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想知道的答案都在信里。”秦锐把信和画卷递给李夏,李夏展开画卷一看,她非常震惊,她父亲离开时,虽然她才五岁,但画卷上的人早已刻在她的脑海中,她认得那画上的人,他就是他们的父亲李松。
“这名字改得也太快了,前两个月,我三婶的哥哥才见过他,接着,他就改为朱姓。”李夏展开信封一看,里面的内容让她恼怒。
这李松确实是七年前到云宁县的,他现任妻子朱红玉是个死了丈夫的小寡妇,听说,她第一任丈夫是上门女婿,成亲不到一月就猝死在屋内,她生在富贵之家,他们朱家除了朱记开杂货铺,还有一家布庄。
虽然比不上豪门大户,但总比一般老百姓富裕。
因为朱红玉是朱家唯一的孩子,所以李松成了上门女婿,七年的时间里,他们生一儿一女,女儿叫朱真真,今年已有六岁,儿子叫朱义,才三四岁。
据说,前一个月,李松一家搬到京城,开了一家布庄,好像叫松玉布庄,听说生意还不错。
“媳妇儿,我的人跟我说他们搬走了,要不我们直杀京城。”
秦锐很担心李夏,这些情报来源可靠真实,他已经断定那位改了名字的朱松就是他的岳父大人,李松这么着急搬家,就是不想让李夏找到他。
“相公,他摆明就是在躲我们,他怕我三婶的哥哥把消息告诉我们,所以他就在我们赶云宁县之前搬走了。”李夏非常心寒,她替她母亲感到不值,他们大家都以为她父亲老实善良,其实她父亲才是最腹黑的负心汉。
“媳妇儿,你别难过,既然他都成家立业了,我们就当他死了。”秦锐把李夏揽入怀中,温柔地安慰她,让她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浪费眼泪水。
“听了这个消息,我确实有些难过。”李夏依偎在秦锐的怀里,叹道:“要是大哥知道这个消息,他肯定比我还难过。”
“媳妇儿,我们明天就去京城吧,我有点担心钰莹。”秦锐的人告诉秦锐,他妹妹到京城,一直住在福来喜,根本进不了陶家大门。
他听闻这个消息时,他好狠陶家人,他们也太偷眼看人低了。
这次他去京城,他不仅要带回妹妹,还要让那些人睁大他们的狗眼瞧一瞧,就算他家败落了,他们也混得不差。
“你外租父一家也是个狠心的东西,钰莹去拜访,他们哪会待见羞辱。”谈起陶家,李夏没半点好感,要是秦锐的母亲只是庶女,他们这样对秦锐的母亲,还说得过去,秦锐的母亲是嫡女啊。
他们这样做,真让人心寒。
“媳妇儿,我打算备一份厚礼去陶府,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女人都喜欢珠宝首饰,你给那些女眷带一些特别的礼物,然后给你外祖父和舅舅们带一些值钱的字画或者古董。”
珠宝首饰,古董字画,李夏都有,此外,她还有布匹锦缎,随便拿一匹出来,都要吓死那些人。
“名贵的字画我还舍不得。”秦锐不想便宜那些人。
“那就送银子好了,银子实在。”李夏哈哈笑道:“我们用银子亮瞎他们的狗眼。”
“要不就说是媳妇儿你师父留给我们的财产。”秦锐不想让大家知道他有太多钱,如果说是李夏的钱,这也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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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那人搬走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