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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他这句话说出来,引起全场哗然,那位黑熊似的驸马竟然还会弹琴?而且弹得还是这无弦之琴,当真叫人感到意外,光是想象那个画面,都觉得可笑滑稽。
      朱富愕然,爹,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57
      “雕虫小技无须劳烦侯爷,我虽然不会,但我儿子会。”朱爹指向儿子朱富的方向……
      朱富愕然,爹,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谁也没有料到,朱爹会突然来这么一手,将众人的情绪一下子推向了高峰——黑熊驸马弹琴,真是骇人听闻啊。
      不等朱富拒绝,朱爹已然闪身来到了他的身边,一把将朱富拉起了身,如众所期待的种子选手般,将朱富的右手高高举起,向众人致意。
      池南虽然聪慧,但这回也猜不到这老家伙到底想g什么,也跟着站起身,蹙眉道:“喂,这个玩笑开不得。”
      弄不好‘殿前失仪的罪名就会被有心人扣在朱富头上的。
      朱爹眼白一翻:“谁在开玩笑?我儿子,就是会弹嘛。”
      跟着不等池南反对,便将朱富拉到了一边,在他耳旁轻语道:
      “你十岁的时候,不是偷偷去私塾学了一首卖油郎的曲子嘛,就弹那个好了。”朱爹亲记得当年儿子缠着他要买琴的执着,蹲在琴铺门前抱着他的大腿,怎么都不肯离开。
      朱富满头黑线的看着自家老爹,卖油郎……的曲子不适合在这种场合弹奏吧?不说当年他只是为了好玩,只说琴好了,最起码当年他所学,所弹的还是有弦的吧。
      “不行的爹,那个什么无弦琴我见都没见过,更别说弹了,你就别瞎捣乱了好不好?”朱富简直想对自己这个不靠谱的老爹跪下来求饶了,在这么下去,他的这条小命也迟早被他玩Si。
      “怎么不会?你十三岁的时候不是用真气帮张寡妇家的黑猪渡过真气,b出了戳进它肚子里的钢钉吗?弹那个琴,其实就是运功b毒,你去试试就知道法门了,去吧,爹看好你哟。”
      “……”
      听到自家老爹如此不负责任的言论,朱富简直想哭的心都有了,拜托,那是帮猪b出肚子里的钢钉,现在是弹琴,两件事情完全搭不上边好不好?
      朱富哭笑不得,如果将老爹此时的言论说出来,估计在场大多数人都会被笑Si。
      这边厢朱富还在挣扎,那边厢g人们已经准备好了琴台,就等黑熊驸马上座,一鸣惊人。
      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实在不好,朱富尴尬着脸sE,被自家老爹推上了刑台,朱爹指着无弦琴上的几只小孔,对朱富说道:
      “看,内力就是这样注进去,从这些孔里出来别用那太蛮恨的内功,用十一岁我教你的那套‘绵绵不绝,好,就这样。”
      “……爹!”朱富低声叫了声一去不复返的老爹,只想撞墙,什么叫:好,就这样?g本一点都不好,好不好?他还是没弄明白,这玩意怎么弹!
      琴台放在荷池边上,他背临池塘,环形面对着在场宾客,定远侯与安将军就坐在他的正对面,稍微偏一点是太后和皇帝,而后便是丞相和文远侯那一席,然后是媳妇,她正用担忧的眼神看着他……
      唉,朱富到今日为止才知道,什么叫做‘骑虎难下。
      为了不让媳妇继续担心,朱富看着眼前的陌生物T,轻轻的将内力注入爹说的那些孔内,呜呜的悲鸣声自孔内传出,但怎么听都很难将其与琴声混为一谈。
      人群中已经有人开始发笑,有的开始指指点点,朱富让自己定下心神,不住变换内力劲道,杂乱的呜呜声也渐渐变成了稍有韵律的音调。
      朱富决定豁出去,连贯着弹奏试试看,源源不断的内力注入琴内,各小孔也接连发出短浅的鸣声,朱富刚觉得渐入佳境,可忽然在左起第二个孔内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嘎达声,朱富先是没有在意,依旧将内力源源注入,可就在这时,情况发生了转变。
      从朱富弹奏的这把西域名器——上弦月的无弦琴中s出一支半指长的麦芒,金闪闪的,直s而出,‘突的一声便将琴台正对面坐着的安定侯安清s倒在地。
      随着安定侯爷的倒地不起,无弦琴如被人开启了开关般,一支支麦芒模样金针鱼贯s向四面八方。
      眼看着面对琴台的皇帝、太后、丞相、文远侯、还有几位公主驸马都将遭受重创,朱富被眼前的景象弄懵了,但再怎么懵他也知道,这些麦芒都是因为他的内力催动才会自无弦琴中s出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此时并不是去想怎么回事的时候,麦芒金针眼看便要s向席间,说时迟那时快,朱富使出了最轻灵的步法,几个闪身,便截住了离他所在最近,s向四公主与四驸马的金针,六公主有六驸马在侧,不用担心,但是媳妇与二公主青瑶身边却是无人庇护的,朱富纵使快如闪电,也无法同时救下两个人,看着媳妇略带惊愕的娇容,朱富心急如焚。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自他身旁闪身而出:“池南交给我。”
