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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林默淡淡地说:“心意到了就行,你看我像是缺一口吃的的人吗?”
      贾琏自己往自己脸上轻轻打了一下,说:“是是是,我又说错话了。我这便回去和我父亲说去,大兄弟你稍等等啊。”
      等贾琏骑了马去和贾赦报了消息,商议好了又跑回来接林默一起过去。即便是寒冬腊月,贾琏那脑门上也热气腾腾,显然是一路就没停脚地跑出来的,叫林默不禁有些好笑。
      贾琏巴结地说:“大兄弟,临时没订到特别好的,我父亲本想在‘芙蓉阁里请你的,结果被那诚王包圆了,便只得在一旁的‘鹤鸣山庄,不知大兄弟你赐光否?”
      诚王就是当今圣上的唯一的庶弟,素以行事无忌、喜好风月而闻名,现在尚未婚配,成日和些豪族子弟在京城游荡
      林默一听诚王就在对门,便马上摇手表示不去,贾琏哭丧着脸说:“位子都定好了。再说,除了‘鹤鸣山庄,别处也没好的了。”
      林默含蓄地说:“诚王那人你知道,他一看见我就扭缠上来,我见了他都绕道走的。这可有些为难了……”
      贾琏也风闻诚王年纪轻轻,却不学好,喜欢弄这个龙yAn的道道。贾琏一直都很纳闷,那诚王据说长得非常俊秀风雅的,自己就是大美人,美nV们围着转的角sE,怎么倒是稀罕起男人的PGU来了?贾琏自己也Ga0过男的,那都是饥渴难耐的时候拿几个小厮权做急用,事后得出结论,究竟不如nV人来得香软xia0huN。
      纳闷归纳闷,皇帝的弟弟的事情贾琏可不敢随便议论,忙心领神会地说:“那就不去‘鹤鸣山庄了,可是,又去哪里好呢?”
      林默说:“要不,就去你们荣国府府上吧。你家的厨子烹p,想来也是不错的,反正我也不在乎吃喝,就去见见赦老,说个话吧。”
      贾琏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忙答应着说:“好好好,那就要大兄弟原谅则个了,家里自己弄的到底要简慢些。”
      贾琏便命身边的一个腿长跑得快的小厮先回府去报信,自己和林默一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慢慢悠悠地跨街往荣国府而去。
      一到荣国府,几个在门口伫立的管家模样的人就忙着说:“来了来了,林大人来了。”便忙忙地启开六扇黑油大门的中间两扇,让林默和贾琏纵马而入,直到仪门处才下马,将缰绳丢与小幺儿们去系马。
      一会儿,便有四个青衣青帽的小厮各抬了两架竹轿子来,请两位爷上轿子。
      林默问贾琏道:“很远吗?还要坐轿子去?”
      贾琏笑得一脸谄媚道:“不远,要是平时,我们都是走着去的。可能是我父亲怕大兄弟你在衙门忙累了一天才特意安排这竹轿子代步的吧,今天倒是托赖了大兄弟你的福,我还是头一回在府内坐这玩意儿呢。”
      林默不得不赞叹,贾琏是个蠢的,看他刚才说的话,林默只好在心里暗笑罢了,什么大兄弟,叫得跟刘姥姥那样的庄户人似地,偏又夹上几句“赐光”之类的文绉绉的话,听着不l不类的,不过,林默也知道他这是为了和自己刻意攀交情拉近乎才喊的“大兄弟”,而不是“林公子”或是“林大人”,倒也苦心可嘉。至于贾赦嘛,还真是个头脑灵活会来事的。你说身为父子,怎么差别就那么大涅?贾琏啊贾琏,你学着点啊。
      贾赦虽然设的是家宴,倒是各种珍馐都十分齐备,加上四周设的碳盆,屋内熏的花香,真是暖意融融,香浮其间,颇为风雅。席间,贾赦和贾琏都不住地殷勤劝菜劝酒,林默只是吃菜,不肯喝酒,贾赦父子也不敢相强,自己亦不敢多饮,恭恭敬敬地陪着林默叙话。
      林默倒是心情不错,反客为主地招呼起贾赦贾琏两人吃菜,贾赦见他高兴,便说了许多感谢和恭维的话语。
      林默故意将话题往贾府二房身上引,贾赦一副悠悠然的口吻说:“他们现在过的日子可造孽了,那时候多牛啊,买新宅子,盖省亲园子,下姑苏去采办小戏子一项就舍得砸下几万两银子,兴得简直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了。现在可好了,虽然还住着大宅子,里面都没剩几个人了,吃饭都要省俭着吃,衣服鞋子也只有自己动手做,跟小门小户也差不离了。”
      贾琏担忧地说:“老太太那边几次闹着要咱们接了她过来,可千万别被她缠上了。”
      贾赦不屑地说:“我又没毛病,把那祖宗搬回来做什么?”
