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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何感想?师尊目前终日躲避,究竟只是为避免尴尬,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
      如果……如果师尊是嫌她……
      青竹不敢再想下去。
      她大病初愈,也不能在水中待太久,感到手脚发冷便游上了岸。
      再回到住处已过子时,四下仍是一片昏沉的宁静。青竹原本走得很快,经过玄婴房门口,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放缓了。
      她以为在河里待一待就能够平静,可是最终,流水冲散的也仅是qngyu。料峭春风吹在Sh透的薄衣上,让她的身子愈发冷重了。
      ——你若寂寞,就去找师尊罢。
      临走之前,寒秋生曾这样对她说过。她一直想不透他的真意,但此时此刻,这句话就像是荧惑人心的邪说妖言,拼命煽惑着她意图犯罪的妄念。
      不可以啊……
      就算寒秋生是真心为她解开桎梏,她也不能挣脱。师尊已经不愿见她了,她还爬去他床上求欢,岂非太过恬不知耻?
      她可以不在乎颜面,不在乎lunl道德,却不能不在乎玄婴怎么想她。再怕孤独,再怕寂寞,终究也b不上害怕玄婴的厌弃。
      所以她只有自己把枷锁全部套回身上,再牢牢锁住。
      ……回去罢。
      她转过身,迈出步子,身后的门却在这时吱呀一声打开了。
      青竹愕然回头。
      这个时间,玄婴当然早已就寝,身上只穿了件素sE单衣,披散的长发服帖地垂在身后。他房里的灯是灭着的,但是双眼神智清明,看来不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样子。
      玄婴本是感觉门口的气息始终徘徊不去,才忍不住出来看看,却没想到一打开门,看到的竟是这样一个浑身shshlnln的小徒弟。
      “先进来。”
      他直接把青竹拉进屋子,不让她再站在外面吹风,之后放开手问,“出什么事了?”
      “我去后山冲了冲水……”青竹狼狈地抓了把头发。
      一听她不是遇着危险,玄婴登时放心下来,随即又不禁恼火:“大半夜的玩什么水?你难道不清楚自己的身T,如今怎么能受凉!”
      他很少如此厉声讲话,青竹听了,却感到一阵安心。她也不好说自己yu火焚身,只有婉转解释道:“弟子夜里睡不着,有点……想师兄……”
      玄婴蓦地沉默下来。
      过了片刻,说道:“罢了,快回去换身衣服,擦g就早点睡罢。”
      “嗯……”青竹含糊着回应。
      玄婴的房间她已多日不曾来过,但是各处陈设的样子仍然记得清楚。此刻看不清周围的昏暗光线反而增添无数想象,曾在此间四下留过的记忆,身影都逐渐自心底苏醒。
      也许是因为逡巡往复,不敢涉足的禁地居然如此轻易就踏了进来,也许是看到玄婴还会这样关心她……总之这一进来,她已经舍不得再出去了。
      “怎么了?”
      见她不动,玄婴下意识地伸出了手。
      对于碰青竹的身T,他仍然心存抵触,可是也不愿看她这样子彷徨不定,满头满身滴滴答答地垂着水,门外过于昏沉的黑夜几乎要将她削瘦的身影吞没。刚才不经意间拉过她的手腕,那种仿佛又回到卧病时期的冰冷触感也让他很不好受。
      他不清楚自己打算做什么,茫然地伸手过去,像是要温暖她,又好像只是想确认一下她的存在。
      青竹见他抬手,却以为是要催促她离开。她心底一阵冲动,忽然飞身扑进玄婴怀里:“师尊!……别赶我走,我……不想一个人……”amp;l;/dvamp;g;

迷情 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