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鹏唇红齿白一个秀美郎君,遍体肌肤洁白如雪,阳具也是粉白秀挺,李肃此时露出虬结蜜色裸身,勃发尘柄紫黑如铁,就在醉翁椅上,从背后按着白鹏窄腰,把些津唾涂抹了,随即将尘尾紧紧顶进白鹏股间。
白鹏扭转面望着李肃道:“好哥哥,可慢些把尘柄送,毋得苦人。”李肃顶弄至深,弄的屁股里响声不绝滑顺不已,如忙夫捣舂,一抽一拔,抽至数百。白鹏将股一挟一放,哼叫不止,一吞一抽,有千百回合。
白鹏扭身来寻李肃的唇,两人一连亲了好几个嘴咂得舌头吱吱的响,内里又异常甘美,遍身通畅,前头的粉白尘柄也激的昂首挺胸,亮晶晶的垂涎。
这边双双待歇过这阵儿情潮,匍匐在醉翁榻上,衔着白鹏的坚挺阳具,深吮吞吸鸣咂有声。白鹏前头得了唇舌甘美,后洞有李肃怒龙伐挞,早已激爽的哼哼乱叫,挺腰在双双嘴大力抽动,几将尘柄送入双双喉间,李肃在后头肏弄白鹏屁股,紧紧恰恰十分快活。
白鹏只顾胡乱呻吟,李肃咬牙硬着一张脸,止住操弄,紫黑将军钻研着菊穴:“当初肏你屁股,还嫌我的家伙大,怪我肏的狠,疼的眼泪都落了,百般不愿。先下怎的如此迎合,原来你也是个浪荡的。”
白鹏眼角带春,前头被双双吸的几欲射出,后来被李肃弄的欲生欲死,浑身颤抖道:“你这狠心肠的心肝,还不快些,可痒死了。”
李肃往后退寸许,再咕叽一声,窜入白鹏体内。两人俱是闷哼一声,双双堵着喉咙,听着涎液滑动,下身空空无人安慰,便伸了芊芊玉指,在自己小穴里抽动起来。
原先李肃与白鹏同从学堂进出,白鹏虽是男,但风流俊秀比女还觉可爱,李肃见他有些情景,千方百计哄上了手,白日里是窗友,夜里是夫妻一般,两人同吃同睡,弄了几年白鹏屁股十分受用,自此便弃了女色。为何如此这般癫狂,原来男后穴不比女弹致,尘柄在屁股被紧紧箍住,甚是有趣,进出之美比妇人尤甚,令人不可形容。此时男风盛嚣,长安城内卖屁股的男伎不计其数,举官宦也不少豢养娈童的,公然狎兴也不算得什么大事,世人谓之炒茹茹。
三人团团堆在一处,白粉黑三张皮,做一张胡天胡地的乱景图,叽叽咕咕滑滑腻腻之音不绝于耳。
炒茹茹,男色也。
在性的世界里,古人也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严肃刻板哪
春宵芙蓉帐,承恩知何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