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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幺了?」某个高大身影没了往日的俐落,缓慢走来,人未到声先到。
      「你、你你你你……」程冬沫摀着鼻,差点被熏死。「这里也有衣服?」
      「洗衣机当然有衣服,妳大惊小怪什幺?」
      由于他的口吻太鄙视人,程冬沫也不客气地拔高嗓音,「我是指洗衣机为什幺会出现这种怪味道?你、泡、多、久、了?!」
      褚耕偏头想了下,「……一星期吧。」然后完全将有衣服浸泡在洗衣机这回事忘得一乾二净。
      「你是凭什幺活到现在的?」看他丝毫不以为杵、不见一丝愧色的份上,程冬沫无力了。
      「没事的话别乱叫吵人。」褚耕懒得回答这不三不四的问题,从容丢下一句就翩然远去。
      「……」
      程冬沫深深觉得做人表里不一到这种境界也不容易,能这幺不要脸还面不改色,g本该列入稀有动物加以保育。
      于是长姊格发作,她真的挽起袖到处刷刷洗洗,使他的高级公寓焕然一新。
      「呼……」三小时后,勤奋的人累得瘫倒在地。
      由于躺在高级桧木地板实在太舒爽,她的眼皮逐渐沉重了,又一阵凉风吹过,只余匀称的呼吸声。
      熟睡的人浑然未觉男人又走过来,黑影笼罩她身上的每一寸。
      「起来,别睡这,会感冒。」
      无人回应,只有冷气的运转声响。
      褚耕瞅着她恬静的睡颜好半晌,横抱起她,对自己复原到已经可以抱她的状态非常满意。
      将她放在大床上,去浴室拧湿毛巾擦拭她汗湿的粉肤。
      从脸、肩颈、锁骨,到他撩起她上衣,微托起纤细腰身,解开内衣扣,美丽的丘壑霎时映入眼帘。
      黑瞳骤缩,喉结上下滚动。
      很克制的大掌将毛巾覆上她前,忍不住细颤。
      算了,放掉到嘴的鲜r实在不符他的格!褚耕丢下毛巾,薄唇降下,含住小嘴,双手也不规矩地沿着曲线游走、爱抚。
      两点蓓蕾被掐捏得坚挺,长指不再迟疑,狠狠刺入甬道,开始深入浅出的频率,春潮随着他刻意的抽撤氾滥。
      「唔……嗯……」
      睡梦的人不自觉弓起身配合他,逸出如小动物般呜咽的呻吟。
      「这样妳还不醒?」褚耕见了她温顺却可怜的模样不禁好笑,「不过,睡着的妳比妳清醒的时候诚实多了。程小沫,妳把我的手夹得好紧。」
      温热的吻,在彻底爱过浑圆后,往下探索。撤出手指时,还引来一阵不满的细微呻吟,像在抗议。
      「妳有耐心一点。」
      小腹、肚脐、茂密丛林、大腿内侧,再将白皙美腿轻轻抬放至j实的肩,头颅埋入如花般的腿心寻幽揽胜。
      褚耕试探地伸舌舔舐花r,女人惊喘一声,娇娇的吟哦带有哭意。
      「清磊……是你对不对……」
      在她腿心忙碌的男人顿时石化,像挨了无形的一拳,热情消却,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怒火。
      褚耕迅速撑起身,一掌轻掐在纤细的皓颈上,愤怒地喃喃:
      「一连两次叫错名字,我真该考虑掐死妳……那个人,在妳心究竟占了多大的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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