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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顾忌文忆还在场,真想给自己来个耳光:“怎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她是你的妹妹,全然信任你的人。”
      文成不断责备自己:“倘若真那么做了,你与那些趁人之危的下作之人又有何区别?”
      此事总归是一时意乱情迷,面对文忆,文成羞愧万分,不想被对方察觉自己旖旎心思。一时间,气氛僵住。
      文忆全不知文成的心思,还在为刚才的亲近又远离感觉失落:终究只是短暂的温暖……
      正愁着,门外传来一声叫唤:“你们洗好了没?”原来是青落,见这二人久久不露面,自己与阿秀呆在别人家里,也没个主人作陪,于是过来看看情况。
      文成连忙应声:“咳咳,好了,马上过来。”咳两声,装作若无其事,叫上文忆:“我们去罢,不能失了礼数。”
      四人围坐一堆,商量着找个娱戏消消遣,也好增进彼此感情。
      “要不打马吊吧?”青落对自己提议最满意不过,四个人,还有碧这更好的选择吗?
      “打马吊?”文成、文忆对青落提出的娱戏有些好奇,听都没听过。
      “这是一种新式玩法,在京城贵族中广为流传。我跟阿秀在京城带过一段时间,学了过来。”一直没什么机会玩,这下可好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青落越想越兴奋,不待众人商量出个结果,一溜烟跑掉了。
      “八成是去取那戏俱了,真叫二位见笑了。”李之秀对青落的跳脱个姓无可奈何,耐心的对不明所以、面面相觑的文忆、文成二人解释。
      “哈哈哈,秀姐姐,您见外了。青落姐姐,乃姓情中人,叫人羡慕。”有话直说,不必掩饰;心之所向,身之所往,不受拘束。此时此刻,文忆真想做一个这样的人,可是总有千万种理由挡住自己,说不出肺腑之言。
      想到这里,不自觉地,目光流连在文成身上,看对方有要抬头的意思,赶忙抽回视线,又气自己:作下停留的勇气都没有……
      好在两家隔的不远,一盏茶的功夫不到,青落取来了压箱底的“马吊牌”。
      “叠二者三而斜其一,即是七索,这样绘贯钱与形图的,是索;而这个,则是万字……”拿出牌,好为人师的青落,一张一张,教文成、文忆认起来。
      不仅好为人师,还善为人师,教起这个来头头是道:“第一把牌,我们摊开打,边打边说下规则。”见牌拆招,才能活学活用。
      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这里不止,不一会儿,暖意融融的小屋内,热火朝天了起来。“三钱”、“五索”……响彻文家宁静的小院。自是一番“龙争虎斗”,输赢不要紧,要紧的是“贴纸条”。
      玩了一会儿……“哈哈哈!”文成乐不可支,一手连拍大腿,一手指着青落,笑的前仰后合。在场的,除了她自己还不知自己身份已暴露,余下三人都是暗暗摇头:淑女气质全无,毫无形象可言。
      转头望向青落,文忆、李之秀也是忍俊不禁,轻笑出声。青落脸上挂着七八条白纸,好不搞笑。往旁边扫一眼,小矮桌上放了一碗浆糊,厚厚一叠白纸。原来,她们定下规矩,谁输了,便往脸上贴纸条,惩罚不可谓不残酷。
      “要不然多没意思。”这是规矩制定者——青落甩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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