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月兰更换了卧室里的几张壁画,把去年自己画的明星人物画,换成今年画的景观湖边的风景画了。她扫了地面,拖了地面,又到南面阳台上扫地,拖地,把阳台上的桌子擦拭一遍。打扫完宿舍卫生,21:30她睡觉了。
第二天早晨六点,袁月兰给傅壬己打了一个电话,对方话机响铃后,她立马挂断了。袁月兰一直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等对方来电,她父母起床去了自家酒店,她在客厅等了两小时,电话铃终于响了。她一看号码,果然是傅壬己的来电。她接了电话,等对方先说话。里面传来傅壬己的声音:“喂,你是哪位?”
“壬己,我是月兰啊,我这是用家里的电话打给你的。”
“我看到六点钟你就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挺担心我的,我昨天又没喝酒,路上开得平稳,一个小时就到家了。”
“嗯,那就好。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啥事,你和我尽管说就行,我也不是外人。”
“昨天,你刚走后,来了一个警察,说我弟弟被捕了,是因为抢劫了一个老头。由于我弟弟,起初不肯告诉警察家庭住址,所以警察晚了一天才找到我家,来通知我们。”
“唉,我说怎么昨天没看到你弟弟。”
“他在这个寒假里,老是在外面和狐朋狗友玩,我们见他一两天没回家也没在意,谁知道他竟然会干抢劫的事。竟敢犯法。”
傅壬己说:“唉,我现在很理解你的心情,袁大伯和袁伯母是不是也很焦急啊?谁家摊着这事,谁家焦急。抢劫是要判刑的,他抢了多少钱?”
“他和一个叫徐大力的,一共抢了一个老头的一万元,是在那老头取钱回家的路上抢劫的。抢劫后,每人分得五千元,刚分完钱,就在一个胡同里落网了。法网恢恢啊,我弟弟也是自作自受啊。但是如果我们不管他,他可能判刑12年,出来就三十岁了,到时候一辈子也很难有大出息了。”
“这事,是要走动走动的,在审判前一定要把关系捋顺好,司法部门的要能说上话,花点钱,托托人。”
袁月兰焦急地说:“可我们是三年前,才搬到这东部省省会市,奢华之都,来定居的,我们不认识司法系统的人啊。我们可怎么办啊?”
“你先别急,咱们慢慢想办法。你弟弟是在哪里抢劫的?在哪里被抓的?”
“我弟弟是在省西市抢劫的,也是在省西市被抓的。”
“这就好办了,这事交给我了,你弟弟这事,如果是穷人,不走关系,不送礼,很可能会判刑12年,这都有很多例子了。如果我给你弟弟的事操操心,也就判三年。你弟弟不是没有把那老头打得伤残啊?”
“他和徐大力,两人只是持刀逼迫那老头交出钱,并没真正伤害他身体。”
“那就好说,这事交给我了,你们听好消息就行了,不过三年牢狱之灾是难免了,现在是严打时期。到
第119章 打完一个电话之后[1/2页]