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压得心口发闷,正要出言道歉,却听得肩膀的小黑突然低沉的嘶吼了几声,只觉那背后一股炎热无比的劲气疾快无比的朝后心袭来,已是来不及闪躲,只得直接撕开空间望那一点红光奔袭而去,甫一露出身形,手中那黑沉沉的冥铁大棍裹起千钧力道便轰上那点闪烁着的红光,
似乎九天之上打了个霹雳,那黑沉沉力道千钧的棍子似乎轰上的不是一点风中残烛一般的红光,而是轰上了厚重无比的大地一般,手上一顿一声巨大的金铁交鸣之声传来,一阵阵似乎铁片刮在铜柱之上声音仿佛无数钢针一般刺入耳膜,难受无比。
抬眼望去,只见那一棍子轰上的红光突然现出真形,却是两口长不过三寸的血红钢针死死顶住了自己那根冥铁大棍,正被两对纤细的手指捏在手里,颤动不休,却正是那一阵阵的颤抖带出一股股刺耳的嘈杂,
那手持钢针的女子经那大力轰击之下似乎也很不好过,脸色发白间那持针的数根手指之上已是隐显血迹,两眼红光一闪就望向李牧肩上的小黑,恨恨的说道:“大家都是妖族出身,自由自在行走在天地之间有什么不好,非要做贱自己为人奴仆?”
只见那小家伙满眼不屑的看了那女子一眼,低低的吼了两声,
看着那个约莫二十许满眼红光的女子,李牧胸口那颗骨珠突然腾空飞起,晃一晃便显化出那他的本体,手上三尺长刀杀气冲天朝那女子一指,厉声说道:“好个妖孽,竟然敢迷惑于我,这数日之间大雪漫天,且我那玄天剑气纵横交错之间,有什么飞禽走兽敢接近于我,能接近于我?诳言欺我便是你取死之道!说吧,你所为何来?”
那女子面色一变笑容又浮上面颊,正要巧言相向,却见得那身边一阵涟漪闪过,那周围数丈立刻布上了一圈赤红如火的旗门,一股晦涩的法力立时开始禁锢在那周围虚空,脸色变了便听李牧冷声说道:“你若有一言相欺,便等这大阵一起直接炼成飞灰!”
“哈哈哈哈...”那女子却是笑了起来,抬手一指那漫天吹刮的风雪:“这大雪封山,你行这火阵之法能有什么威力,莫非你以为能困得住我么?”却是眼中红光大盛,瞳孔一阵紧缩,只见那李牧的手上光芒一闪,一条蓝汪汪浑身火光流转的数寸长虫静静的躺在在手掌之上,淡淡的说道:“我若是以这等物事行转大阵你看如何?我也不跟你废话,你若是不愿意说,我不介意费点力量炼化了你之后来生生吞了你的元神,夺了你的法力!”
“原来那蓝家老五也被你灭杀了神识,难怪你如此狂妄。”那女子望着李牧手间长虫良久,却是轻轻一叹,周身容貌转化间,已是一身白袍、赤足立身那雪地之上,浑身红光流转不休,一颦一笑之间无不是勾魂摄魄颠倒众生,缓缓说道:“我禁闭自身五识六感深藏这大雪山冰层之上,避尘离世数百年一心苦修,希望成就那妖身正果化为人形之后能参悟那渺茫的天道,却不料这几日突然心神不定再无心苦修,心血来潮间意念遍转这雪山数百里,却是发现你浑身宝光隐隐......”
“果真不是人类,你可是生出了那抢夺之心?”李牧两眼之间火光一闪而逝,两手已是捏起了引决,
“不错,我妖族修行远不如你们人类,你们只要稍有天赋便进境飞快,可我们妖类若无一两样异宝法器,数百年苦苦修行也仅仅能凝出一点浑浑噩噩的真灵,还不明修炼之道只能活活被你们人类修士宰杀取了浑身精血元灵。”说到这里,却是仰天长啸,直震得那虚空之中飘落的雪花直接被吼出一条数百丈之长的真空,却听得那女子声音低沉的说道:“我自诞生之日起便一心修行,如今已二千四百余年矣,若是你们人类怕是早就成就了那真仙罗汉之身,而我,至今却仍是连那妖身都脱将不得,幸好天可见怜于我,机缘凑巧之下将你带至这雪山之上,却是送来了一份天大的好处,”
“日后,我若能成就正果修成人身,定当替你重聚真灵保你数世轮回皆是满身富贵终身无疾无苦无病无灾。”
说到这里,那女子一双眼睛顿时变得一片血红,一股洪荒猛兽择人而噬的气息猛然锁定在了李牧身上,那股强大的气息鼓荡之间李牧仿佛忽然站到那暴风雨的海上一般,胸口一闷却是手上法决连转,抬手望那大阵之中一指,一声大喝正要吼出真言,
却听得那地下似乎火山爆发一般猛的颤抖起来,一道道粗大的裂缝突然从脚下裂开,一股汹涌澎湃的妖气冲天而起,李牧心念一声不好,也顾不得去发动那大阵,却是身形一闪就要遁走,却闻得耳边轰隆一声巨响,那化光而走的身形迎头就撞进了一片血红的温软之中,眼角只瞥见几道白森森的光华一闪而过,便朝着一个幽黑深暗的巨洞落去,
第一百五十一节 妖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