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第一百二十四章 明天的二爷你高攀不起十[2/2页]

我的男票各个渣 阿苟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生中的第一次上座高风。
      不少年轻人看着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周边也没什么地方可躲雨,都朝听鹤轩这小园子进来了,十块钱一张票,便宜!他们可不在乎这十块钱,再说,还没听过相声这玩意儿,反正也没其他地方可去,听听图个新鲜。
      转眼间,这小园子可就满了,其他在对面屋檐下避雨的人一看小园子里人多,本能地跟大鹅似的拥过来,挤在后排站着,想来图个热闹。给小园子造成了一种虚假的繁荣现象。陈皋易几个人平日里挥金似土的富二代,此时还在雨里数着钱傻乐,这场面别提有多滑稽了。
      只有徐梓尧一人笑不出来,她演了这多回相声,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大阵仗,心里真的是虚的发慌,尤其是刚才的打击还没过去。
      她看着仍旧坐在同样位置的萧不渡,咽了口口水,手有些轻微颤抖地拿起了桌上的醒木,毫无底气地一拍,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开口道:“伤情最是晚凉天,憔悴厮人不堪言,吆酒催肠三杯醉,寻香惊梦五更寒钗头凤斜倾有泪,徒迷,花寥我无缘,小楼寂寞心与月,也难如钩也难圆。”
      定场诗,本就是用来让还未收心的观众收一收心,好安静下来听我说相声了,所以定场诗一定是响亮且有气势的,但徐梓尧这故意发狠的强调配上上弱弱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滑稽,像是个小孩非穿上了爸爸的西装。她这一首定场诗说下来,非但没有起到定场的效果,反而在醒木一敲后让观众在短暂的呆愣后,哈哈大笑起来,场面变得愈发不可收拾,这哄笑的效果比她以往抛出的任何包袱都要反馈热烈,搞得徐梓尧一头雾水,甚至想拿出小本本记下来,好在下场时去研究研究。
      徐梓尧在上头拿着扇子讲起了单口相声,台下的萧不渡一听就知道这是以前他爸徐鹤鸣最拿手的《怯跟班》,小时候,他们俩就喜欢听徐鹤鸣说大姐夫这一段,一说他自己就乐,一边的徐梓尧也跟着闷骚地笑。
      不得不承认,徐梓尧是一个很好的学生,她在台上一言一行,举扇子的高度,语气的顿挫,叹气的地儿,都和徐鹤鸣一模一样,恍惚之间,萧不渡看着徐梓尧仿佛看到了徐鹤鸣当年在台上表演的模样。

第一百二十四章 明天的二爷你高攀不起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