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滚吧!」许嘉摆摆手似乎迫不及待赶他们离开,只是人还没走远,她又喊道:「对了,记得把璇玑心法还来!不然有你好看的!」
听到许嘉的威胁之语,秦方萦朝她挥了挥手,表示听见了。
因为几次接送信鹰,靖皇洵对出谷的路线很熟悉,无须他人带路。两人穿过茂密的森林时,靖皇洵主动牵起秦方萦的手,任他怎麽甩也不放开,一前一後地在林子里走著。
周遭充斥著虫鸣鸟叫声,秦方萦望著两人紧扣的手想著,原来两个男人谈起感情,竟然跟男nV谈情没什麽差别。
这是之前他所不知道的。秦方萦发觉前世都是自己单方面的付出和执著,从未发现对方只是敷衍虚应,那段他自以为的感情g本什麽都不是。
「靖皇洵……」秦方萦出声叫唤。
「怎麽了?」靖皇洵回头,关切的眼神和温柔的笑语让秦方萦内心一暖。
「你不觉得对我的感情来得突然吗?」秦方萦问道。
靖皇洵没多犹豫便摇头,「萦儿,你该是锦衣玉食的公子,无忧无虑地当个少爷,但你经历那麽多苦难,背负著其他人看不见的压力,却从不轻言放弃,让人忘了其实你只有十五岁。看见这样的你,我会心疼、会放不下、会想保护你,我Ai上你,一切都很自然。」
感受到脸颊的热气,秦方萦暗叹,果然禁不住这种直白的Ai语。相对於靖皇洵的坦然,就算他子直也无法轻易说出这些亲腻的话。
「萦儿,我原本抱持著这辈子都不会得到你原谅的决心,想著Si命赖著你,永远陪著你,就算你恨我也无所谓
靖皇洵其实很恐惧,想到秦方萦曾短暂冷漠以对,内心仍然觉得难受。
「你能原谅我还接受我,谢谢你。」
秦方萦觉得被紧握的手很炙热,还感受到一GUSh意,这才发觉原来靖皇洵面对自己也充满了不安,不似表面那麽从容自信。想到这点,秦方萦心情一松,在靖皇洵的背後扬起了嘴角。
「谁说过接受你了,想得美!」秦方萦嘴上不服气的反驳。
靖皇洵回以一个委屈的表情,道:「都收下我给你的定情物了,萦儿,你打算始乱终弃吗?」
「什、什麽始乱终弃!你别乱说话!」秦方萦脚下踉跄,怒回:「还有,我何时收下定情物了,可别随便栽赃!」
「萦儿,你脖子上的玉佩可是靖皇家继承人的信物,我送你代表你和我有相同地位,你已经是我定下的人了。」
秦方萦一愣,想起自己最初收下玉佩时不过八岁,顿时无言以对。
靖皇洵似乎也想到这点,停下脚步,回过身和秦方萦相对,笑道:「八岁的萦儿很可Ai,原来我对你一见锺情。」
「你这人……」秦方萦自认为完全不是靖皇洵的对手。
靖皇洵伸手揽过秦方萦的腰,压著他的後脑,瞬间吻住那双令人垂涎许久的唇瓣,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凶猛的、直接的,舌滑过牙关,窜进温热的嘴里。
秦方萦全身僵直,不回应也不反抗,任由靖皇洵侵城掠地。
灵舌纠缠住那怯生生的软物,靖皇洵x1ShUn著柔软的红唇,津y溢出唇角,两人些微的喘息,还有少年情不自禁泄出喉头的SHeNY1N。
直到秦方萦喘不上气,靖皇洵总算放过那双已经红肿的唇,紧紧将人禁锢在怀里,唇舌转移阵地,暧昧的T1aN上秦方萦的左耳,轻咬住那baiNENg的耳珠。
「萦儿不是好奇我为何喜欢m你的左耳吗?」靖皇洵用手指抚m著秦方萦的耳背,道:「这里,有颗鲜豔的朱砂痣,很漂亮。」
「我、我不知道……」秦方萦觉得全身瘫软,意识有些模糊,似乎听懂了靖皇洵的话又似是没听懂。
「萦儿……」靖皇洵在秦方萦的耳边深情叫唤,低喃道:「就像你担忧我的感情来得突然,我也害怕你这麽快便能接受我,其实只是我在作梦……」
秦方萦这下清醒了,被气到不得不醒。
大力推开靖皇洵,秦方萦骂道:「本公子看上你就该感恩戴德,你这是怀疑自己还是在怀疑我啊!」
靖皇洵不曾听过秦方萦以如此嚣张的语气说话,但看他面颊红润,说话底气不足,不禁莞尔一笑,少年分明是在掩饰自己的害羞。
重新将人压回怀里安抚,靖皇洵笑道:「是,感谢老天给我这麽可Ai的妻子。」
「谁说了要嫁你!」秦方萦一脚把人踹开,「你若要嫁进秦家,我还得考虑考虑。」
靖皇洵笑答:「内外兼备,包君满意。」
秦方萦没好气的捶了靖皇洵一下,嗔道:「别闹了,带路!」
两人嬉闹一阵,继续上路。
等到出了林子,来到许嘉所说的小镇後,已是中午时分。靖皇洵买了辆简易马车,秦方萦则去准备充足的粮食和水,没在镇上多待,朝著东北方赶路。
靖皇洵先负责驾车,秦方萦坐在车内,撩起窗帘欣赏沿途风景。
许久,车内传出声音,道:「靖皇洵,等这些事情结束後,我会认真给你答覆的。」
「好,我等你。」
☆、153
他们花费十天的时间才抵达原yAn县。
靖皇洵先找间客栈安置马车,两人轮流驾车都很劳累,但靖皇洵还得让人去通知容安一行人,就先订一间房让秦方萦得以洗净这些天的疲惫。
不出半个时辰,容安、华闵鸿和华闵言快马赶到,而靖皇洵和秦方萦j神恢复得不错,几个人挤在小房间里开始商讨大事。
「一切还好吧?」靖皇洵先询问容安,担心自己当初的决定替弟弟增添麻烦。
「都好。」容安答道,看见许久不见的兄长,也发觉两人之间不同以往的互动,内心有GU惆怅感,「看见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
「小秦儿,我差点吓Si了!」
秦方萦被华闵言紧抱不放,苦笑著安慰:「不是平安无事吗?闵言,你先放开我吧……」
华闵鸿把弟弟拉回身边坐好,才对靖皇洵说:「吉人自有天相,要不是你们走这一回,我看地图这事还没头没尾的查呢!」
「是啊,希望走完这趟,能彻底了结。」靖皇洵替所有人都倒了酒,自己先喝上一杯。
「哥,你真打算和逄渊合作?」容安担心的看著靖皇洵,「让我也跟著吧,人多也安心。」
「不可,小心打草惊蛇。」
容安自然明白这点,只是不放心。
「逄渊自有对策,我们只是配合,至少得知道你皇姑姑的骸骨在哪。」
华闵鸿忍不住c嘴道:「我说,逄渊一心想除掉王爷,你们没人想阻止吗?」
靖皇洵笑而不答,示意容安回答这个问题。
容安沈默一会儿,才道:「父皇的意思是,不得以之情况,一切以国家为重。」
意思就是若齐延瑞和逄渊的执念会危及多数人命,除之。
华闵鸿听懂话中之意,叹气不语。
「别替我们c心,像逄渊这样的人,心高气傲,既然做出了承诺,就不会违背。而且事情真相水落石出,他没必要再和我们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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