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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生身父亲[1/2页]

斩灵曲 虎崽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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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神执拗,让人面对着,无心去讲假话。
      “原来你都知道?”在一连串的回答之后,他终于得以反问。
      他的反问,等同于回答。
      只听“砰”的一声,她以为自己心口炸裂。她心脏跳动的速度,连她自己都觉得害怕。
      她嘴唇颤抖,双眼发红,顿时戾气大盛。
      她压抑着所有的灵力,却还是止不住。
      落叶在周身,逆着风打旋,凌厉,诡谲。它们所到之处,像刀口般,将二人衣物割碎,毫无例外。
      她的长发拂面,发丝在脸上划出细长的伤痕。
      她死死盯着知生皇,认真地告诉他说:“我不知道,但我早已猜到。”
      原来万般接近,与尘埃落定,竟是全然不同。
      正如她所言,这样的结果,她确实早已猜到。
      因为子车腾这样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对她好。
      因为司幽门的那群人,不会无缘无故让她去祭拜公子?。
      因为公子?死后,他们个个都像打了场大胜仗般,如释重负。
      因为那座无名空墓,就是最好的证据——她的生父,一定是位日月经天、江河行地的大人物。死前不见光,死后不留名。
      她料想,玉采应是公子?手下的得力干将,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仇雪恨。
      她此前一直不明白,公子?与她母后二人,一个在大东边,一个在大西边,就算见个面还得取道瞻部,这般天南海北、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究竟是怎么勾搭到一块去的呢?
      如今听知生皇一说,才觉得长了见识——原来这世上娶妻,还有掳走一说。
      她以为只有山大王才会有如此行径,譬如抢个良家女子,凑合着当了压寨夫人。
      他是一国皇子,一国统帅啊,怎地能做出这般,这般荒诞不经的事情出来?
      这简直就是国耻——不仅是牛贺之耻,也是胜神之耻。
      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命不久矣的瘦削男子,其实格外可怜。
      因为,他输给了一个完全赢不了的人,因为他输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那公子?是什么人啊,自打他出生起,便霸占了九州仙神榜各大榜单之首。他出身、修为、美貌与威望兼具,这种人,偏偏还用兵如神,从无败绩。
      他风华绝代,国士无双。
      他功高盖主,世不二出。
      这世间,在男人身上能数得出来的优点,他都占全了,而且每一样,他都做到了极致。
      如果将有巢中容比于太阳,那公子?无疑应是银汉。
      这样的男人,有哪个女人能经得起诱惑?
      她得知真相,久久不能平复。
      她问:“你既已猜到,为何还要救我?”
      “就算再来一次,孤还是会救你。”
      “真蠢。”安宁冷冷说道,扭头就走。
      他站在原地,没有半分跟随的意思。
      他身受重伤,气息紊乱,说话声回响在秋风里,微弱而不真切。
      他沉声说道:“安宁,当日出手的,是孤的影卫。”
      他的声音不大,她却停下脚步。
      因为她知道,即使维持这样的微弱的声响,他也须得耗费极大气力。
      “我知道。”
      “孤当时重伤昏迷,所以你被关进三途阵,孤起先一无所知。”
      “我知道。”
      “待孤醒来时,你已被人从中救出。”
      她闻言,忽地转身,执拗地问道:“你可知,那人是谁?”
      “你们已经见过面了,他叫长生,”他笃定答道,“虽然出身不算高贵,但孤感念他救你有功,许他加官晋爵。”
      她闻言,眼眸低垂,神色黯然。
      她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道:“看来这么多年未见,我是应该,好好与他叙叙旧了。”
      虽然她一听便知,他在撒谎。
      像他这般精明的人,怎会无法察觉,以长生的修为,如何能将法阵破掉。
      如果这三途阵这般稀疏平常,那只需从胜神随便拉个皇子,伸伸手指便将其破坏。
      那三途阵,还叫什么三途阵?
      虽然她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正经的名字来。
      但她知道,这其中,定有隐情。
      而且她也心知肚明,这隐情,知生皇不会说,长生就更不会说。
      原来他们对所有发生的一切,早已彼此通气,用一套统一的言论,昭告天下。
      他见她又想走,继续说道:“机缘巧合,你没有远嫁瞻部,也不算是坏事。孤只希望你这辈子,不要过得太过辛苦。”
      对他们而言,诸国混战,后宫纷争,尔虞我诈,权力交迭,从来都是些艰难的事情。
      言下之意,他觉得长生这个女婿,也算满意。
      安宁心领神会,又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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