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觉得,一个人到了关键的时候,到了危急的时候,到了救命的时候,只有钱是真的。
其实,菊刨的这点石参,根本卖不了几个钱。菊忍着身体的疲惫,无非就是想与这些掌握着村里舆论的小媳妇们走得近一些,无非就是想躲避家里冷冰冰的寂寞。
菊原来以为,在广州三元里那些年的混迹和沉沦,她的心早就生出了一个厚厚的保护层。她对农村女人的流言蜚语早就有了免疫力。现在,回到家里,她才知道,自己还是那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她依然在乎村里女人的目光,依然在乎婆婆对她的评价,依然在乎耿长生对她的好。
石参晾好以后,第二天凤凰镇逢集,菊晚上在屋子里烧了满满两壶水,洗了个热水澡。
这些日子,菊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欲,她的手掌摸着自己的身体,一阵酥麻酥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她的身体在久违的压抑下更加敏感,她把手指狠狠地伸入自己的身体里,她的身体随着手指的伸入不断地颤抖。
自从那一次和郭乡从双县回来之后,郭乡好像一直躲着菊。菊不知道为什么,一到晚上,她就不自觉得想起郭乡,想起这个背着二胡的奇怪的男人。
郭乡不种地,他靠一把二胡生活。凤凰镇逢集的时候,他就到凤凰镇上拉二胡,凤凰镇不逢集的时候,他就到双县城卖艺。
菊的婆婆多次在菊面前讥讽郭乡说:“你看看,这么一个男人,怎么不学好呢,以要饭为生,丢先人哩。”
菊在内心里一笑,不光是婆婆,恐怕吴家沟村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懂郭乡的心思。菊也不会懂,但她觉得郭乡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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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节:有故事的男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