      林默却在此时c嘴说:“赦老,不是我说句不中听的话,贾老太君到底是你老的亲娘,她若是闹将起来,非要和你老一起住的话,你老可是推脱不掉的。”
      贾赦也明白这个道理将一双眉毛紧紧地皱起来,苦着脸说:“好容易离了那偏心眼的老娘,过了几天安生日子,真不甘心啊。”
      林默做出一副“深表同情”的样子,先故意给贾赦出了几个不靠谱的主意,随后话锋一转,说:“依我看,你们要想摆脱这烦人的老太太,得叫二房那边有点财路,好叫她在那边过得舒服,就不会想着到你们这边来了。”
      贾赦说:“我知道啊,可是我家那老二是个迂子,哪里当得来官儿?人家是官儿越做越大,他是越做越小,要是我啊,早就辞官不做了,丢不起那人,反正也不差那几个钱的俸禄,他倒好,还做得挺带劲的,成日往外面跑。另外,二房两个儿子,那个小点的要机灵些,往日我就看承他好,她们还不以为然,总说一个庶子而已,能g到哪里去?也是对人家不好,前些日子,那小子趁乱开溜,连他娘和他娘的卖身契都一并卷走了,想来是不会再回来了。现在就剩下个贾宝玉,不是我说他,我这老眼毒着呢,三岁看老,那贾宝玉打小就是个绣花枕头,而且一点男人的担当都没有,我估计他啊,做什么都不行的。此外还有个快十岁的孙子,说是会读书,可惜还小,现在也看不出来。你说说,就这几个人,就是真有财路他们也不会钻营啊,除非天上掉馅饼下来,她们会接罢了。”
      林默蹙眉想了一会儿,忽然拍手笑着说:“赦老你还别说,天上真的会掉馅饼!”
      贾赦忙问缘故,林默便告诉说自己的手下某官员某次提及,此人有一门远亲,姓夏,原是皇商,家有几十顷地都种着桂花,城里城外桂花局,俱是夏家的,连g里一应陈设盆景,亦是夏家供奉的,所以夏家又称为“桂花夏家”,非常富贵,可惜夏老爷子去年去了,家里仅有寡母和一个独生nV儿,本想求着nV婿上门的,后来又说只要姑爷有人才有学问,倒是不拘那些了,只要肯让寡母依旁着居住,情愿将夏家的全部家产一并随nV嫁入。
      听得贾琏都动心了,说:“就是不知道夏家姑娘的人才如何,要是歪瓜裂枣一般的容貌,就怕老太太二太太不依。”
      林默说:“那我哪能知道?我又没见过。不过,我那手下倒是信誓旦旦说是难得的好相貌,还会识文断字的,配你家宝玉想来是不差的,就是一点,可能德行上要亏欠一点,毕竟是独养nV儿,有些娇养过头了也未可知。”
      贾赦忙说:“刀切豆腐,哪得两面光?有财有貌就很可以了,至于这个妇德嘛,以后可以慢慢教导的嘛。”
      林默目的达到,便笑着说:“可不是这个理儿?世上的好处不能全叫一人得去了不是?有财可图,有貌可享,就不能再奢求更多了。”
      次日,贾赦派了邢夫人和王熙凤去给贾母请安,并捎带着给贾母、王夫人说了这“天上掉的馅饼”,果然,处于困境之中的贾母、王夫人等人思前想后,觉得宝玉横竖现在也找不着更好的媳妇,不如就娶了这夏家的姑娘,先帮着家里渡过难关,缓过这口气再说。
      101第101章
      101、rou
      林默回到家,只觉得家里冷冷清清的,便命凌紫去拢了一个炭盆来,放在开了一道缝的风窗下面。
      林默意兴阑珊地看了一会儿书,转头看见红红的火苗在透过窗缝进来的一丝寒风的吹动下在雪白的墙面上幻变出魔兽一般张牙舞爪的形态,不禁觉得有些寒意,便又命凌紫端了热水进来服侍自己盥洗了,早早地就ShAnGchUaN睡觉。
      可是,习惯了每晚都偎依在淳于钊怀里入睡的林默在床上翻了好多次,才勉强入眠。这两个多月来,林默被当成个宝似地呵护着,习惯了和亲密|Ai人膛紧贴着膛,倾听着彼此的心跳安然入睡的感觉,此时,尽管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衾,身下是温热的暖炕,他却睡得极不安稳,似乎在意识的残余处还在挂念着自己的Ai人去了哪里,怎么还没有回来,路上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之类的。
      林默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自己的衣服被轻轻地挑开,随后下|T便落入温热的掌心,被温柔地婆娑抚弄着。林默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却听见黑暗中的一声轻笑,一下子狂喜掠过他的心田:是淳于钊回来了!
