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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打死名字就倒过来写──」
      「程冬沫,妳一大清早的,发什幺疯?!」被猛力攻击的男人弹开眼皮,双眼赤红。
      枕头依然是一阵乱砸,睡眠不足被吵醒已经很不爽,受到这样野蛮对待更不爽,褚耕火速夺过可笑的武器,随手一丢,继续找r垫──柔软白皙的部补眠。
      哪知小拳头还在漫天飞舞,咚咚咚揍得扰人安眠。她使出浑身力量,偏偏绣花拳对他g本不痛不痒,就是挺闹心的。
      他光火地将她两手箝制在身侧,y恻恻地以冷冽的眼神威胁:「妳就不能有一刻安静?」
      「安静?!」程冬沫放声尖叫,「你要我怎幺安静?!谁一大早看到自己身上睡了一个男人还能冷静!就知道你收留我绝对不安好心眼!给我诚实招来,你昨天是不是趁我意识不清强上了!」
      「我可没c进去。」褚耕虽然清晨五点才睏极入眠,但经过她这番大吼大叫的,也无法睡回笼觉了,想到还有一堆件要看,他索起身套上短裤。
      程冬沫这才意识到这家伙也是赤裸,男人胯间的充血硬物更是不容忽视,他凉漠的视线扫向她赤裸的上身,更硬了。虽说这是晨间自然的生理反应,但这幺粗硬的慾望着实很吓人……像张牙舞爪猛兽,会吃人。
      意识到他的视线,程冬沫连忙拉高被遮掩春光,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你、你刚刚说什幺?什幺叫做没c进去?!你的菁英脑编出这幺烂的藉口,三岁小孩都不会信!」
      褚耕随手套上衬衫,冷笑:「如果我想c,妳现在早就被我压倒,c干到妳求饶,还会在这里和妳废话?」
      这幺露骨情色的话,让程冬沫无法克制地小脸火红。这人讲话就不能明点吗?三不五时c来干去的,多、多难听!
      「褚耕!」眼见他要离开,她连忙光火地叫他。「那你干嘛睡我这里?!」
      「这是我家,我要睡哪妳管得着?」
      喵的,这是什幺回答!程冬沫觉得自己随时有被气晕的危险。
      「那、那那那……睡就睡,干嘛你要把自己脱光光,连带我也衣衫不整?!」
      对,就是这点不对劲啊!她的衣服还在,但钮扣掉了,部敞露出来,短裤虽然还在腰上,但隐约有被动过的痕迹!
      「我习惯裸睡,不过,其实这也不关妳的事吧?我要去弄早餐了,要不要来吃随便妳。」他抛下这幺一句,便草草结束这无意义的对话。
      回答是回答了,但完全没答到重点,这个滑头的变态!她上衣钮扣的失蹤悬案依旧无解!程冬沫瞪着离去的背影彻底默了,那人宽肩窄臀,比例完美,直挺挺得有若一头骄傲的狮。
      怎幺天大的事情到了他眼里,全成了雨点般的小事?好像……她实在太爱大惊小怪,而他才是理直气壮、最对的那方?
      ……这种颠倒是非、把黑硬拗成白的人,g本是祸害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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