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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肚子饿了,都怪我,”他牵着甜甜稚嫩的小手,目光交替地看着李亚军和林美,笑着说,“那我们赶紧吃饭吧!”
李亚军和林美愣了愣,立即笑了起来。一家人和和美美,团团圆圆地坐在餐桌上,开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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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后,林美在收拾餐桌,甜甜一个人在客厅玩积木,而徐涛和李亚军坐在餐桌旁,聊起这几天在南安市发生的事情。
“你是说,二十六年前,杀害成毅和周建林的凶手,脖子上有十字架的刺青?”李亚军听完徐涛说完后惊讶地问道。
“是啊,可是我对此人却毫无头绪。”
突然,在收拾盘子的林美手滑了一下,盘子掉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哎呀,不好意思。”林美抱歉地说,表情有些不自然。
李亚军起身走了过去,“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接过林美手上的盘子。
“不,没事儿,就是手滑了一下。”林美的脸色有些苍白。
“要不先去休息吧,待会让我来洗。”
“这......”林美看了一眼徐涛,满脸犹豫。
“交给亚军吧!”徐涛也开口劝道。
林美点了点头,洗了手,走到客厅对甜甜说:“宝贝儿,去洗澡了,得早点睡觉呢!”
“好的,妈妈。”甜甜乖巧地回答。
李亚军泡了两杯茶,端给徐涛一杯。
“徐队,要我帮忙找这个人吗?”
徐涛接过茶,摆了摆手,“不用了,这么大张旗鼓地找人,老严非跟我急不可,到时候,估计我连调查的权利都没有了。”
“对了,徐队,上次你让我找的人......”
徐涛接过茶,打断道:“我已经去见过周扬了,应该和他没有关系。”
李亚军思索着,“有一件事我觉得和你说一下比较好。”
徐涛摆出一副仔细聆听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
“我们在薛珊的家里发现了一封恐吓信,包括一些用来威胁薛珊的视频。”
“这件事我知道。”
“更奇怪的事情在后面。郝强对同事兼室友的刘明说过,他曾企图跟踪并勒索过凶手。但之后,我们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那家花店的一个名叫范宇的店员遇到过一件怪事,他在家门口发现了一封类似的勒索信。”
徐涛感觉有些震惊,低头想了想,他说:“那么,你们有没有去调查这个人呢?”
“调查过了,甚至还把他当作嫌疑人带到市局审问,可是,无论我问他什么,他只会说自己不知道。”
“后来呢?”
李亚军无奈地摇了摇头,“后来,那家花店的老板,也就是周扬,帮范宇做了不在场证明,我们手上又没实质性的证据,只能暂时把他放了。”
“应该还有别人也能作证吧,不然光靠一个周扬,你是不会轻易放范宇走的。”
“的确,还有一个在便利店上班的女人,也能证明,事发当晚范宇的确去店里买过东西。”李亚军把手放进兜里,但过了一秒又抽了出来,“之后,我让人二十四小时都紧盯着范宇,可是,并没有发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不用有所顾虑,想抽就抽吧!”徐涛看出来李亚军想抽烟,笑着说。
李亚军拿着烟,挠了挠后脑勺,走到离徐涛比较远的地方,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两三口,然后把烟熄灭,再次坐在徐涛身边。
“有没有去调查那个女人?”徐涛问。
“那个女人名叫李丽,在天元路街道的一家24小时便利店工作,丈夫是一家公司的小职员,两人收入都不高,夫妻两个有一个六岁的儿子,但那孩子好像今年查出患有白血病,目前正在人民医院接受治疗。”李亚军解释道。
“白血病......”徐涛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这个病所需要的花费可不低呀!”
“这个......倒不用担心,孩子已经做了骨髓移植手术,应该很快就可以康复。而且,你绝对想不到资助他们的人是谁。”李亚军故弄玄虚地说。
“真是伤脑筋,你还是直接说吧!”徐涛摇头道。
“听他们说,是陈鸿庆出资帮了他们。”
徐涛听后的确很惊讶,而在内心深处又有些失望。他本以为那个孩子能顺利做手术,其中必然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但如果资助人是陈鸿庆的话,事情就变得有些不好说了。
李亚军见徐涛不说话,继续说:“我调查过,身为山源市首富的陈鸿庆,这些年一直在做慈善事业,对于资助贫困家庭的孩子做手术这种事情,也不止一两次了。”
徐涛也早有耳闻,所以,他才会觉得,如果那孩子做手术的钱是陈鸿庆资助的,那么,便不太可能存在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
而且,陈鸿庆也实在没有必要为了帮助一个花店店员摆脱嫌疑,做这种事情,更何况,遇害的人是他亲自选定的未来儿媳妇。
“可是,那个叫范宇的花店店员,为什么会收到这封勒索信呢?”徐涛好似在自言自语似的问。
“如果那封信真的是郝强放在他家门口的,该不会是他弄错了对象吧!”李亚军漫不经心地说。
“弄错了对象......”徐涛暗自思忖道,“那么,原本郝强想把那封信给谁呢?”
冬阳·家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