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震惊了她,双眸瞪得老大。
笑看她过度青涩的反应,靖桐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热烫的舌尖g画着nEnG唇,一阵sU麻感窜拥而上,她仿佛受到蛊惑般,眼帘逐渐闭上,小嘴不自觉轻启,他趁机让灼烫的火舌喂入檀口中,g弄软馥馥的丁香。
娇躯在瞬间失了力气,腰际一软,依偎入宽大的怀。
大手顺势揽住了纤腰,毫无顾忌的在薄背上来回游移,滑上纤颈,解开束缚发丝的丧髻,任油亮光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
雍荔被吻得昏沉,直到他放开她,仍难以回过神来,sU软的快感仍紧紧攫住她的所有感官。
“荔儿。”低沉的嗓音在耳畔轻喃,“小时候我送你的定情物,还在吗?”
腰际的巨掌未忽略那突如其来的一僵。
“它......”雍荔慌张的紧抿着唇,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不小心。
俊眸在灯光洒不进的昏暗处危险的微眯。
“丢了?”
“不......不是......”她用力一咬唇,“抱歉,我不小心弄丢了。”
是不小心还是故意?
靖桐没有将他的问话问出口,答案早就在他心中。
说来可笑,适才他竟还一时为气氛所迷惑,动情吻了她。
这样一个无情无义、自私自利又势利的nV人,每当想起往日情分,他就越忍不住想折磨她。
“没关系。”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感情。
“我找过了,但怎样都找不着
深深的懊悔激不起靖桐心中任何波澜。
“没关系,我可以给你更好的。”嘴角淡扬冰冷的笑意。
“我不是......”叹了口气,她放弃解释。
这么多年来她用心的保存,谁知竟还是一个不注意弄丢了。
它代表了他们之间共有的一切啊!
它的失去,最难过的是她,可都弄丢了,说得再多,听在他耳里,或许与狡辩无异吧!
她好后悔,好后悔那日捡起荷包时,应该更用点心,查看一下荷包内的情形才是。
是最近事情太多、太杂,伤心难过的事太多,惊惧害怕的事太多,但她怎么告诉他她的心情?
他们才刚重逢,纵有千言万语,她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明儿个就要起程回明州。”
“这么快?”她惊愕,“不是才刚回来?”
“我回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什么目的?”
他笑,不知为何,熟悉的微笑竟让雍荔不自觉的颤抖了下。
是石屋内太冷了吗?她不解。
“为了得到你。”
“我?”雍荔俏脸生晕,“你是为我回来的?”
这么说来,他并没有忘记她?
无上的喜悦溢满怀,甜甜的笑花绽了开来。
“都是为了你。”长指轻抚雍荔粉nEnG的面颊,“可我在扬州不能久留,江家的船商事业不可长时间无主。”
“我懂。”就像她,再忙再累也会去织厂巡视。
“你现在处于守孝期,我也不好常出现在你身边,以防热人非议,你会乖乖等我三年后回来娶你吗?”
“会。”
“你不会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吧?”
“当然不会!”雍荔用力摇头。
与他的约定,她从不曾忘记。
“是吗?”真的是这样?“可我不放心,我明白扬州城喜欢你的男人很多。”
那日在东街的一晤,他清楚地看见伫立在凉水摊贩前的她,有多秀丽清雅,x1引了在场所有男士的目光,而她,却仿佛早已习惯男人的目光赞叹,泰然自若的与小贩交谈。
“我已与你订了亲,其他男人再喜欢也与我无关。”她甜甜笑道。
嫁给他,是自小到大的心愿,即将心想事成,总算为她这一段苦痛的日子带来了一点yAn光。
“可我怕,怕你会忘了。”就像小时候那样。
“忘了?怎么可能......”
“说不定出现一个更为财大气chu的男人,令尊就将你改许配给对方!”
“不可能的!”小手紧抓住靖桐的衣领,坚决道:“我既已许配了你,不管生Si都只属于你!”今生今世,她是他的妻,谁都不能更改!
“那我要一个定情物!”
“什么定情物?”
“一个你此生再也无法赖掉的定情物。”
此生再也无法赖掉?什么样的定情物有这么大的作用?
“你说,我给。”
“你的......贞洁!”
贞洁?
脑中方闪过这两字,热切的吻已封住愣愣的小口,长驱直入,纠缠软nEnG小舌。
“不......不可以......”雍荔用力推开他,“成亲之前,我们不可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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