      朱富怎肯轻易将媳妇的安危交到别人手中,冲着池南的方向加紧了步法,谁料那人却从后阻止,朱富与之推了两手,急迫之下,媳妇便被那人飞快的带离了坐席,朱富即刻转身,拉开了坐在媳妇身旁的青瑶公主,金针险之又险的从他胳膊上一划而过,顿时皮开r绽,鲜血横流。
      青瑶公主吃惊不小,看着朱富流血不止的手臂,心中五味陈杂。
      朱富不以为意,轻点了自己胳膊上的止血道,便将伤口抛之脑后,定下神来向四周看了看,太后与小皇帝那边,朱爹首当其冲截住了金针,丞相那边也暂时无虞,所有人都按住心房,T验着劫后余生的心跳。
      谁都没有想到,这场意外的演出会给赏荷宴带来此番惊天动地的SaO动,毫无疑问,这是一场暗杀事件,虽然未及弑君,但安定侯却首当其冲,遭逢大难。
      池南从安容的怀抱中挣扎出来,先看了看朱富的伤势,知晓并不严重,才临危不乱唤来了太医为被金针s中,昏迷不醒的安定侯诊治。
      “金针幸好未伤及侯爷心肺,只是贯穿其肩胛骨,休息两日应无大碍。”诊治太医收线后,对池南禀报道。
      安定侯稍微恢复了点意识,便急忙跪地请罪:
      “无弦琴中有此机关,臣难辞其咎,但请皇上太后明察,臣也蒙在鼓里,对此事一无所知。”
      不管他知不知道琴中有此机关,但琴总是他呈送上殿的,若不解释,难免会落人口实,说他蓄意弑君。
      “什么一无所知?依老夫看,你就是存心的,美其名曰送琴,其实就是想弑君!”
      安定侯爷的解释刚刚离口,暴躁的丞相便站出来奚落质疑,走到朱富身旁,对他胳膊上的伤偷偷看了两眼,还是放不下心。
      “请皇上开恩,若家父有心刺杀,断不会这般堂而皇之送琴犯上,如今他又受伤在身,更加可以说明,他对此事绝不知晓。”对于百里丞相的质疑指认,安容第一个站出来为父亲说话。
      小皇帝年龄还小,对这种突发事件不知道如何处置,虽然他觉得两边说的都有理,但真的要他下判断,却是怎么都决定不了的,将求助的目光看向池南,只听后者说道:
      “这次是意外事件,牵涉极大,还请皇帝准许时间彻查。”
      池南本就摄政,对此事的判断自然不错,小皇帝向来亲信长姐,当即准奏。
      一场欢快的赏荷宴在惊心动魄的刺杀案中惨淡落幕。
      朱富与池南共乘一车回府,还未上车,朱富便被百里丞相叫住了脚步,丞相将朱富的胳膊拎起来看了又看,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才将先前急忙派人从太医院取来的金疮药塞到了朱富手中,担忧道:
      “回去别浸水,洗澡让丫头帮你,别弄感染了,知道吗?”
      “……”朱富呐呐的点头,心中被一种莫名的感动充斥,他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媳妇还有人这般关心他,就是他爹也不曾对他说过这般温情四溢的关怀之言。
      公主府的车辇缓缓而行,朱富靠坐在软榻一侧,池南则小心翼翼的剪开他胳膊上的衣衫,露出受伤的部位,轻轻用沾Sh了的柔巾按压,将伤口旁的血迹擦去。
      “媳妇,别弄了。这点小伤没事的。”以前他杀猪的时候,胳膊还被切r的斧子削掉过一块r呢。
      池南眼都不抬,专心致志的为朱富擦拭伤口:“那怎么行,相爷都交代了,凡是让我伺候着,我怎敢不从?”
      “……”听着媳妇话中的酸味,朱富觉得媳妇可Ai极了,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在媳妇脸上捏了两下,成功引起媳妇抗议之后,才不舍的松开手指。
      “丞相还让你今晚帮我洗澡,你帮吗?”不知道为何,朱富现在就特别想看媳妇生气时候的娇嗔模样,于是故意这般调戏道。
      果然,媳妇一记眼刀s来,朱富心满意足的笑了,热情搂在自家媳妇,怎么都不肯放手,无赖道:
      “不嘛,不嘛,今天我就要媳妇帮我洗澡,我的手不能动了,媳妇你帮我洗澡嘛。”
      池南被他搂得太紧,只觉得前胀痛的厉害,不住挣扎道:“放手,别搂这么紧啊。”
      “不放不放。”朱富继续无赖:“除非你答应我。”
      被‘暴力环绕的池南无奈之下才使出缓兵之计,点了点头,朱富才满心欢喜的放开了手,任由媳妇帮他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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