一个递给月如,另一个则放回枕下。她虽然告诉过凌简这挂饰一共两对儿,却没有告诉她自己还留有一对儿,那是留给...
‘是。可是公主,你哭了?月如终究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问了出来。
‘只是沙子入了眼,过些时曰便可明朗了吧。蓝清寒说道。
‘沙子入了眼?月如完全听不懂蓝清寒说的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叫沙子入了眼,这寝宫内怎么会有沙子?还有,什么叫过些时曰就能明朗了?这到底什么意思嘛。
‘你且去吧,把东西给她,本宫累了。
‘是,月如这就去。点点头,月如仍像当初那般一阵风似的消失在蓝清寒面前。
凌简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太监服换上,刚才发生的事情搞的她叹气连天,连扣个扣子都扣错,害的她连续扣了三次才将扣子扣好。放在窗台上的凌简自酿的葡萄酒散发着阵阵的浓香,凌简摇晃着葫芦,将它放回窗台的角落。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小凌子,小凌子...熟悉的称呼在凌简看来却是那般陌生,她开门叹了口气,不明白为什么月如要来。
‘这是公主让我给你的,你收好。月如将挂饰递给她,也不等凌简再说些什么,直接转身离开。
‘还真是一模一样。凌简将崭新的挂饰放在手心,倚靠着门框自言自语道:‘秦洛啊秦洛啊,你现在应该很幸福吧,那就从我心里走出去吧...我也想,幸福呢。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其实我本来想内的,没想到一下子走了虐的路线,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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