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昨天你哭累了,我抱你到床上休息的。而这里也只有一张床,我这么高大,总不能去睡沙发吧?”谢斯危说得有条有理,让陆婉慈有些词穷。
她憋了许久,脸都红了,才嘟哝着:“你可以把我放到沙发上。”
“这么没风度的事情我做不来。而且,昨晚我把你抱上床的时候,你也没拒绝。”谢斯危耸耸肩,表示他的无可奈何。
“我……”陆婉慈彻底地词穷了。
“难道跟我躺在同一张床上让你很不舒服吗?”
“这根本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好不好?这是应不应该的问题。”陆婉慈对着谢斯危大吼,这个讨厌的家伙总是让她失去理智。她郁闷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估计我是气疯了,才会在这里跟你讨论这种变态的问题。我走了。”
她顺了顺自己睡皱的衣服,向门口走去。“不管怎么样,谢谢你昨天的收留。”
“陆婉慈,你确定你还要回家?”
“为什么不回家?”陆婉慈停住转动门把的手,转身看着不知几时已来到她身后的谢斯危。
“你不怕你哥哥再把你卖了?”谢斯危一针见血,刚好刺痛陆婉慈试图掩埋的伤痛。
“怕?”陆婉慈苦涩地笑了,“我只怕他不能把我卖个好价钱。”
听到陆婉慈的回答,谢斯危若有所思,直到陆婉慈走出房间,他仍旧在探索陆婉慈这句话的意思。该有多失望,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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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精打采地上了一天班,她不顾别人的异样眼光自顾做着自己的事情。
“婉慈,你没事吧?”询问的是与陆婉慈上同一个班的服务员纪小糖,“从你昨天回来之后就一直神不守舍的,连衣服都没换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对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说出来,我们一定帮你的!”一个黑乎乎的脑袋从二人的身后探出。
“哇,死大头,你想吓死人啊?”纪小糖举起手用力地往那个胖胖的脑袋敲了过去,听到大头一声惨叫之后,满意地笑了。
“小糖,你别欺负大头了。”大头只是个18岁的“小孩”,小糖也才20岁,所以身为三人中年龄最大的大姐陆婉慈顺理成章地照顾起他们。
“我没有欺负他。”小糖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婉慈,你别说他。我们来谈谈你的事情。”
纪小糖虽然年纪轻,但是穷人孩子早当家,她从小就比较成熟稳重,陆婉慈知道瞒不了她。
“我真的没事。我就是因为我妈的身体状况烦恼,没睡好而已。”陆婉慈对自己哥哥的行径实在难以启齿。
“确定没事?”纪小糖将信将疑。“那阿姨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去看医生?”
“看了,说是常年忧心引起的病,只要保持心情开朗就好了。”一提起母亲,陆婉慈的双眸显得更加忧郁。因为母亲的病,她至此都不敢提起哥哥的所作所为,怕加重母亲的病情。现在,只能把希望放在陆逸昌的身上,希望他长进一点,不要再给这个家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她真的能对他抱什么希望吗?
第7章 无法释怀的伤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