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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来凑一脚啊槓!
      于是某个女人理所当然火大了,一个箭步又冲向他,浑然不觉正某腹黑男下怀。
      「你这个神经病变态下三滥加三级!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她气骂。他那幺爱把凡人r身当金刚不坏之身来用,她管他去死!
      「知道我是神经病变态下三滥加三级,还自己送上门来被羞辱,妳脑被颱风扫坏了还是浸水泡烂了?」约莫是戳人痛处能忘却自身疼痛,褚耕戳得特别起劲。
      「所以我要走了,你就自生自灭算了!」
      「那怎行?」褚耕嘴角轻泛得逞的笑,捉住她柔白手腕,「妳得帮我解决它才能走。」
      程冬沫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个「它」,是他裤档间的勃起。
      「你──」啪!神经又断了。「你的脑袋除了装黄色废料,没有别的了吗?」
      褚耕没理会她的质问,继续慢条斯理道:「如果妳的y道不想被我c,贡献妳的嘴和手也可以,二选一。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程冬沫瞪大眼,简直无法置信他把y秽用语讲得如此自然。
      「你闭嘴啊干!」
      「妳说得对。」他淡淡点头,「等会我忙着干你,自然没空张嘴。」
      褚耕心知肚明他现在什幺力气也使不上,更遑论身体力行──除非程秘书被外星人附身想扑倒他,否则,就只是耍嘴贱斗得她气炸,气炸就忘了躲他,但他当然不会把这曲折心思告诉她。
      殊不知,程冬沫歪理讲不过他,被戳得很入戏之下,随手抄起电视机旁的j装书,忿忿朝他招呼了去。
      咚!
      神差鬼使的神準,她砸了他受伤右脚的膝关节,于是重伤未癒的伤患,痛苦地抱脚倒在沙发上,脸色刷白,像条离水上岸的鱼一抽一抽的,急促喘息。
      「褚耕!」看他痛得倒卧不起,愧疚感顿时淹没了程冬沫,她连忙扶着他躺好,「对不起!你忍忍,我去叫救护车,等等啊!」
      他愤恨地怒刨她一眼,扭曲的脸庞彷彿无声控诉她凌虐重伤患,程冬沫给瞪得默然无语,心头各种不耻。
      做贼的反捉贼,这太没天理!是谁先凌虐谁的?她能否直接放生这只神经不正常的变态啊妈妈──
      后来,在总裁大人的莫名坚持下,救护车没叫成、褚家御用医师没请成,褚耕只吞了颗止痛药,匆匆睡了。
      ……这人连睡相都不可爱。程冬沫凝睇着他,默默下结论。
      小说里不近人情、严酷的家伙,睡颜多少会添点平日没有的稚气,少一点严厉,都会被夸饰媲美成天使级的反差萌。大抵就是越稀有越珍贵的心态作祟。
      褚耕呢,连睡时浓眉都攒着,稜角分明的脸部线条也不见柔和,平日盛气凌人惯了,梦仍不知收敛。
      「……林经理,明年的市场分析报告……」
      梦话八不离十还是心心念念的工作。程冬沫白眼要翻到后脑勺了。
      「算了。」她把一碗热腾腾的鱼片粥摆至他床头,嘀咕:「你要工作也罢,醒来记得吃饭啊,起码这可以让你不那幺早过劳死,了解吗?总、裁!」
      说完,轻手轻脚地关上他房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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