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云书下意识上前拖住已经晕过去的楚兴辞,突如其来的惶恐铺天盖地向他涌来,让他觉得不知所措,这是怎么了?
徐云书抱着怀里的楚兴辞,大步往车库跑去,他突然觉得这个场景似乎似曾相识,他低头看了眼在昏迷中也紧皱起眉头的楚兴辞。这人又清瘦不少,抱着就一把骨头膈得人生疼。
徐云书将楚兴辞放到副驾驶,一踩油门就往最近的医院驶去。一路上,徐云书脑子都是懵的,对自己这个下了死咒再也不见的“师弟”就是狠不下心来,今天为了膈应师弟故意让他学狗叫,看着楚兴辞慢慢蹲下身的身影,他自己的心里没有半分爽快,反而难受地像被人打了一拳,不知如何发泄,继而就是生气,气他这样的别说振兴相声,就是不将父亲的招牌砸在他手里就不错了,这简直就是给自己父亲的脸抹黑!
自己这清高的师弟这些年倒地是经历了什么,变得如此没有廉耻!徐云书想到这里,不由侧头再去看了眼副驾驶的楚兴辞。车子轻微一晃,楚兴辞的身子跟着一侧,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就架在了徐云书的肩上,徐云书浑身一僵,车把都跟着不稳,后头超车的大哥特意探出车窗来对着徐云书比了个中指。
徐云书瞥见自个肩膀上的一头小卷毛,还带着一股子熟悉的奶香味,一切似乎都没有变,他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童年。
那个时候,他父亲穷,自己也跟着穷,在这个网络发达的年代,随便哪个段子手都比这老旧的相声八股文似的固定逗笑故事有魅力,所以徐云书的父亲徐鹤鸣虽然师出名家,但依旧无人问津,小茶馆里一场演出卖不出一张票去,最热闹的时候也就卖个两三桌,父子两一张口还走掉一桌,一场演出下来没有赚半分钱,还赔去水费,电费,场地费,到最后穷的叮当作响的父子儿子只能在大街上圈地画锅【画锅:画锅是古代中国民间曲艺演出习俗,艺人站在中间招徕观众,然后进行各种表演,观众围在圈外观看。】,吸引些看客,但周围的人行色匆匆,没空听他们说相声,偶尔觉着新奇停下来听一两嘴的,嫌弃这相声没头没尾,听不全乎,站了没几分钟就兴致缺缺地离开了,倒是这卖红薯的、给手机贴膜的、讨饭的叫花子尽喜欢王他们父子两身边凑,父子两叭叭叭叭的可以给自己免费当宣传!
第一百一十七章 明天的二爷你高攀不起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