      淳于钊知道他醒了,便略带chu鲁地亲吻啃噬着他柔nEnG的唇,热热的气息扑在他的面上,亲热地调笑说:“醒了?可想我没有?”
      林默张开手臂,g住淳于钊的颈脖,嘟嘟囔囔地问:“你怎么这么晚回来?”
      完全是一副妻子埋怨迟归的丈夫的口吻,幸亏林默此时还是迷糊着的,不然他听到这样柔媚入骨的声音出自自己的口中绝对要诧异。
      淳于钊笑着,顺势就将头埋在他温热的颈窝处,一边难耐地啃咬他的喉结、锁骨,一边含含糊糊地回答说:“我还不是想着你明日休沐,连夜赶回来的。”
      说着,淳于钊便吻上了林默的嘴唇,却忽然停了下来,说:“你今天喝酒了?”
      淳于钊倾身起来,长而有力的手臂便撑在林默的头顶,漆黑的眼眸紧紧地盯着他,冷峻峭挺的轮廓在摇曳的火光中感无b。
      林默还没有完全清醒,便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话音一出,林默自己就清醒了。
      初尝荤腥的男人往往会对自己的Ai人表现出强烈的占有yu,淳于钊自然也不能例外。身为缙王世子的淳于钊在人前虽然都是一副谦谦君子、未来贤王的范儿,可是,只有林默知道这家伙私下有多闷SaO多Ai吃醋。
      果然,淳于钊高大的身T便如同泰山压顶一般压了下来,黑眸中光芒闪烁,恶狠狠地在林默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我赶了这么远的路回来陪你,你却和别的男人喝酒取乐。”
      说着,淳于钊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扯下林默的衣服K子,瞬间将他剥得j光,并抬起他的一条腿,作势要强力c|入。
      虽然只相差一岁,林默的T能b之淳于钊可是差远了。虽为世子,淳于钊可不像一般纨绔那般养尊处优,是拉不开弓,上不得马的那种,他十五岁就开始跟着缙王在战场上厮杀,十八般武艺样样j通,薄薄的一层肌r下面积蓄着贲张的力量。
      识时务者为俊杰,林默急忙说:“是我家亲戚,五十岁的老头儿,这你也要怪吗?”
      淳于钊黑眸中褪去暗沉,渐渐地,一抹惑人的微笑在他的唇边蔓延开来,叹息般地说:“小东西!又玩心眼儿!”
      林默轻哼着说:“谁是小东西?你就b我大一岁而已。”
      淳于钊一边□地r0Un1E着林默的光lU0的T0NgbU,意有所指地在那一道缝隙处打着圈儿,一边说:“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小东西,总是叫我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林默也回忆起了往事,并且再次环绕上淳于钊的颈脖,情不自禁地喃喃说道:“我是何其有幸,认识了你。”
      淳于钊趁机将林默竖着抱了起来,让他张开双腿坐在自己的腿中间,早就傲然挺立的部位就正对着林默,坏坏地笑着说:“那你现在报答我吧。来,把它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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