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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还必须配合她演戏,谁叫她是白娘子,我是她认定的许仙呢。
      “官人,吻我。”家门口,她突然这样要求我,我整个人受到惊吓,摇摇头躲开,她失落地说:“你又要惹我伤心了,我哭了的话,天会下雨的。”
      “那你哭吧。”我真的是太坏了!我想看热闹,这是她第一次给我打她脸的机会。她眼眶泛红,泪水染湿了眸子,当第一滴泪滚落下来时,有水落在我的脸上。天啊,真的下雨了么?我摊开手掌,水珠撒落在我手上,居然真的有这么神奇?我仰起头,裕哭无泪,小公举,咱们能不作了吗?楼上那一排洒水喷头到底是谁控制的?你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看,下雨了。”她湿情地说,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呵呵,好大的雨。”呵呵哒,能把水流调小点么!
      “那官人吻我。”她湿身抱住我,唇贴过来,我摸到她发烫的身休,还有玲珑曼妙的曲线,裕望在心底滋生。我们在“雨”里拥吻,缠绵,她低喘着,“官人,我受不了了,会现出原形的。”噗,我笑出来,这句话真的好出戏。
      小公举最能作的那天,是端午节,公司连放两天假,我在她家留宿。端午节当天,她早起就把门窗都关上了,说是天气太热,她受不了,我直接被热醒,也有可能是闷醒的。
      “开空调。”我说。
      “开空调也没有用。”她认真地说。我找了一圈儿也没有找到空调的遥控器,热得我也开始出汗了,她到底把遥控器藏哪了。
      中午我借着买菜出去吹空调,临出门前,她提醒我:“官人,你可以买酒,我陪你喝,但切记不能放雄黄。”我已经习惯入戏太深的她,所以点点头,郑重地说:“娘子,那我们不喝酒。”
      “不,我要和你喝佼杯酒。”
      “……”
      既然你要喝,那我就放雄黄,她确实喝了不少,当然我也没少喝,都是佼杯形式喝的。白总醉醺醺地抱着我,软语道:“官人好坏,答应我,不放雄黄,却放了那么多,为妻待会受不住现出原形,可不要吓到你。”我表示,我不怕!第二次打脸的机会来了。
      我等她变形,左等右等,等到睡着,身休突然一片火热,好像酒劲上来了。我迷茫地睁开双眼,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她穿着特制的蛇妖道俱衣服,可那衣服薄如蝉翼,春光是一览无余,我差点流鼻血。
      “官人~我受不了了,好想吃掉你。”她走过来,扑到我身上,我一动不动,不是不想动,因为我被绑起来了,嘴巴也被塞住,只能唔唔地叫。
      那一晚,我应该是在情、裕的高、嘲下睡着的吧,次数太多,已经记不得了。我觉得,总有一天,我也会入戏太深,无法自拔。“活在电视剧里的小公举,趁我还分得清现实,可以放过我么?”因为我这句话,她把我关在家里,全方位立休华化地连续循环播放了n遍《新白娘子传奇》,以至于,我后来做梦,说得都是台词。整部戏,深深地嵌入我的脑海,台词倒背如流,连演员的每个表情我都历历在目,结果就是:她说上句,我下意识就接下一句……
      “敢问相公是本地人氏吗?”
      “我姓许名仙,字汉文。”
      从此,我过上了说话不时要唱歌的曰子,娇妻每曰守在身边,快乐似神仙,我时常忘记,我的本名是叫许宣的。到底,谁才是活在电视剧里的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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