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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不认爱 半夏‧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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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粗暴地揉着柔软的贲起,一再掐捏着红蕾,怒得连力道都不知收敛。
      「痛……」在他身下动弹不得的程冬沫,被他残暴蹂躏得啜泣出声。
      女人泪水、挣扎求饶,却只让他胯间的利器更兴奋、更硬挺。
      「儘管妳这幺不愿意,下面的小嘴却咬得死紧,到底是天生y蕩惯了,随便的男人都能让妳骚浪、还是明明爱死了,嘴巴却说不要?」
      褚耕下半身沉下,灼热的慾望抵在柔软的口,只稍腰际一挺,就能贯穿她。
      这一切像梦魇,怎幺挣扎都逃不开,程冬沫哑着嗓,无意识地逸出细碎的哭喊:「清磊、清磊,救我……」
      声音低低的,不大,却奇异地渗入抓狂的男人的耳里。
      他浑身一震,面容死冷。
      都到这节骨眼,她还心心念念着那个g本不可能来救她的男人?妈的!
      褚耕怒咒一声,起身退开,不在乎裸着身矗立在她眼前、更不在乎勃发的慾望尚未获得纾解。
      「不要再让我看到妳,滚!」他弯身拾起地上的衣服,逕自走出门,一点也不关心床上的女人如何解开束缚。
      白皙的身,一片红红紫紫的,是褚耕残暴的证据。
      程冬沫脑袋空白地望着天花板,好一阵才有办法回过神来。方才挣扎时手部的绳索已略微鬆脱,而双手一获得自由,解开脚部綑绑也不难了。
      她忍着身体的疼痛,动作缓慢地一一捡起衣衫,穿上。
      试着对着镜里狼狈的自己一笑,屈辱的泪水却先淌落。
      尊严被狠狠丢在地上践踏的滋味,好难过。
      她推门而出,不发一语地经过他时,男人才发现她的脸颊和颈有着惊人的红痕,在在控诉他方才兇残的行径,深瞳迅速缩了一下,比挨了一拳还难受。
      这种揪得他快无法呼吸的烂情绪是怎幺回事?他才不会后悔、也不会道歉,他是高高在上的──
      下一秒,他已掏出车钥匙,冷声:「我送妳回去。」
      程冬沫瑟缩了下,像被吓坏的小动物,低着头,声音也低低的:「不用了,我有骑车……」
      「是啊,不用。」褚耕讽刺地指指窗外渐暗的天色,不知何时下起了濛濛细雨,「万一妳在这种天气回家遭遇到什幺意外,那最后和受害者接触过的几个人,就是摆脱不了干係的嫌疑犯。」
      她只好垂着头跟着他下b1停车场。
      坐上车,要侧身帮她繫好安全带,她对他的亲近避如蛇蝎,男人不容被拒绝,凉薄的气息喷在她手臂,冷笑:
      「放心,我褚耕没犯贱到去纠缠心里有别人的女人。」拍拍她苍白的小脸,宣示:「从今天起,妳自由了。」
      话音方落,高级轿车如箭矢般喷s出去。
      程冬沫只记得那是她生平坐过最快的车,一下车她就对着家门口的水沟盖大吐特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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